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想過河拆橋?
王添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根據(jù)手下的人說自從米糧被搶的事情發(fā)生了以后,劉都指揮使就一直在軍中處理軍中之事,一直沒有露面過。”
“如果是按照微臣的猜想,劉都指揮使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還在軍營里?!?p> 朱柏微微的點了點頭,對著外面喊了一聲道:“子龍。”
說罷,就看到房門馬上被打開了。
穿著白色鎧甲、手握龍膽亮銀槍的趙子龍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了。
對朱柏畢恭畢敬道:“陛下?!?p> 看著眼前的這年輕的將領(lǐng),山西道御史王添不由得眉頭緊皺了一下。
他也是看著大明是如何開國的人。
可是在他印象里,朝堂似乎沒有這么一位將軍。
“陛下,此人是?”
山西道御史王添看著朱柏,開口問道。
“王御史,此人是朕身邊的親衛(wèi),朕的趙子龍,趙將軍,也和三國時期的五虎上將趙子龍一樣都是常山人,更是此次出行山西,護(hù)衛(wèi)朕的將領(lǐng)?!?p> 朱柏對山西道御史王添說道。
山西道御史王添聽到了這話,微微拱手道:“是趙將軍啊,現(xiàn)在陛下新君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微臣不太熟知朝廷的將領(lǐng)們?!?p> “趙將軍果然年輕勇武,英姿挺拔,后生可畏呀?!?p> 聽著山西道御史王添的這些夸贊的話,趙子龍只是淡漠的點點頭。
然后又看著朱柏,躬身拱手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趙將軍,傳朕旨意,派三千人留守此地,看著所有的勢力走動?!?p> “剩下的七千人隨你護(hù)駕朕去往山西大同的駐軍地。”
“朕要見一見我大明山西都指揮司都指揮使劉森大人?!?p> 趙子龍拱手抱拳點點頭,“是?!?p> 然后就退下去安排了。
看著趙子龍退了下去了。
山西道御史王添對朱柏說道:“陛下,這山西都指揮司可是有五萬大軍啊,這都是駐防元人的,畢竟這里也是邊關(guān)啊?!?p> “如果劉森真的心懷不軌的話,陛下只有七千人,這豈不是給了對方可乘之機?!?p> “陛下萬金之軀,身負(fù)天下萬民,切不可立于危墻之下,以身犯險啊。”
作為山西道的御史,王添對山西的駐軍情況心里很清楚,尤其是山西都指揮司的那五萬駐軍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的。
他的心里也很明白,那都是常年和元人廝打的邊軍啊,那些邊軍身上都是帶著殺氣的,看人的眼睛都是冷的。
而且這些里面也有一些三教九流之人,人數(shù)還特別的多。
這些人可不管皇帝和朝廷的,在他們這些人心里,只會聽劉森一個人的。
要是琉森真的要對陛下如何的話。
陛下就算是有七千人,也未必能擋住對方的五萬兵力啊,勝算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的。
“王御史,此事朕意已決了。”
“你不用再勸了?!?p> “日月山河所至,皆為我大明!”
“這山西大同是我大明之大同?!?p> “他劉森這個山西都指揮司都指揮使也是我大明之臣?!?p> “難道他敢欺君罔上,敢造反?敢以下犯上嗎?”
“就算他敢!朕也有法子!”
朱柏擺了擺手,依舊是一副風(fēng)平浪靜的樣子。
他根本不把這山西都指揮司都指揮使劉森放在眼里。
在他的眼里,那五萬的邊軍,是朝廷的邊軍。
不是他劉森一家一姓的私兵。
就算是也有不少和他劉森沆瀣一氣的烏合之眾,又怎么樣?
自己手下的這七千大雪龍騎軍,可不是一般的大軍。
他有絕對的信心和實力。
就算不能把這五萬大軍都?xì)⒘?,那也能完全的壓制住他們?p> “陛下,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如此事等微臣聯(lián)絡(luò)宣府和偏頭關(guān),寧武關(guān),雁門關(guān)的守軍來護(hù)駕增援?”
山西道御史王添還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想要讓周圍的大軍都全部來護(hù)駕,確保朱柏的安全萬無一失。
畢竟朱柏要是出了什么問題的話,那后果可就不堪設(shè)想了。
朱柏當(dāng)然知道山西道御史王添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的,他還是搖搖頭說道:“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劉森,朕不用如此大動干戈,他還不值得讓朕如此,讓我大明如此。”
……………………
而與此同時。
山西的某個廢棄的破廟中。
“劉都指揮使,現(xiàn)在這么急著找我來,到底是怎么了?”
年輕的翩翩公子陳琪看著臉色緊繃著的山西都指揮司都指揮使劉森,臉色也同樣凝重的問道。
劉森的眉頭緊皺著,說道:“二爺,現(xiàn)在大明的新君朱柏已經(jīng)帶著一萬大軍進(jìn)駐到了山西了?!?p> “根據(jù)探子來報,現(xiàn)在這一萬大軍就駐扎在南邊的那帶城鎮(zhèn)。”
“新君朱柏的此番,肯定是沖著我們來的,來者不善啊。”
劉森到底是山西都指揮司都指揮使,所以這個消息他知道的很快。
就算是在軍營之中,整個山西的大事小情,一舉一動他都知道。
這就要得益于他身邊的那些三教九流出身的市井之徒們。
所以,山西的各地都有他的人,他的探子。
“只是此事嗎?”
“昨晚本公子也知道了大明新君朱柏,來到了山西的事情了?!?p> “但是劉都指揮使,也不需要有任何擔(dān)心,這一次朱柏來山西,也只是為了那些米糧和糟糠的事情而已?!?p> “只要劉都指揮使你不慌不忙的,肯定就是和劉都指揮使你沒有關(guān)系的。”
陳友諒的幼子陳琪滿不在乎的說道。
劉森的這些事,昨晚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一點也不吃驚。
反而還依舊一片淡然的。
而劉森的臉色卻是微微變了一下。
說道;“二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清楚,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船翻了的話,對我們?nèi)魏稳硕紱]有好處的?!?p> “現(xiàn)在,你們這些余孽能夠在山西興風(fēng)作浪,還不是因為有我劉森對你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如果你們想要做什么過河拆橋的事情的話,本指揮使也勸你們最好想清楚,自己掂量一下后果?!?p> 劉森雖然和這個陳友諒的小兒子解除的不多,但是卻對他的本性無比的清楚。
更知道此人的行事作風(fēng)。
如果此人真的把自己當(dāng)一個棋子了的話,別說最后光復(fù)了他們陳漢江山,給他封個異姓王。
可能到最后自己命都不一定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