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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俞有個屬性面板

第五十五章木雕·巧手

我在大俞有個屬性面板 習慣若自然 2011 2022-06-14 08:00:00

  尹浮生進入武場,走到一處無人角落,閉目垂手而立。

  幾十息后。

  他睜開雙眼,雙膝弓起,雙手握拳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擺出卯拳起手式。

  一拳打出,拳風呼嘯。

  二十四式,一招接著一招打出,風馳電摯般凌厲的拳法,令人眼花繚亂,動作瀟灑自如,姿態(tài)剛猛不乏優(yōu)美。

  進入鍛骨境后,他對卯拳有更深的理解,每天都會連著打十幾遍。

  每一次打卯拳,他都會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

  尹浮生和武場一樓學子切磋時,要么打的束手束腳,要么幾拳解決,雙方實力相差巨大,根本起不到好的效果。

  他更喜歡這種一遍遍打卯拳,能讓人全身心沉浸其中。

  每一次發(fā)力,感受著肌肉、骨骼和元氣的律動,能讓他對卯拳每個招式,有更加深入的理解。

  一遍又一遍。

  尹浮生足足打了半個時辰,這才收勢站定,平靜氣息,回想方才的一些拳法領悟。

  “尹浮生?!?p>  趙文第的書童拿著一個布包,笑著快步走來,“趙文士讓我把這個給你?!?p>  “勞煩了?!?p>  尹浮生接過布包掂了掂,還挺有分量,也不知里面裝著什么。

  待書童離開,他向靜室走去。

  關好靜室門。

  尹浮生坐在蒲團上,解開了布包,入眼是一本頗大的書冊,不知道是用的什么紙料制成,硬邦邦的。

  書冊寸許厚,七寸寬長。

  封面黑褐色,其上畫有各種木雕形象:人物木雕、山水景物。

  在書冊封面左側,豎寫有:木雕·巧手。

  尹浮生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里面是關于木頭雕刻的各種知識,還有惟妙惟肖的插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本好好的一本書冊,卻有人在每頁涂涂改改,寫有密密麻麻的個人注解。

  “老師的字跡?!?p>  尹浮生認出了罪魁禍首。

  注解上的字和趙文第的字,僅有少許不同。個人注解上,寫有某個點的知識是錯誤的,在旁邊寫有認為是對的注解。

  尹浮生又翻了會,意猶未盡地合上《木雕·巧手》,感慨頗多。

  如此詳細的木雕書冊,絕對能讓他事半功倍。

  他把《木雕·巧手》放在一邊。

  布包里還躺著十幾個木塊,顏色不一,大多是黑、褐、灰三色。

  入手比尋常木塊重很多,一摸就知,木質較為堅硬,更適合雕琢。

  除了這些物事,還有一條刻有云紋的革皮,有腰帶長,各種握柄露出革皮外,均是玉質。

  展開革皮,其上皮夾插著一把把刻刀類工具。

  “這么精致,拿出去賣,恐怕能賣不少錢?!?p>  尹浮生嘟囔一句,抽出一把小巧的刻刀。

  刻刀玉質握把三寸長,其上是一個寸許長的刀片,僅在刀尖開刃。

  一根頭發(fā)掉在刀尖上,立馬分成兩半。

  好鋒利...尹浮生在衣擺劃了一下,嗤!刀尖剛碰上,就割出了一個口子。

  也對!木塊這么堅硬,如果刻刀不鋒利,那還雕刻個屁。

  尹浮生把這三樣東西,重新裝進布包里,他嘗試喊了一聲:“前輩?”

  等了會,并無人應答。

  他搖搖頭,開始修煉心訣第三層,凝實元氣。

  一天前,在魂魄之地的黃鶴真人,突然沒了動靜,不知是消散了,還是沉眠了...

  *

  *

  *

  訶子城連續(xù)的降雨,導致湖水上漲不少,待雨停后,湖水才再次下降。

  這日,一艘小船經(jīng)過溝渠水道,船夫正劃著船,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具尸體飄了起來,于是立馬報了官。

  縣衙仵作驗尸:死者生前二十歲以內,高約七尺八(一米八),筋骨粗壯,身穿有武服。

  致命傷:被尖銳物貫穿額頭至后腦。

  清晨找到的尸體,傍晚時分,就有捕快來到了張府,確定了死者正是張?zhí)煜椤?p>  當時,尹浮生剛好在,目睹了這一切,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忐忑。

  萬一查到他身上,該怎么辦?

  伍子山會不會...

  也怪他處理的生疏,那一晚他多少受到了驚嚇,沒來及多想,就近處理了。

  如果再有一次,他一定能完美地處理掉尸體...

  次日,一大早。

  訶子城縣衙前,有人敲響了鳴冤鼓。

  “你有什么冤情?”

  陳開元身著官服,筆挺地坐在堂上,詢問道。

  堂下,站著一名佝僂著身子的中年人,四十五歲左右,身著布衣,雙眼閃躲不敢直視堂上縣官。

  “小人叫順全,是伍家一名車夫,昨日小人聽說,富商張茂同的義子張?zhí)煜楸蝗藲⒘耍挠胁话?,一夜沒有睡著,今日特來把所知稟報大人。”

  中年人躬身道。

  “啪!”

  陳開元一拍驚堂木,高聲大喝道:“速速說來,膽敢說謊,本官饒不了你!”

  順全嚇得一個激靈,顴骨和眼皮下的肌肉一陣抖動,顫巍巍道:

  “小人那日在依紅樓外,等待我家少爺時,曾見過死者張?zhí)煜?,他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讓我謊稱馬車被賊人偷了。

  小人一時財迷心竅,于是應允了,哪知之后幾天,聽我家少爺和人攀談時,得知張?zhí)煜樯衩厥й?..”

  陳開元皺眉道:“那你為何不報官?”

  “小人也想報官,可是一想,萬一張?zhí)煜橹皇侨ピL友了,或許人沒死,于是就打消了報官的念頭?!?p>  順全哭喪著臉道。

  “聽你如此說,那晚你家少爺都是和誰在依紅樓?”

  陳開元問。

  雖覺得順全左盼右顧,賊眉鼠眼,一些問題像是事前想好般,但也不疑他。

  只認為他是沒見過這等陣仗,且是經(jīng)過一夜的輾轉難眠,才來報的官,這樣一來,也沒有不妥之處。

  “算上我家少爺,一共是五人,均是武院學子,小人只認識兩人,一位叫王旬,一位叫尹浮生。”

  順全補充道:“對了,我那晚還駕馬車載著尹浮生公子,回張府了一趟,正是富商張茂同的府上?!?p>  陳開元緊皺眉頭,心道:“尹浮生?不就是那位十城奪標頭名的上上甲?!?p>  正在他覺得棘手時。

  一旁的汪捕頭,走出來一拱手道:“大人,此案正由屬下徹查,屬下有信心能查出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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