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瘋了嗎？為什么……”
大漢雙手攥著刀身，拼命不讓少年捅的深入。鮮血從指縫嘩嘩流出，眼中盡是驚疑和費解。
“因為我不能死在這里……”少年眼神兇狠，攥著刀拼命往里捅，“進(jìn)四陰山就是死，從沒有人能活著離開。既然注定是死，被我殺和被鬼殺又有什么區(qū)別……”
“你……”大漢明白了，整個人驚怒交集?！爸八赖哪切┬值埽静皇顷幈鴼⒌?，全都是你！”
“沒有錯，是...
二子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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