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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錦鯉:團寵咸魚小七寶

第204章 她對他又抓又咬

農門錦鯉:團寵咸魚小七寶 夏冬至 2066 2022-08-25 15:43:27

  “這都是你惹的禍,憑什么要我的娘來擔?”司徒燁氣憤質問他爹,“那女人如今要害我的娘呢!”

  無論娘從前做事多狠,但保護娘親不是做兒子的職責嗎?

  他不能容許別人來傷害自己的娘親!

  司徒昌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然后,司徒昌便讓兒子領著他來這里了。

  司徒昌猛一見丁翠兒,愣住了……

  這女子好像記憶中的那個女人……

  商媚娘!

  看到這里也許你們要說,作者大大你扯淡了吧?丁翠兒和司徒昌都在同一個村,怎么可能司徒昌不認識丁翠兒?

  這里解釋一下——

  司徒昌雖然是村長,但整個村的男女老少他未必就全認識。

  況且古代的女人都是不能隨便見外性男人的,特別是在大戶人家,女人連本家男性都不能隨便見的。

  丁翠兒是女孩子,與司徒昌又不是同一輩的人,司徒昌怎么可能跟她一起玩。

  雖說司徒昌是五牛和丁翠兒的媒人,但媒人做媒只需與男女雙方家長說合即可,根本不可能去跟人家女孩子說話。

  成親的時候,丁翠兒又是蒙住蓋頭的,他根本看不到臉。

  平日里他的事情又多,完全不可能去追著一個村民的小媳婦看,是不?

  總之一句話,司徒昌到現(xiàn)在才真正注意到丁翠兒長成什么樣。

  這時是認真看到了。

  這一看到,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美女跟曾經的商媚娘長得太像了。

  往事瞬間涌上心頭……

  這時的黑婆子(商媚娘)已經追了出來。

  當看到司徒昌的那一瞬,她當場愣住。

  盼了十八年,也恨了十八年的男人,此刻就在眼前。

  “你是……”

  司徒昌的眼睛只看著丁翠兒,完全看不到黑婆子。

  在他的記憶里,商媚娘是那般的千嬌百媚,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又老又丑的黑婆子?

  就算兒子已經事先告訴了他,住在這里的蒙面婆子就是商媚娘,但他還是潛意識里排斥了這個婆子。

  他曾經心愛的女人,在他心中永遠是那么嬌媚。

  就一如眼前的丁翠兒。

  不,商媚娘比眼前的丁翠兒更加嫵媚,更加風情萬種。

  他盯著丁翠兒,怔怔地問:“你……是誰?”

  丁翠兒驚呆了……

  今天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

  “爹,她是七寶的五嫂,丁翠兒。”司徒燁馬上對他爹說。

  司徒昌這才回過神來。

  但心里還是狐疑不已……

  丁翠兒怎么跟商媚娘長得這么像?

  我以前怎么就沒注意到呢?

  定了下神,他對那啞巴丫頭大聲喝道:“放開她!”

  啞巴小丫頭沒有松手,只拿眼睛瞟向自己的主子黑婆子。

  黑婆子突然笑了。

  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笑聲就如同,瓷片刮過金屬器。

  瘆人。

  刺耳。

  “司徒昌,她是商媚娘的女兒!是商媚娘和你生的女兒!”黑婆子說。

  司徒昌臉上變色,目光投向黑婆子:“你……是誰?”

  黑婆子又笑,笑聲越發(fā)瘆人。

  “我就是這個丁翠兒的親娘??!”

  “……”司徒昌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司徒昌,你怕是認不出我來了吧?我給你唱一段如何?”

  黑婆子肆意瘆人的嗓音在空中盤旋,上躥下跳……

  “冬已至,緒漏涼。瓊玉漫穹蒼,梅花枝上盡芬芳?!?p>  這是商媚娘初見司徒昌是唱的戲曲,道不盡的柔柔情,蜜蜜意……

  “落雪處,笛聲揚,一曲癡唱千遠方?!?p>  “夜朦朧,緒朦朧,依人攬月淺醉遙,問君安康?!?p>  “獨一窗,與誰唱,無奈雨夜訴衷腸。”

  ……

  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了當年翩翩公子會嬌娘,郎情妾意倦意濃……

  美嬌娘的頭伏在她的情郎胸前,云鬢橫斜,花搖影破,一地迷亂。

  她就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中,聽著情郎的喃喃情話——

  “枕前發(fā)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xiàn),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p>  忽地,唱腔變成了嗤笑——

  “要休不待青山爛,天明即可;誰見過水上漂稱砣,黃河滔滔恒古流;東西永隔參辰二星,白日出現(xiàn)那是夢;北斗星永遠在北方啊,回到南面是癡語;未休即是休,不等三更見日頭。”

  哀傷纏綿繞骨,無可逃脫。

  名伶終究是名伶,又豈是一個周姨娘可比。

  司徒昌聽得呆若木雞,淚濕顏面。

  “昌郎,你看媚娘的臉……”

  黑婆子一步一步朝著他走過來。

  “你看啊,看媚娘的臉,是不是還清肌瑩骨能香玉?”

  “昌郎,你看媚娘的身段,是不是還脂膚荑手不牢固,世間尤物難留連?”

  “昌郎,你聽媚娘的嗓音,是不是繞梁三日今猶在?”

  司徒昌呆在了原地,一聲兒發(fā)不出。

  “我還顏如玉氣如蘭,回眸一笑百媚生嗎?昌郎!”

  黑婆子一步一步逼向他。

  驟然,黑婆子變臉,伸手雙爪,撲向司徒昌。

  司徒昌還是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女人揮動著手爪,抓在男人的臉上,脖子上。

  她口中罵道:“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說著,她張嘴一口咬在了司徒昌的脖頸上。

  在場的所有人的驚呆了。

  嚇壞了。

  司徒昌還是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丁翠兒的雙眼瞠大,驚恐萬狀,卻又半步不能動,更是一絲兒音都發(fā)不出。

  回過神來的司徒燁,沖上來強拽黑婆子。

  無奈他根本拽不開。

  鮮血從司徒昌的脖頸處流了下來。

  染紅了他的月白色衣衫。

  司徒昌還是一動不動,立在原地。

  直到黑婆子自己松開了嘴。

  松開了這個呆若木雞的男人,黑婆子伸出穿著黑袍的手,往嘴角搽拭了一下。

  再看此刻的司徒昌,滿目瘡痍。

  臉上脖子上,是橫一道,豎一道的血紅抓痕。

  右邊脖頸處還有一個直冒血的咬痕。

  她笑了。

  她又笑了。

  笑容卻已是凄涼。

  凄涼中滿含嘲諷。

  “司徒昌,你今日來找我作甚?是來替你家夫人討說法呢,還是要將我徹底鏟除?”她問。

  言語輕蔑,絲毫無懼。

  “媚……媚娘……”

  “叫我黑婆子!”商媚娘嘲諷道:“媚娘已死?!?p>  司徒昌:“她真的是我們的……女兒?”

  聲音艱澀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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