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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

第四十一章 四海奇遇

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 錯刀如何 2021 2022-06-17 15:48:50

  盧象升乘坐著豪華馬車回到了四海。

  再次回來,吃進嘴里,幾十兩銀子一頓的美食味道也變得有點淡薄,鶴舞松鳴、看起來無比雅致的獨棟小屋也有點疏離。

  不知為什么,他內(nèi)心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傍晚時分,青衣女子估摸著他已經(jīng)醒了,這才打發(fā)兩名侍女進來伺候梳洗。截至目前,盧象升的銀子還沒有花出去多少。他似乎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是看起來青衣女子倒不是特別的在意。

  “再有半個時辰就是兩天一次的小拍賣了,大人不妨去坐一下?!?p>  說罷,看著盧象升點頭允許,青衣女子這才前面領(lǐng)路,帶著他穿過幾重院子,沿著花園中魚池旁邊的臺階,向地下走去。

  這種日常的拍賣會規(guī)模不大,所以選擇了半地下的小會場,快要到門口的時候,青衣女子遞給他了一副好像是門神秦瓊的一副面具,示意他戴在自己的臉上。

  拍賣場里面臺子上是十幾盞巨大的青銅燭臺,高高掛起,將高臺上的拍賣展示臺和高幾照的通亮。

  臺下是幾十張一尺見方的小方桌,最多可以容納三人就坐。桌子上是一個個的小燭臺,既保證了客人能看清楚桌面的吃食和拍賣清單,又把客人的區(qū)域搞得朦朦朧朧。

  待盧象升落座,青衣女子把一張寫著甲子編號的小牌子放在了盧象升的手邊。

  “客人待會兒有看上的東西,在主持人宣布開始之后,舉牌示意就成。一人報價之后,主持人連問三遍,若是沒人出更高的價格,拍品由出價最高者獲取?!鼻嘁屡佑米詈唵蔚姆椒ńo盧象升介紹了拍賣的規(guī)則。

  在一群美女一段輕歌曼舞之后,四海負(fù)責(zé)拍賣的主持人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了出來,滿頭大汗的向著四周來了一個羅圈揖,這才說道:

  “今日是四海平常拍賣場。第一件藏品,主干長度為九米的歸化府上貢金絲楠木?!敝鞒秩嗽挷欢啵颗馁u的物品說話。在通明的燈火中,幾乎是泛著油光的直徑超過三尺的金絲楠木就被人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推了上來。

  盧象升沒有猶豫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自己的老娘歲數(shù)也大了,也需要準(zhǔn)備這么一個物件。

  但是他也是僅僅撐到了第一輪,最后因為金錢問題而黯然神傷。在滿場爆發(fā)出來的激情刺激下,這根金絲楠木達到了報價的巔峰,一萬三千兩,盧象升看看自己,估摸著把自己全身都賣干凈也不值當(dāng)這么多。

  這時候的他已經(jīng)興趣大減,覺得這就是一個金錢的游戲。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讓他沒有預(yù)料的是,接下來每一樣?xùn)|西他都舍不得放過。

  木頭搬下去,第二項怕賣品被一個女子輕巧的托了上來,打開罩子一亮相,原來是張遇的墨錠。

  張遇是油煙墨的創(chuàng)始人,以制供御墨聞名,龍香墨更是從未流出過紫禁城。而這一批龍香沉墨一共十二塊,每一塊都散發(fā)著寶石一般的黑色光芒。

  “我們家主人說了,好墨不能辜負(fù),本場只對舉子開放,凡是舉子才可參加?!敝鞒秩税凑找粡堊謼l上的文字,顫抖著大聲宣布。

  “你四海如何能保證,我說我是個舉子又何妨?”旁邊帶著花熊頭像的胖子嘲諷著。

  “我知道的至少閣下不是?!蓖ㄟ^這一點來說,四海每一個人都有傲氣。

  “哈,”胖子周邊泛起了一陣輕松的哄笑聲。

  臺上的主持人敲敲自己的小錘子,“可否有?”

  孤零零的就盧象升一個人舉起了手。主持人拱拱手表示尊敬:“這十二塊墨錠底價十兩,加價一次五兩,請開價?!?p>  沒有人競爭,盧象升輕輕松松的就用二成的年薪把十二塊張遇制作的墨錠收入囊中。很快,青衣女子就取來了墨錠放在了盧象升手邊。盧象升越發(fā)覺得這里更有趣了。

  接下來燈光罩子一轉(zhuǎn)一變,燈光一明一暗的功夫,臺子上拖上來一頭巨大的黑豬,被捆綁嚎叫著放在高高的臺子上。

  “嘿,今天拍賣一只豬還是頭一回見吶。”說話的還是戴著花熊頭像的胖子,這位也沒啥別的毛病,就是一個嘴碎。

  主持人沒說話,只是檢查了一下捆綁的繩子和臺子的穩(wěn)固程度,這才伸手邀請出來一個青衣女子。

  盧象升眼前一亮。

  別人還沒有注意,他卻看見那青衣女子手中提溜的一柄一尺余長的火銃。

  不同于盧象升見過的四尺長槍,在別人還在茫然的時候,只見那個女子熟練的從腰間的鹿皮小囊中掏出一些東西從火銃上方填補進去,然后手臂平端,一扣消息機關(guān)。

  咔嗒一閃光,伴隨著槍口的火光和一團煙霧,短槍在石屋內(nèi)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中彈的黑豬發(fā)出巨大的哀嚎,脖頸處噴涌而出的血液一下就染紅了桌面。

  盧象升動也沒動,甚至都沒有提前捂住耳朵。他非常享受這種火器的轟鳴聲,甚至貪婪的聞著火藥燃燒后的氣味。

  那女子沒有停手。

  慢條斯理的用捅條清理槍管,裝彈裝藥,扣上火石,又一次扣動消息。然后再迅速而堅定的再補上一槍。血越流越多,黑豬哀嚎聲越來越弱。

  臺子下面的人都嚇壞了,在這個軟紅暖玉的場所,誰見過這個呀。

  在一陣短暫的安靜后,呼啦啦,一群人站了起來,肥胖的身軀碰翻了茶碟,掀翻了桌椅,尖叫著向外面沖過去。

  盧象升看著場內(nèi)就剩下了小胖子一個人。

  他還待準(zhǔn)備夸獎這位幾句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騷氣。這位躺在椅子上,大小便失禁,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看著場內(nèi)就剩下了盧象升一個清醒的人,這位青衣女子跳下了臺子:

  “一百二十兩銀子,先生承惠?!闭f罷,把這柄短火銃、彈藥囊和配件短匕首就這么拍在了盧象升手邊的桌子上。

  “不能少了?”盧象升有興趣的問。

  “今年確實不能少了,明年請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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