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原來我這么牛啤
“……”
陳久聽到陸小鳳的請求有點意外。
這哥們心這么大的嘛。
但在場幾人,包括無情,眼神里都透露著好奇,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他也有些躍躍欲試。
以前他沒用罡氣和人交過手,所以也沒當(dāng)回事,甚至嫌棄天人罡氣施展時效果太張揚了,都懶得用。
直到安云山的出現(xiàn),他才明白這個歪瓜開的有多離譜。
剛才的情況太緊急了,他對罡氣的用處還是一知半解,只知道罡氣對上真氣,克制效果非常明顯,甚至可以用碾壓來形容。
現(xiàn)在陸小鳳提出要見識一下,陳久剛好也想找個實驗品。
瞎老頭當(dāng)這個小白鼠好像就不錯。
花滿樓的內(nèi)息高達210,放在江湖上,是個不折不扣的高手。
陳久干脆的起身,招呼著花滿樓。
“行,陸兄弟想看,那小弟也不掃興,花老哥,麻煩來搭把手?!?p> 花滿樓心中有些緊張。
除了那幾位天人和剛才的安云山,天底下可再也沒人能使用天人罡氣了,他花滿樓一向只聽過關(guān)于天人境的傳說,想不到今天還能親自領(lǐng)略一番。
還是無風(fēng)險的那種。
“好,陳大人需要花某做什么?!?p> “簡單,你全力對著我來一拳就行。”
陳久又擺出了黃飛鴻的經(jīng)典手勢。
這回可沒人會覺得他是裝模作樣,反而覺得這個姿勢一定蘊含著獨特的武學(xué)理念。
屋里的幾人當(dāng)即提起精神,準備將他的動作記下來。
花滿樓也不客氣,手中扇子一合,攥起拳頭就朝著陳久揮了過去。
這次交手不以傷人為目的,所以他也沒整什么花里胡哨的變招,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拳,但這一拳蘊含著他210點的內(nèi)息值,一時之間屋子里的氣壓都變低了。
陳久同樣是簡單的一拳回擊。
但他的拳頭看上去仿佛帶著虛無之焰,五毛特效感十足。
兩拳對碰,剎那間,花滿樓就被擊飛出了屋子。
“咳咳……這就是天人罡氣嘛?!?p> 躺在屋外的瞎老頭此刻根本不想動彈,他只覺得自己的真氣如同遇上了不可戰(zhàn)勝的天敵,陳久的拳勁瞬間就破開了他拳頭上依附的真氣和護體內(nèi)力,隨后在他筋脈里亂竄。
喘了好幾口氣,花滿樓才強忍著經(jīng)脈中的刺痛感開口。
“世叔,陸兄,夠了么?”
劉獨峰和陸小鳳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能看出個屁。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鬼曉得這像是燒起來的一拳里,帶有傳說中的天人罡氣。
“要不世侄你再和那小子比劃幾下?”
劉獨峰舔著老臉,厚顏無恥的開口。
還來?
世侄個鬼啊,糟老頭子是想自己死。
花滿樓又不是白癡,他的第六感極強,當(dāng)面交手都感覺不出陳久這一拳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非要說他有什么感受,另外兩個接觸過安云山攻擊的人其實也明白,護體真氣在天人罡氣面前就完全不設(shè)防,一觸即潰,比紙老虎還紙老虎。
花滿樓有些感慨。
宗師級高手,在這個千戶面前已經(jīng)不夠打了。
陳久滿意的吹了吹拳頭,上前將瞎老頭扶回屋內(nèi)。
“諸位還有什么想法盡管提,陳某定然不會讓大家掃興?!?p> 花滿樓痛的齜牙咧嘴,聞言頓時擺手。
“花某沒問題了?!?p> 陸小鳳想了想,覺得也沒啥好糾結(jié)的。
天人境這東西,不到那個級別,應(yīng)該也領(lǐng)會不到什么東西,他挨了安云山的一擊,也是屁的感想都沒,只感覺到了痛。
“陳大人敞亮,陸某必然遵守諾言,今日之事出了神侯府,陸某定當(dāng)沒發(fā)生過?!?p> 唯一難受的人只有劉獨峰。
他曾經(jīng)站到過大宗師的頂端,如果陳久肯多和他交流交流,說不定他能勘破這天人之秘。
不過這事也就是想想,萬一陳久不講武德,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估計被玩死了都不知道。
“也罷,老夫沒這命,怪不得別人,小子,你放心,老夫雖說平日里有些霸道不講理,但也是個遵守諾言之人,既然說了會將這事爛在肚子里,那就絕不會食言?!?p> “好說,那幾位好好休息,陳某就不多做打擾了。”
陳久見三個當(dāng)事人給出了承諾,欣然退出了客房,推著無情回到了諸葛正我的房間里。
諸葛正我還沒入睡,在等他的消息,這事不解決,他也不可能睡得著。
“師傅,事情解決了?!?p> 陳久看著屋子里的幾人,示意自家媳婦將心靈感應(yīng)的結(jié)果說出來。
無情點了點頭。
“那兩個江湖俠客確實光明磊落,立誓時內(nèi)心毫無波動和歪心,至于捕神,他……”
“劉獨峰?他起心思了?老夫這就去將他殺了。”
諸葛正我一聽,立刻動了殺心。
無情急忙解釋。
“不是,我感覺到他內(nèi)心一直在發(fā)脾氣,不過發(fā)脾氣的對象是他自己,而且……他覺得師傅您踩了狗屎運,甚至覺得相公在他手下,一定會發(fā)展的更好?!?p> 陳久聽了這話有些美汁汁的。
想不到他還是個香餑餑,連捕神都開始吃諸葛正我的醋了。
諸葛正我收了殺心,呵呵笑了起來。
“這個老匹夫,盡做些白日夢,既然如此,小久,你去喊青龍過來收尸吧。”
這話說的……
多少有些讓青龍來洗地的感覺。
可憐的安云山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享受著風(fēng)干套餐。
陳久領(lǐng)命,馬不停蹄的趕往南鎮(zhèn)撫司職工宿舍。
越級上報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大忌,老咸魚雖然沒有個上官的樣,但下屬可不能拎不清。
方振眉此刻正在小院里品茶。
作為南鎮(zhèn)撫司的扛把子,他的員工宿舍倒沒有多豪華,就是一個帶院落的獨棟小樓。
老頭美滋滋的對著茶嘴嘬了口茶,躺在搖椅上吹著晚風(fēng),享受著臨退休干部的安逸時光。
他身下的椅子,是陳久給他搞的,這個下屬雖然最近好像有些不安分,但以前很是得他的心。
不過他總覺得今晚的風(fēng)有點不對勁。
有種令人煩躁的感覺在里面。
咚咚咚。
陳久在外面敲著門。
“方大人,睡了嘛?”
“老夫不在!”
方振眉終于知道這種煩躁感怎么來的了。
晦氣。
“嘿嘿?!?p> 陳久果斷的翻了進來。
“喲,大人,喝茶吶?!?p> “有屁快放?!?p> 老咸魚連忙將茶壺提了起來,在嘴里猛嘬幾口。
陳久記得自己以前沒少來蹭他的茶葉,泡茶的壺就是他手上的那把。
艸,這老頭就是純純的在惡心人。
為老不尊!
不對,是不講茶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