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之袋,何時有過?
“我身上什么時候有過那東西,不是!恩人你沒搞錯吧?”
慧書霎時側(cè)頭瞥了一眼被繃帶纏身正躺著開口的安徒生
“怎么到現(xiàn)在為止你還敢質(zhì)疑你恩人我的言辭?這東西本就是從你身上找到的,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還不承認(rèn)!難不成是你自己當(dāng)大盜時,收刮過來的?不過到面前為止我就真沒有看出你有那種氣質(zhì)?。 ?p> 說著慧書便抬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外觀相較精致黃色小袋子握于手中,安徒生側(cè)眼見之眼神瞬間就變得迥異斐然起來
“這是我的東西?”
“不然呢?”
慧書抿唇無言以對。
這時隔壁藥氣愈發(fā)濃郁起來,席卷充斥著這整間屋子,并且感覺到這股濃郁氣息突然間像似更換了種氣味,頓時慧書原地大驚一跳
“遭了,光顧著跟你聊了,藥息都快要變質(zhì)了,得趕緊過去取出,不然會白瞎了我的一堆草藥啊!”
說完慧書片刻不留便朝著爐火屋子走去。
安徒生目見慧書急匆匆離去不以為然,而此刻他腦子里依舊是想著那黃色小袋子。
我什么時候有過那東西的,為何我腦中一點(diǎn)印象都,嘶~~
頭現(xiàn)在這么突然傳出一陣頭暈?zāi)垦V?,難不成這和我最近頻發(fā)的暈眩有關(guān)?還記得我第一次有這樣感覺時,還是在那靈云派的“本我幻境”之內(nèi),那時正處在一個黑暗之地深處,我怎么去尋都沒法尋到能離開幻境的路,
并且還有那境中之人在側(cè),無時無刻得都在摧殘著我的身體及內(nèi)心,身體滿目瘡痍心靈支離破碎,好像在那時瀕臨死亡之際,我才莫明察覺到左手上竟平添了一種奇怪的黑氣,而后我便暈眩過去,在腦中沒有絲毫意識知覺,
當(dāng)意識再次有所感覺時,我已經(jīng)是神奇地出現(xiàn)在幻境之外了,本以為是什么潛藏在附近的高手相見,路見不平將我給救出來的,如今看來我這猜想完完全全就是個無稽之談的謬論,且不說是順道來救我的,光是確定你在幻境所處的方位都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事已至此,看來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自救”我自己將自己給救出去的,而整個過程的關(guān)鍵性因素估計(jì)就是左手上那道莫名黑氣,而那黑氣到底是怎么到我身上的,在我這記憶中也沒有在何處接觸過類似這樣的黑色之物啊!
那又為何在我身上出現(xiàn)呢?
左手,左手,不對!
好像在前段日子里,我恰好用左手撫摸觸碰過孩子的頭,那時瞬間感覺到一股莫名而來痛不欲生的痛覺,是由左手處蔓延至全身上下各處,當(dāng)時在那一瞬疼痛襲來時,我好像依稀看見了與那黑氣一般無二的氣息,
是在用左手撫摸孩子頭部的部位散發(fā)出來得,難道那黑氣就是.......
就在此時安徒生眼眸中的瞳孔豁然放大雙眼失神平視前方。
這時慧書端著一碗綠油油不知名的液體走回到了屋內(nèi),當(dāng)液體剛邁入屋的瞬間,滿堂屋內(nèi)遍布充斥著一股十分濃烈地變質(zhì)臭雞蛋氣味,氣息濃郁撲鼻更是直接打斷了安徒生一臉不可置信的頭緒,并且當(dāng)即做出一個不可置信怪異眼神。
只見慧書將那綠色液體端至身邊時,那‘香味’簡直就是一絕!香中帶糜,糜中帶爛,是一道直通天堂的階梯。
如若知道這是藥,不然還以為是什么生化武器,安徒生眼神繼續(xù)觀察著那綠色濃湯不停散發(fā)出的氣體,仿如是見到了一具完完整整地骷髏頭
“這是我的藥?”
“不然呢?只是藥味濃郁了一點(diǎn),你可不要小看這綠色液體,就這么一滴都是我耗盡大量草藥濃縮而成的,更何況是這么一大碗了!”
慧書看著有些不太情愿的安徒生
“既然如此珍貴,要不然還是就此打住算了吧!用在我這老頭子身上實(shí)在是暴殄天物?!?p> 安徒生再度哽咽想試著掙扎一番,看看能不能拒絕此事。
“怎么還不愿意,大量的草藥都已經(jīng)是變成這樣了,還要拒絕!怎么就這么看不起你恩人我嗎?你不喝就證明你是瞧不起我,這要是傳出去了要你恩人我顏面何存?”
慧書再次放言回懟上去,最終安徒生想了想還是閉口咬牙選擇了欣然接受與妥協(xié)于此。
“那好吧!”
慧書耳聞接著出言
“嗯!說吧,這次是選擇過灌,還是直接過塞?”
“?。 ?p> 安徒生頓時眼睛瞪大
“啊什么!快選擇,我還有事呢,快選!”
眼見慧書現(xiàn)在有些不厭其煩樣子
“服個藥都這么暴戾的嗎?能不能有第三個選擇!”
安徒生自己也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來進(jìn)行服藥的實(shí)在是難以接受。
慧書當(dāng)場就露了個白眼
“不能,前幾天沒醒的時候,進(jìn)行灌藥都沒有這么多的要求,沒想到現(xiàn)在醒了過來,還要求這兒要求那兒的,快快,快選!省得還浪費(fèi)我時間。”
我就說嘛!醒來喉嚨里總有一種奇怪的味道,敢情全都是被灌出來的!還有那時我都沒醒能有什么要求,這壓根就不符合什么道理邏輯。
安徒生抿嘴在腦中瘋狂吐槽著,但見其慧書一直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安徒生也只能咧嘴一笑不由唏噓一聲
“還是老樣子吧!我.....”
還未來的及把話說完,只見慧書手指一動,安徒生還在起聲的嘴就被某種力量無情給掰開,隨后手去碗落哐當(dāng)一聲
咕嚕~咕嚕~
那綠油油液體直接以一種十分暴力的方式一碗下去,安徒生瞬間感到喉處充斥著極其獨(dú)特氣味,讓其忍不住在喉處勉強(qiáng)掙扎一下,但當(dāng)見其慧書那惡兇兇眼神時,所有的掙扎好似都無用一般,頃刻間便被不攻自破。
喉嚨一動一涌而入,液體剛剛下肚,安徒生頓時一震,一股撕心裂肺地侵蝕之痛,從體內(nèi)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各處。
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安徒生那叫一個猝不及防,直接愣是二話沒說放聲大叫起來
“啊~~~~!”
星隕明耀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dú)登臺。 書友們都雙十一了,還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