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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稗史前傳5:中都追魔

(27)劫走人犯

中天稗史前傳5:中都追魔 李淑坤 2729 2024-11-06 09:08:58

  元館之中,見到姜弘羊走了進來,那嘉良急切的問道:“可有消息?”

  那嘉良不到四十,樣子甚是憨厚,寬方面孔,黑臉膛,只是雙眼瞇起來時,眉毛有力上揚,眼中精光四射,不時透出他不為人熟悉的果決。

  姜弘羊笑道:“兄臺因禍得福,這劉季善一死,你倒成了督捕!”

  “那還不是托老弟的福,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坐上這位子?!蹦羌瘟伎嘈Φ溃骸袄系懿灰⌒ξ伊?,別人看我升官,以為我因禍得福,可沒看到也是因福惹禍,這不,剛剛成了督捕,就要去抓公家那三位權勢熏天的人物。”

  姜弘羊笑道:“福禍隱伏,榮辱因依,福禍在人謀而已!”

  那嘉良笑道:“有老哥相助,希望能化險為夷吧!”賤兮兮的笑道:“弘羊兄幫了我們大司寇府大忙,我在著元館給你找個美嬌娘,反正也是我們大司寇平賬?!?p>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啊,要是還改不掉這個毛病,當心將來這刀傷了你自己?!鄙晕⒄f了兩句之后,姜弘羊面色嚴肅,低聲言道:“我們已經(jīng)查清三人的下落,他們沒有逃出中都,就藏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就在龍武衛(wèi)東大營的北倉庫中?!?p>  那嘉良面露興奮,“沒想到,他們還敢藏在中都,真是膽大包天?!?p>  姜弘羊提醒道:“那邊很多公真武舊部,去了之后,可要當心,抓完人就帶走?!?p>  那嘉良笑道:“咱有圣意,還有三中輔手諭,有何可懼!我這就去抓人?!闭f完,沒做絲毫停留,起身就要離去,姜弘羊勸阻道:“這都快天黑了,還是等明日吧?!?p>  那嘉良不敢停留,“公家耳目遍地,免得夜長夢多,我這就去抓人。”

  東大營中,那嘉良面罩寒霜,帶著五名手下,亮出腰牌,無視旁人,直奔北倉庫而去。不過片刻功夫,公世安三人就被鎖拿,那嘉良不敢停留,馬上就要離去。

  “督捕果然神勇啊!”龍武衛(wèi)的大都統(tǒng),施國良尷尬的笑道:“真是慚愧啊,我治軍無方啊,看來要好好收拾一下這軍門了。”指著漆黑夜空言道:“這都晚上了,老哥不讓你吃頓飯再走,就是無禮了,他們?nèi)チ硕脊侏z,還要托大人多多照顧?!?p>  那嘉良唯恐待得久了,又有變故發(fā)生,“大都統(tǒng)放心,沒有旨意,這三位貴人我們小小的大司寇府可不敢動?!闭f完,不待施國良多言,就拱手告別,

  看著那嘉良的背影,施國良喊道:“天色已晚,路上危險,明日再走吧!”

  那嘉良轉(zhuǎn)身,指著天上明月言道:“這明月高懸,天地通明,不會有事的?!闭f著,就讓三名人犯上馬,也沒敢給他們戴上枷鎖,眾人就驅(qū)馬離去。

  待平安出來東大營,眾人這才長長舒了口氣,不敢有絲毫懈怠,趕緊驅(qū)馬離去。路到半途,發(fā)現(xiàn)前方小石橋的橋墩上有二人站著,在月下吹笛,漁舟唱晚的曲調(diào)悠揚婉轉(zhuǎn),帶著淡淡的憂傷和人間煙火氣。夜風掠過,將二人道袍吹的獵獵作響,二人卻紋絲不動,笛聲也絲毫不被烈風影響,清晰傳入眾人耳中,竟將這些不懂曲調(diào)的眾人聽的癡了。待一曲終了,眾人才回過神來,有人指著二位道人喊道:“這可是神仙??!”

  看到這二人,公世安面露喜色,大喊道:“仙師?!?p>  雖然逆風,道人的聲音卻是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放下三人,你們?nèi)グ??!?p>  那嘉良知道二位道人是要劫持人犯,可如此明目張膽,有些匪夷所思了,看三名人犯的神色,還和他們相識,便問公世安,“公子,這二位道人可是你的相識?”

