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娘子含情脈脈,吳八凡泡在浴桶里,抬頭看著她。
兩人目光交接,花魁女子羞紅了臉,微微低頭,嘴角帶著羞澀的笑意。
看著如此模樣的可人兒,吳八凡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床下大家閨秀,床上欲罷不止。
這樣的女人真是要人命啊。
能成為花魁,情理之中??!
吳八凡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毫不避諱的盯著那里看,熱氣滾滾,薄紗若隱若現(xiàn),倒是更加的耐人。
“公子?”花魁娘子嬌羞羞的嗔笑道,“您何故如此看著奴家?。俊?p> 吳八凡笑道:“好看,自然要多看幾眼,特別是這里,最是吸引人眼球啊!”
“陳公子莫要取笑奴家了?!?p> 見對方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花魁娘子抿了抿嘴,嬌羞的低下頭,眉宇間已經(jīng)媚眼如絲。
吳八凡揚了揚眉毛,“你身材很棒,我這身材也不錯吧?”
花魁娘子欣賞著吳八凡健碩的身軀,亮晶晶的眸子都快要移不開了。
大慶儒生,雖然擅長詩詞,可修的是儒道,身體真的很一般,再看陳公子,這身材跟武夫一樣健碩。
應(yīng)該很強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花魁娘子精致的臉更加的潮紅了起來。
“奴家還要謝謝公子呢!”花魁娘子一雙美眸流淌著綿綿情意,嬌媚動人的說著。
吳八凡知道她的意思,一首《桃花吟》不僅能讓她暴漲,甚至有機(jī)會可以名垂青史。
這份機(jī)遇,儒林學(xué)苑的大儒都求之不得,更何況一個風(fēng)塵女子?
吳八凡笑了笑,心里腹誹著,人家穿越者抄詩是為了裝逼,我就很現(xiàn)實。
這理由,還不夠嗎?
他含笑的看著花魁娘子,臉上適當(dāng)?shù)牧髀冻隽藥追州p浮,笑吟吟道:“那你說,你該怎么謝我啊?”
花魁娘子貝齒咬著唇瓣,嬌羞的道:“公子想怎樣都可以,奴家全力配合?!?p> 吳八凡心里想著。
“只是長夜漫漫,不妨奴家先給你吹一曲,助助雅興?”花魁娘子媚眼如絲的說著。
吳八凡微微一愣,還是花魁有雅興,不像前世那些賣報的,只會著急的讓你搞快點。
抬起頭,吳八凡看著花魁娘子,輕浮的笑道:“娘子請便,只是不知道娘子想要為在下吹什么?”
花魁娘子笑了笑,從身后掏出了一根笛子。
我是要你吹這個嗎……吳八凡心里腹誹了句。
耐心的聽完一曲,吳八凡不得不承認(rèn),人家能當(dāng)花魁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果然,漂亮姐姐都很會吹!
他喝了點小酒,看著花魁娘子,隨意的笑道:“最近京兆可有什么趣事?”
來煙花之地除了應(yīng)酬之外,還有一個好處,這里的消息最為靈通,特別是花魁娘子,總能知道一些前列消息,比狗仔的網(wǎng)速還快。
“原來公子是來教坊司聽故事的!”花魁娘子嬌嗔了一句,“看來是看不上奴家了?!?p> 吳八凡忽然抬頭,盯著花魁娘子,認(rèn)真的問道:“冷嗎?”
寒冬臘月的,只穿一件薄紗,能不冷嗎?
花魁娘子委屈的道:“冷,公子……”
只是她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忽然……
吳八凡將她一把也拉進(jìn)了浴桶里。
噗通!
花魁娘子尖叫了起來,趴在吳八凡的懷里,小拳拳捶著他的胸口,撒嬌道:“討厭啦!”
“怕你冷!”吳八凡嘿嘿的笑著。
花魁娘子坐在吳八凡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娘子!”
“嗯?!”
“你為什么要害我?”
花魁娘子花容失色:“奴家害你什么呢?”
