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視角結(jié)束——————
能…動了,好像知覺恢復(fù)了……我嘗試著睜了睜眼,發(fā)現(xiàn)周圍仍是熟悉的一切——是我在黃埔家園的臥室。沒有被傳送回去?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我剛剛在看Beyond跨年演唱會的!
我的頭仍在劇烈地疼痛,腦子里卻沒有涌入的記憶。這是怎么了?
“Kelsey!Kelsey你在家嗎?”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伴隨著家駒焦急的呼喊。
我在家,家駒我……咦?講不出話?怎么回事,我發(fā)不出聲音了。我抱著疼到炸裂的腦袋,迫切地想發(fā)聲告訴家駒,我就在臥室?。?!
“Kelsey?怎么了?是不是頭很疼?”家駒已經(jīng)從門口進到臥室,匆忙地連鞋都沒來得及換。
家駒,我說不出話了……好想告訴他這些,可是無論我怎么努力,喉嚨都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頭又好疼,此刻身體的雙重折磨終于讓我支撐不住,倒向了剛剛走到床邊的家駒……
不要,不要把我傳送回去……
“Dr Lee,她有沒有事情?近來她提過兩次頭疼。和這次昏倒有關(guān)系嗎?”是家駒的聲音啊,聽起來很焦急啊,他把我送來醫(yī)院了嗎?
“已經(jīng)做過系統(tǒng)檢查了,現(xiàn)在要等檢查報告出來!”Dr Lee的聲音還是那么冷靜。
“已經(jīng)昏迷好幾個小時了!報告多久能出?”
“半小時后吧,我拿到報告就過來?!蔽衣犚婈P(guān)門的聲音……
接著我就感覺家駒握住了我的手:“Kelsey!你到底怎么了?對不起最近忙演唱會,確實沒有注意你的狀態(tài)。昨天晚上那個時候,不止是一點點頭疼吧?”
他的語氣充滿了擔心與自責,我不希望他這樣,其實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我試了試,發(fā)現(xiàn)還是發(fā)不出聲音。于是我用力回握了一下家駒的手,睜開了眼睛。
“Kelsey,你醒了!”家駒急忙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
我看著他笑笑,還好沒有把我傳送回去!哎…老天還算待我不薄。
“Kelsey,頭還疼嘛?”他輕輕碰了碰我問到。
我點點頭,頭疼感還沒有消失。但如果這是留下來的條件,那我想…我還是愿意忍受的。
“都疼到不說話了?Dr Lee怎么還沒來?”家駒起身,準備走出去叫醫(yī)生。
“怎么樣?是Kelsey醒了嘛?”Dr Lee推門進來了。
Dr Lee走近我,用聽診器做了一些例行檢查:“沒什么問題!你現(xiàn)在頭還疼嗎?詳細檢查報告一會出?!?p> 我還是點頭……我該怎么表達我說不出話了,對著嘴比劃兩下嘛?好像有點傻……
“疼的話都說不了?”Dr Lee皺了皺眉。
“嗯,昨天她昏倒前,也沒有說過話!”家駒想起昨天見我的情景了。
Dr Lee聞言,從記錄板上抽了一張紙和筆一起遞給我:“寫下來?!?p> 我接過紙筆,很快在上面寫下————我好像……失語了!
“失語”是指在神志清楚,意識正常的情況下,大腦皮質(zhì)語言功能區(qū)病變導(dǎo)致的言語交流能力障礙。我現(xiàn)在只能勉強對自己下這個判斷了,一切還是要等Dr Lee那邊的檢查報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