  知道這二位道人想做什么,已經(jīng)殺人放火,打破天牢,現(xiàn)在要是再加上劫持人犯,這個個都是大罪,公道安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搶先言道:“我們不認識這二位道人?!闭f著,便督促那嘉良,“不管他們,走,我們先去大司寇府。”說著就驅(qū)馬轉(zhuǎn)身。

  正當眾人離去時,辛夷突然回頭,沖著道長大喊道:“仙師救我。”

  公道安趕緊阻止,“辛夷,不得放肆,我們?nèi)ゴ笏究芨?,自有公斷?!?p>  聽到大司寇府,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辛夷高聲大喊,“我不去,我不去司寇府,到了那里,姚武就會要了我的命。”說著,面露恐懼,“我不去?!鞭D(zhuǎn)頭盯著公世安,“大哥,你也不能去,司寇府里都是姚家人,你去和姚武結仇,去了也會死。”

  聽到這句話,剛才還不以為意的公世安也慌亂起來,大喊道:“仙師救我?!?p>  公道安趕緊寬慰二人,“這是欽案,姚武他不敢?!?p>  這句話非但沒有安慰辛夷,反而讓他更是慌亂,“是圣上要殺我們?!睕_著二位道人不停的大喊道:“仙師,快救我,快救我……”

  尚信從橋墩上飄然來到面前,對那嘉良言道:“貧道想帶走這女子?!?p>  面對如此荒唐的要求,那嘉良都不知說什么好,只是覺得這高瘦的道人就是個白癡,可他知道道人的實力,見其步步緊逼,攥緊刀把,厲聲喝道:“你想造反嗎?”

  見那嘉良虛張聲勢,尚信沒有停下腳步,依然抬步向前,隨口言道:“非順非逆,能順能逆,其勢已成,可順而不可逆,這位官人,難道你還不知誰在逆動嗎?”

  那嘉良拔出腰刀,高聲威脅道:“再往前走,就讓你血濺五步。”

  尚信微微一笑,也不予理會,只管穩(wěn)步上前,那嘉良見其如此鎮(zhèn)定,知道來者不善,舉起腰刀就攔腰砍了下去。只見人影閃動,那嘉良眼前一花,從馬上摔了下來,當場失去了知覺。尚信向前沖去,單憑雙掌,就將大司寇府的眾人紛紛擊倒。

  看到倒在地上的眾人,有些口吐鮮血,已然氣絕人亡,公道安更覺一陣心寒,知道事情又鬧大了,不顧一切的厲聲阻止,“妖道,休得胡來,趕緊停下?!?p>  可尚信并不理會,手起掌落,將最后一人狠狠拍在地上,上前對公世安言道:“小友,隨我們?nèi)グ?!”公世安和辛夷見又死了人,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更是不敢多留,趕緊跟了上去。見他們跟了上去,公道安想了想,不得不趕緊跟上去。

  聽了姚弼士的奏報,皇帝沒有雷霆大怒,反而氣極而笑,狠狠言道:“好,真是好?。≌媸莵児盼绰劙?!朝廷抓捕的要犯竟在中都被人劫持了!”

  姚弼士趕緊跪下,“圣上,臣辦案不利,甘愿請辭?!?p>  皇帝眼神慢慢變得狠厲,瘋狂的咆哮道:“給朕查,衛(wèi)府,大司寇府都給我出動,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朕找到,三日之內(nèi),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見皇帝震怒,公協(xié)趕緊言道:“圣上切莫動怒,怒氣傷身?。 ?p>  見其他中輔紛紛附和,皇帝突然笑道:“看來朕的兒子能耐啊,既是如此,那就讓他善后吧!”看著具衡國言道:“你告訴太子,朕說話不好使,就讓他們?nèi)グ?!把人給我?guī)?!”想了想,命令道:“讓府衛(wèi)跟著,朕想知道,到底要發(fā)生什么?!?p>  東大營中,施國良等人正在跪拜駕車而來太子,衛(wèi)公車丘梁等府衛(wèi)跟隨在后,眾位軍將起身后,將太子和車丘梁等人迎入大堂。

  施國良是太子心腹,起身問道“太子爺所來何事?”

  太子憂心忡忡的言道:“父皇震怒,孤家來此,要將公世安三人帶回去?!?p>  施國良面露難色,“太子爺,觀察使不在大營中,我這就派人去找。”說著,就給太子施了一個眼神,讓太子定心。太子馬上就懂了,言道:“孤家就在這里等著吧?!?p>  施國良笑道:“太子爺,你先住下,我們會盡快找到三人?!闭f著,就吩咐手下,讓他們趕緊騰出地方來,讓太子和車丘梁等人住了下來。

  待安排妥當后,施國良到了太子住處,笑道:“太子爺,三人就在這大營中?!闭f著,就見公世安、公道安和辛夷三人從側門走了出來,趕緊跪拜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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