吳八凡鄭重的道:“害我對你那么著迷!”
花魁娘子頓時愣住了,一雙美眸泛著漣漪,她還沒聽過這樣的話,太好聽了。
吳八凡淡淡的笑道:“不要抱怨,抱我!”
花魁娘子恨不得抱緊了。
吳八凡肚子里不光詩詞多,土味情話也是一茬一茬的,偶爾崩出一兩句,惹得花魁娘子興奮得面紅耳赤,差點忍不住了。
花魁娘子被逗得耳根子發(fā)燙,嬌羞的道:“聽說海爺來京兆了。”
海爺?
他的頂頭上司,天師府扛把子!
“哦?”吳八凡隨意的應(yīng)著,“你對這位海爺知道多少?”
花魁娘子嬌笑道:“奴家只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哪能知道這樣傳奇的人物啊!”
“傳奇人物?”
“是?。 被镒有Φ?,“不過聽說三十多年前那場武門之戰(zhàn),海爺可是當(dāng)年的第二功臣,三軍副將,后來當(dāng)今圣上奪得皇位,海爺自然也位高權(quán)重,成立了天師府,成為了大慶三大國柱之一,位高權(quán)重!”
武門之戰(zhàn)?
吳八凡愣了愣,難道跟李世民的玄武門事變一樣?
海爺是第二功臣?
吳八凡抬起頭來,問道:“那第一功臣是誰?”
花魁娘子趴在了吳八凡的身上。
花魁娘子羞紅了臉,附耳輕聲道:“武王!”
“武王?”吳八凡眉頭皺了皺,原主可沒聽說過大慶王朝內(nèi)有這樣一號人物。
花魁娘子貝齒咬著吳八凡的耳垂,輕聲細(xì)語道:“聽說武王就是如今的平遠(yuǎn)伯,具體真假不得而知,奴家只是道聽途說的?!?p> 武王是平遠(yuǎn)伯?
那位兩只手才能握得住的寧安郡主的老爹?
吳八凡陷入了沉思,這讓他更加篤定要成為寧安郡主腰上的掛件。
大不大的無所謂,重點是她有個好爹?。?p> 花魁娘子坐在吳八凡的腿上,耳根子發(fā)燙,滿臉潮紅,嬌聲道:“奴家跟公子所說,都是些不可盡人言的磊落話,出了這個門,公子莫要多談?!?p> “嗯!”
吳八凡心不在焉的應(yīng)著,陷入了沉思。
武王暫且放一邊,頂頭上司海爺怎么從上京跑來京兆呢?
天師府的職責(zé)是什么?
監(jiān)察百官,鎮(zhèn)守邊疆,抵御外敵,捉拿妖物。
來此或許只有一個目的,此處有妖物?
這么想就通了。
吳八凡頓時愣住了。
花魁娘子喊了他幾聲都沒應(yīng),此時花魁娘子已經(jīng)不行了,可陳公子卻不理她。
花魁娘子粉唇微嘟,似撒嬌似埋怨:“公子難道要和奴家就這么坐一整晚嗎?”
額……
吳八凡笑了笑:“我行,你行嗎?”
“討厭!”花魁娘子趴在吳八凡的懷里,撒嬌道,“人家想試試?yán)?!?p> “明早下不來床可別怪我哦?”
吳八凡壞笑一聲,抱著一臉?gòu)尚邊s極為興奮的花魁娘子去了床上。
輕紗褪去,花魁娘子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吳八凡,眼里期待著什么……
吳八凡一臉壞笑的唱著:“妹妹你躺床頭,哥哥我床邊走,恩恩愛愛......”
花魁娘子耳根子發(fā)燙,閉上雙眼,然后……
“叮!”
“檢測到有妖氣,開啟支線任務(wù),肅清妖怪!”
吳八凡當(dāng)時就愣住了。
掙扎了片刻后,猛的抓了一把,噌的一下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在花魁娘子幽怨的目光注視下,奪窗而出。
“???”
花魁娘子當(dāng)時就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