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山林中,一座有些年代的小木屋建立在這中央,木屋旁邊有一條清澈的河水,這是子河,是主干河的一條支流。
蟬鳴的空蕩在山林中來回游蕩,溪水清澈讓人可以看見底部。
木屋旁邊有一處空地,哪里種滿盛開的鮮花,蝴蝶在上方起舞
好不是一處人間仙境
若有詩歌來形容,那必定是:
“抬頭可見遠處魚,低頭可見水中石,鮮花鳥鳴為一畫,仿若仙人住此間!”
“??!”
一聲嗷嚎聲音在這山林中回響起,打破了這安靜的的畫面
聞聲而看,那處種滿鮮花的空地旁邊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摔倒在地上,在他身旁的是滿地的紅艷的花瓣
仔細一看,那人影是一少年身影,少年身穿一襲白衣寸婁,干凈無暇,臉上與手上雖有泥土覆蓋,但仍擋不住他的少年感。
只不過在少年后腦有一腫起來的大包,與他那潔白如玉的場景有些不合時宜,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少年用手撫摸者頭上的包,嘴中嘟嘟嚷嚷的對著空氣喊道:“老爺子,你太小氣了吧,不就是拿你幾個花瓣嘛,至于給我頭頂開花嗎?”
“不行,你得賠我醫(yī)療費!”
“哼!小燃子,偷了我的花,還想要醫(yī)療費,醫(yī)療費沒有,沙包大的拳頭你要不要!”
一個上了年紀,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老人,步履維艱的緩慢從古樸的木屋內(nèi)拄著拐杖走出來
老人的拄著的拐杖有一龍頭刻在上面栩栩如生,兩根龍須好似可以隨著空中的風隨意擺動,迎風飄揚一樣。
“老爺子,打個商量唄!要不你給我把頭上的包消了怎么樣!”
少年見老人想他緩步走來,頓時臉色表情一變,笑嘻嘻的從地上趴起來。
“想消?。磕镁苼?!”
老人臉色淡然,默默的看著笑嘻嘻的少年:“要你那上好的酒!”
少年聽著老人要喝酒,直接不干了,一臉不爽對著老人擺擺手道:“那不行,那不行,你兒子說了,再讓你喝酒打斷我的狗腿,爽在你身上,疼在我心中!”
“老爺子,你要是真為我好,就忍忍別喝了!”
“那龜兒子說的話你也聽?四五年都不見一面,聽我的,怕他個鳥,他來了我頂著!”老人說到兒子時,臉上浮現(xiàn)怒容,手中龍頭拐杖不停的敲擊地面
少年自小時候記事以來便一直生活在此地,老爺子的兒子便是眼前少年的父親,但少年的父親一直以來都是把孩子交給老爺子看管的,哪怕是來看看孩子,也是三四年才來一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來,又風塵仆仆的去,時間不長,一天都沒有待過!
老人罵完后,心中總感覺不對勁,可有沒細想
少年聽到老人怒罵龜兒子,臉色微微苦澀:“老爺子,你罵他是龜兒子,我不就是龜兒子的兒子—小鱉犢子了嗎?”
還沒等少年言語,遠處便傳來一聲怒喝
“小兔崽子,幾天沒打你是不是就上房揭瓦了?老子正好手癢了,我看看你的皮結(jié)實不結(jié)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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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如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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