第三十一章 網(wǎng)球部,第一次矛盾!
“命運啊,為什么要我和她產(chǎn)生這么奇妙的緣分?!?p> 在午飯后,說開了一直藏在雪之下雪乃心中的一些小秘密。
然后就有了上面的感嘆,在想要揍一頓命運,而沒有辦法之后,他想用這種祈求的方法,減少一下他身上的孽緣。
“部員,你的虔誠或許可以去神社,當一個史無前例的男性巫女。”雪之下雪乃對著他嘲諷。
“喂喂∽”加藤秀嘴角微微抽動,“雪之下同學,如果我當了巫女,第一天就會祈求讓你進行二次發(fā)育的,阿門∽”
“部員,這是對西方上帝的祈禱,請不要搞混?!?p> 正午的陽光正好,給中庭里的兩人披上一層淡淡的光輝。
“秀∽”由比濱結衣這是也在走廊上看到了兩人。
眼尖的加藤秀一瞥,就看到了跟在由比濱結衣后面的妹妹。
“小惠,你們兩個去哪了?一中午都沒看見?!?p> 加藤惠聽到了他的詢問,慢慢走到了這邊,把手中便當盒放在臺子上,“我和由比濱同學在學校逛了逛,就找了個地方吃飯?!?p> “……你覺得我會信嗎?”對于這個理由加藤秀是百分百不信,自己這個妹妹什么德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扭頭看向另一邊早就和雪之下雪乃貼貼的由比濱結衣,看到女孩臉上的紅暈,再次感嘆:不愧是你由比濱結衣,直球的神。
“由比濱同學,你和小惠去哪吃飯了,可以給我推薦一下嗎?”
“欸∽”暫時放開了懷里的少女,聽到了了加藤秀對自己的詢問,“天臺,我和小惠去天臺吃的飯?!?p> “你們?yōu)槭裁椿厝ヌ炫_呢?”
望了一眼加藤惠,由比濱結衣見她沒有阻止的意思,說道:“小惠說:‘早晚都得去,現(xiàn)在先熟悉一下’然后我們就去了。”
聽了她的解釋,加藤秀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注視著旁邊默默喝水的少女說:“我親愛的妹妹,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咕嚕咕?!住?p> “加藤惠你別裝傻,多大了,還對著水吹氣!”
“……”
在加藤秀追問無果后,侍奉部的眾人回到了網(wǎng)球部,繼續(xù)進行訓練。
“我想你中午應該吃飯了,揮拍用力?!?p> “……是雪之下顧問?!?p> “保持整齊,雙人網(wǎng)球是尋求配合,你們連這些都做不到嗎?”
“喂,你這個后輩不要太囂張!”
“只會仗著輩分和年齡?如果是這樣那么你更囂張,與小丑無異?!?p> 加藤秀聽到這里,也是急忙在心里一陣后怕,‘雪之下啊,你的嘴留點情吧,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你怎么就不懂呢?!?p> “你什么意思,后輩你要尊重前輩知道嗎?!”少女憤怒的說道。
“抱歉,我不懂?!毖┲卵┠藫u了搖頭,用手一指,“網(wǎng)球部的門就在你右后方,如果想離開請便?!?p> “什么嘛?這算什么顧問?”少女憤怒的開口,拿起自己的書包,朝著門外走去,“沒意思,我不訓練了!”
在她走后,網(wǎng)球部的眾人隱隱有一些討論。
“美子就這么走了?”
“對啊,這個后輩實在是太過分了?!?p> “明明美子是想好好訓練的,結果這個后輩實在是太囂張了。”
“對,都是這個后輩的錯,如果她尊敬我們一些,美子就不會走?!?p> 群體的排異性就在這時體現(xiàn),大部分人會下意識的被引導,去將自己的錯誤引給別人。
會為了自己的虛榮心,會為了看眼色,為了不被他人排異,而選擇迎合的做法。
“還有誰想走?現(xiàn)在就可以,哪怕你們不走,我也會在定期排除一些不上進的廢物。”清冷的聲音徘徊在喧囂的網(wǎng)球部里。
顯然,雪之下雪乃選擇了站在群眾的對立面,她堅信自己做的沒錯,并且她還擁有這份實力。
“走了走了,不跟這個后輩置氣。”
“對,我們快去看看美子怎么樣了?!?p> “走吧走吧?!?p> 原本五十多人的網(wǎng)球部,現(xiàn)在瞬間少了一半,而留下的人大多是沉默沒有發(fā)表意見。
雪之下雪乃掃了幾眼,把剩下的人給記住,然后繼續(xù)開始了她的訓練。
值得一提的是,那兩位大小姐也在剩下的一半人群中,以及某個熟悉的身影也在。
剩下的人沒有再過多的反抗,只是在接受雪之下雪乃訓練時,沒有最開始時的認真。
……
黃昏已經(jīng)悄然到來,在漸黑的天色下,加藤兄妹告別了侍奉部其他人,向自己家中走去。
夕陽美得像漫畫,就是那種在上下坡之間,男女主的第一次邂逅。
想到這里,加藤秀突然靈機一動,與加藤惠拉開一些距離,率先跑到并不陡峭的坡上。
然后在加藤惠疑惑的目光中,他慢慢走了下來,突然向她轉身,往她面前猛的靠近。
而她也像是被下了一跳,往后匆忙退了兩步,靠在了墻上,忽的加藤秀一只手摁在她的耳朵旁邊,兩個人來了一個經(jīng)典的壁咚姿勢。
“小惠∽,你今天好漂亮?!奔犹傩銓χp生說道,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
愣了一下,靠在墻上的加藤惠,露出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說:“哥哥,你終于瘋了…”
臉上的笑容一僵,但還是勉強維持笑容,“小惠∽腹黑的你依然是這樣可愛呢∽”
“……”
加藤惠無言,只是露出一種憐憫的眼神,像是在表達,這個人沒救了。
“小惠啊,你就不能滿足哥哥虛榮心嗎?”加藤秀面色有些失望,沮喪著說道。
“…哇∽,哥…不對…你…你想干什么∽,不要過來了啦∽”為了滿足這個愚蠢的哥哥,身為妹妹的她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加藤秀渾身一顫,這甜膩膩的語氣,還有這柔弱的表情,他是怎么看怎么別扭,越聽越奇怪。
然后像逃離什么猛獸一樣,加藤秀猛的和她拉開距離,臉色有些害怕。
“什么奇怪的東西,快遠離我的妹妹,她不可能這么聽話!”加藤秀大聲的說。
加藤惠原本柔弱的表情一僵,垂在身體兩旁的手微微顫抖,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像是內(nèi)心不斷掙扎。
最終經(jīng)歷了復雜表情變換后,她恢復了原本面無表情的模樣,默默地看著他。
加藤秀發(fā)誓,在他上一次看到這么復雜的表情變幻,已經(jīng)是模糊到連記憶都記不清都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