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忽悠韓信
“韓信啊,你誤會了,我這不是抓你,而是想要給你一個造化?!?p> “???”
韓信的眼睛瞪圓了,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奇怪,沒聽錯啊,既然是沒聽錯,那這國師大人到底葫蘆里面是賣著什么藥呢?
“韓信啊,你可曾遇見了一個讓你穿鞋的老人???”
“國師大人?您怎么知道這件事?”
韓信一臉郁悶,這件事可是讓他難受極了。
那個臭腳老人,不知道腳多臭,還讓他多次去撿來自己丟的破鞋。
那破鞋。
真的是臭不可聞。
要不是他秉持著尊老愛幼的美德,說不準(zhǔn)真的要將那老人給揍一頓了。
“嗐,那就對了,你是我的師弟啊!”
“?。俊?p> 韓信整個人都呆住了,“難道,那老人家是您的師父嗎?”
“不錯,那老人家就是我的師父,他特別告訴了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這個小師弟,所以,我一成為了大秦的國師,就想到師弟你,這才讓人去將你給請過來,或許是手下人理解錯了意思,我在這里向你說聲抱歉。”
“哪里哪里!”
韓信連忙扶著假意抱拳的李林。
“好了,我先穿好衣服,洗漱好,等一下帶你去見陛下,讓陛下給你謀取個一官半職。”
“國師大人......”
“哎,這喊什么國師大人啊,我是你師兄,你喊我?guī)熜志托辛?!?p> “師兄大恩大德,韓信沒齒難忘!”
韓信一臉激動。
他沒想到,自己在整個淮陰縣城,被那么多人瞧不起,沒想到,自己現(xiàn)如今搖身一變,馬上就要做大秦的官了!
這人生際遇。
太爽了!
對了。
那個讓我鉆褲襠的家伙,你給我記住,等我發(fā)跡了,我一定回鄉(xiāng)弄死你!
李林洗漱好后。
換上了衣物,在辰時之前,就帶著韓信走向了議政殿外。
此時的嬴政,已經(jīng)在開始早朝了。
他可是一個相當(dāng)勤政的人。
早上一聽到雞叫,就起來了,若是擱在以前,天不亮,他就要跑起來批閱奏疏,現(xiàn)在不行了。
人老了。
精力不如以前。
“陛下,六國宗室,不是陛下您之前下令過,要寬大處理嗎?現(xiàn)如今,陛下您怎么能夠朝令夕改呢?”
儒家大噴子淳于越。
是六國貴族最喜歡,也最熱衷追捧的大秦博士。
倒不是他有什么儒學(xué)造詣,而是這些人喜歡他替六國貴族說話,所以,在嬴政下令打算對六國貴族動手的時候。
淳于越跳了出來。
此時李林帶著韓信剛剛走到了嬴政王座的下方,靠著柱子的地方。
“這里......”
韓信看著這么多的大臣,以及坐在高臺上的那威風(fēng)凜凜的嬴政時,整個人都有些小激動,以至于他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準(zhǔn)備說些什么話。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林眼睛一橫,捂住了他的嘴巴,這才避免了他犯下喧鬧朝堂的重罪。
“韓信,冷靜一點,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說話?!?p> “好?!?p> 他點了點頭,李林這才放開了他的嘴巴。
“淳于越,陛下此舉乃是六國貴族恣意妄為,危機大秦之統(tǒng)治根基,不得已而為之,難道六國貴族勾結(jié)地方官員,殘害我大秦子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嗎?”
御史大夫馮劫馬上就跳了出來。
指著淳于越的鼻子,就是劈頭蓋腦的噴了回去。
對付大噴子。
只有噴子才能與之匹敵。
在噴子面前,眾生平等。
“御史大夫,六國貴族勾結(jié)地方官員殘害大秦子民的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就憑你們這些子虛烏有的調(diào)查,就能夠給六國貴族定罪嗎?這般罪名,就算是公布于天下,天下人也是不會信服的!”
淳于越可是詭辯大師,當(dāng)年他就因為力挺分封制,跟李斯在咸陽辯論了三天,若不是最后嬴政強制地推行郡縣制,說不準(zhǔn)他能夠跟李斯辯論個三年!
“確鑿的證據(jù)?哈哈哈,天下萬民如此民生凋敝,你跟我說確鑿的證據(jù)?”
李斯聞言啞然失笑,“難道就等著天下百姓們都起來造反,你淳于越才會后悔你今天所說的話嗎?合著六國貴族是人,普通的老百姓就不是人了?什么體諒六國貴族,什么沒有直接證據(jù)?難道,本相查出來的,那么多證明他們勾結(jié)的材料,不能算作是證據(jù)嗎?”
“李斯,你這廝最喜歡栽贓污蔑,如今扶蘇公子就要回來了,你現(xiàn)在搞這個,你就不怕扶蘇公子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嗎?”
淳于越冷笑著,他才不跟你們這些人講什么證據(jù)呢,避實擊虛,你說證據(jù),誒,我就說其他的。你說其他的,誒,我就說證據(jù)不足。
試問,這樣的爭辯有什么意義呢?
沒有意義。
但卻能夠產(chǎn)生效果,那就是拖延時間。
“你他媽的!”
李斯青筋暴起,他受夠了這淳于越,一雙手緊握住了拳頭,隨時都想要跑過去,沖著淳于越的那肥碩的腦袋,就是一拳!
“好了,好了!”
眼看著這朝堂之上馬上就要變成拳擊場了。
嬴政急忙下場安撫住了大家。
然后笑著道:“這要抓捕六國勾結(jié)地方官員迫害大秦百姓,破壞《大秦律法》的人,不是李斯,也不是馮劫,而是寡人!淳于越啊,寡人問你,你現(xiàn)在還要反對嗎?”
“啊這......”
淳于越一看到那皮笑肉不笑的嬴政,馬上就跪拜在了地上,他一臉惶恐著,“陛下,微臣不敢!”
“哼!不敢?寡人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在如此堆積如山的鐵證面前,竟然替六國貴族喊冤,寡人看你是收了六國貴族的錢吧????”
“陛下,微臣,微臣......”
“下不為例,退朝吧!”
“退朝!”
嬴政擺了擺手,早朝就這么不歡而散了。
不過。
嬴政想要落實下去的幾件事情,卻都執(zhí)行了下去。
這就是他的個人威望達(dá)到了極點的結(jié)果,只要他活著一天,大秦的中樞系統(tǒng)就不會崩壞,大秦的中樞執(zhí)行力就依舊保持這強大的連貫性。
這也是為什么,那些個六國貴族們,非要等著嬴政死了,才敢扶持陳勝吳廣那些農(nóng)民起義。
無非是害怕陳勝吳廣他們起義無法撼動大秦的根基唄。
誰都知道嬴政活著的時候,誰都不敢反,誰敢反,嬴政馬上就能夠調(diào)集大軍撲滅掉。
在南越的趙佗等人,敢擁兵自重?
敢不聽命令?
嬴政一句話,趙佗人頭就要落地了。
“陛下!”
看著這些個大臣們紛紛離去,李林馬上就帶著韓信走到了他的跟前。
“這位是?”
嬴政看著李林身旁的陌生青年人,感覺到了奇怪。
“陛下,這位就是淮陰人韓信?!?p> “哦?這位就是你所說的那位用兵如神的韓信?”
嬴政那雙眼睛之中流露出了濃濃的興趣,仿佛是對于人才,他是相當(dāng)?shù)南矚g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