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著周五一天都沒有辦法出去透氣了,憂傷的趴在桌子上,和韓秋李文瑄閑聊。
“想不到啊?!蔽覒n郁的看著她倆,接著說。
“小的時候抓周,抓到一只狗,家人都以為我以后會成為獸醫(yī)或者馴獸師,結果成了一只小舔狗。”
韓秋說“我沒抓到狗,也成了一只舔狗?!?p> “你那舔狗和我不一樣啊,我這還沒啥進展呢?!蔽业至说秩鶐妥诱f著。
三人對視,都笑了笑。揶揄看向韓秋,“進度怎么樣了?!?p> 不料韓秋皺了皺眉,遲疑道“就那樣吧,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p> 眼看著韓秋又有點憂郁,李文瑄瞅了我一眼,我倆拍了拍她,輕輕的說,“開心點?!?p> 韓秋聽了之后,看了我一眼“我倆什么關系都沒有呢,唉?!?p> 嘆了嘆氣,撇我一眼接著說,“就像你和封遲一樣。上次他來找我就是我找他借筆記來著,想創(chuàng)造機會,怎奈少年不愿。”
我纏了纏手指,一邊抬頭躺平,一邊說著“非常想有點啥關系的。可是就是人家不想呢。”
李文瑄左看看右看看,拍拍我倆的肩膀,“任重而道遠?!?p> “那你就主動出擊吧?!?p> 或許,進攻才是另類的防守。放手一搏吧。
我們,都要加油。
義賣結束,放學的時候在樓下等著封遲,一點人影都看不見。
“喂?!崩钗默u語音打來“你知道我在門口看到誰嗎!”她帶著極大的驚訝。
我微微一愣,不妙。
“你在等的人,在門外,都已經坐車走了。但是,”她話鋒一轉,“我給你拍了張照?!?p> 我把窗口切到最小,連忙點開圖片。
他站在學校那側的馬路邊,低頭看著手機。
好像有什么閃過,沒有抓住。我坐在主席臺上,靜靜的想。
就像是動畫片里的閃電閃過,噼里啪啦的連上了。
我知道了,第一次見的不是他呀。那個男生過馬路了,但是他沒有。
是誰也沒有關系,現在是他。僵住,可是我和他說的是他。他知道但是沒有說穿,好家伙。
我恨不得回到過去把那個打字打得飛快的我揍一頓,叫你手快,叫你手快。
看李文瑄還沒有掛斷語音,我連忙對著手機說“那你就在那里等我一下,我去找你。”
掛斷語音,背上書包,一路往校門外跑去。
碰上李文瑄她卻明顯有些悶悶不樂,心事多多。我想了想,為情所困。
她沒有和我說過她喜歡許淮,但是我猜到了。真是個天才美少女,出神被李文瑄拉回。
“你知道點什么嗎?”她看起來忐忑的在問。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許淮?”話還沒有說完她急急忙忙把我嘴捂上。
這一天天的一個個的怎么都想著捂人呢,受傷的總是我。
李文瑄顯然看起來有些焦急,“你怎么知道的”片刻后一臉恍然大悟,“韓秋告訴你的?”
“笑死了,你這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而且剛剛也就詐你一下,哪知道你自爆了。”我一臉誠懇看著李文瑄。
李文瑄:“….”
“行了,不鬧了。什么時候的事?。俊背怨夏樋粗钗默u。“就,剛開學..”她扭扭捏捏小聲的說。
“情報藏了這么久啊,行啊你?!蔽矣眉巛p輕撞了撞李文瑄。
她的車來了。
“哎呀,我回頭再和你說,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啊?!彼环判牡幕仡^。
“放心去吧,真的是?!蔽页龘]了揮手,眼看著她上車,我又揮了揮手。
果然,舔狗三只成團。
居安思我
白玉見你時,總是秋 有少年在的,就是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