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家駒洗澡的時候,我把行李都打包了起來。敦煌之行結束啦,有收獲嘛?當然有啦,收獲就是回港要去和家駒注冊,正式成為黃太啦!大收獲……
“黃太,吹風機呢?”家駒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浴室出來。
“在鏡子那邊!”我早上盤頭發(fā)的時候,把吹風機從浴室拿到房間來了。
看著家駒在鏡子前,認真地擺弄頭發(fā)吹風。我又想起在臺灣他幫我吹頭發(fā),就很想他再幫我吹一次頭發(fā):“家駒,我也去洗澡,你待會幫我吹頭發(fā)!”
“好??!”他一口應承下來。
洗完澡,我穿著浴袍,披著還在滴水的及腰長發(fā),坐在凳子上等家駒給我吹頭發(fā)。他看見我這樣,先是皺了皺眉,而后走進浴室拿了一匹干毛巾出來。
“頭發(fā)這么長,都不擦干,會感冒的!”他拿著毛巾幫我擦干頭發(fā)表面的水分……
“哦——”我應了一聲,“感冒了你也會照顧我的嘛!”
“是,你第一次感冒還占我便宜來嘅!”家駒擦干我頭發(fā),準備去拿吹風機。
“哪一次感冒?是不是在日本,你們練習室的那次。沒有?。 庇∠罄锏谝淮胃忻熬褪窃谀抢?。
“嗯,說我眼里有星星,伸手就要摸我眼睛?!彼艺UQ劬Γ斑€好我眼睛眨得快,不然現在可能不是彈吉他,而是變Stevie Wonder,戴著墨鏡彈鍵盤了……”
“哪有那么嚴重,我都沒碰到眼睛!”我隨口反駁回去,只是碰到了睫毛嘛!
“吶——原來記得呀,你還說沒有!”家駒敲了敲我頭,開始幫我吹頭發(fā)。
指尖觸過頭皮的感覺,真的是酥酥麻麻。風筒適宜的距離,讓風顯得很柔和,家駒還是那么耐心地幫我撥弄著頭發(fā)。
我看著鏡子里的家駒,發(fā)覺他認真做事的樣子——無論是彈吉他還是吹頭發(fā),都那么讓人著迷。
“好了——Kelsey好了喂!”家駒輕輕拍了下我的臉,把吹風機放回浴室去了。
我最近好像很容易看著家駒出神!對了,該和家駒說說下午幻聽的事情了——我從凳子上起身,躺到了床上喚家駒:“家駒你過來,快過來!”
于是家駒一出浴室,就看見躺在床上呼喚他的我。他挑了挑眉,表情值得玩味:“黃太,你這是?邀請我……”
我這才發(fā)現,好像我的姿勢和語氣都不太對,容易被誤會——可已經晚了,唇上傳來溫潤的觸感,手也很不安分,浴袍都已經被解開了……
當室內恢復平靜,兩人不再喘息,家駒才壞壞地問起——我剛才喚他的原因。
“哦——你明明就知道我喊你不是……剛才在裝傻!”我故作生氣地背過身,不再面對他。
他馬上從背后擁住我,貼著我耳朵說:“沒有啊,我剛才真不知道!黃太,不要這么小氣撒,剛剛那樣難道你唔中意咩?”
“我……”這讓我怎么答嘛?怎么答好像都不對,感覺我掉進家駒的套路里了。
“哎——要和我說什么!講啊,我聽著。”他放開我,自己卻翻了個身,翻到面對著我的這邊——“說吧,對著我說!”
我被他這連貫的動作給逗笑了:“哈哈好啦!我說——我是打算和你說說下午的事情。”
“對哦!”家駒也想起了下午的事情,“下午在車上你怎么了?”
“我幻聽了!其實不止在車上,那會在山洞里也是!我恍惚聽見我那個時代的爸爸媽媽在喊我……”我沒有打算瞞著家駒,之前坦白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瞞著家駒任何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