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回憶在冰封的眼中用處不大。
對冰封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案件。
而這些東西,雖然冰封很感興趣,但冰封不想挖掘那些父輩們用鮮血澆筑的秘密。
母體卻理解錯了冰封的沉默,認為這是對于一時間接受了過多的信息量理解不過來而導致的。
“怎么樣,想好了嗎?”
母體得意地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機械手環(huán),在冰封面前踱步。
“還有一分鐘,就要到了?!?p> 此時,冰封的耳機中傳來了冷彥的聲音。
“冰哥,無論你怎樣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p> ……
“我拒絕向你提供任何王任的記憶?!?p> “什么?!”
母體將自己已經(jīng)到嘴邊的“好”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面對冰封的回答,母體惱怒的抓住冰封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
“這個就是你的回答嗎?那我們可無話可說了!”
“來吧,動手吧?!?p> 冰封主動解除了機甲的內(nèi)部防護裝置。
“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待宰的羊羔,既然我拒絕了與你的合作,那我們就是敵人了?!?p> “怎么,還不動手嗎?”
……
“冷彥,你站?。 ?p> 陸輝死死按住激動的冷彥,秋鑒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冷彥的槍奪了過來,并把保險給關上。
“冰封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或許發(fā)現(xiàn)了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盲點?!?p> “就算你去了,你也打不過那個母體?!?p> 見冷彥恢復理智,秋鑒也急忙附和。
“對啊,陸輝說的對,我們能打過還找他談什么?!?p> “再等一下吧,聽一下冰封如何解決?!?p> “好吧,但愿冰封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p> ……
時間就這樣凝固了,只有列車還在發(fā)出著微微的聲響。
冰封已經(jīng)無法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開始將手按在母體的胳膊上,胡亂用力,妄圖擺脫束縛。
而耳機另一旁的冷彥則已經(jīng)緊張到咬牙切齒滲出點點血絲,面容扭曲。
就在冰封感覺到自己要去地府的時候,母體一把將他摔在了地上。
冰封狼狽的翻了個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而母體則不屑的笑了一下,發(fā)出了微弱的機械聲。
“最后還是不肯交出記憶儲存器,挺執(zhí)著呀。”
緊接著,母體的手開始變紅發(fā)亮,隨后,僅用了幾下便將列車的防護門割爛。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或許,你眼里,我說的話哪里都有問題?!?p> “那恭喜你,你贏了,我確實不能拿人類怎么樣?!?p> 說到這里,母體轉(zhuǎn)頭看向依然躺在地上的冰封。
“但是這也不意味著你的利益低于我與赤心交易所產(chǎn)生的利益?!?p> “小子,起來吧,我沒有下死手,不用裝了?!?p> “你賭贏了,但我依然會和你們一起去,有些事情,我也想看一下能不能改變,我會幫你的,起碼在近期內(nèi)?!?p> 母體說完,便直接用蠻力打開了列車門,跳了下去。
“前幾廂列車里那三個小子,不用躲藏在那上面了,都下來吧!”
冰封用手扶著墻,另一只手捂著脖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該死的,這t**叫沒下死手,差點脖子都快被捏斷了?!?p> 此時,冰封看到冷彥正在飛速靠近自己。
“冰哥,沒事吧?”
“無妨,沒什么大礙。”
冷彥攙扶著冰封,二人慢慢的朝列車門走去。
“冰哥,那只喪尸說的賭注是什么呀?”
“賭她不會殺我唄,那家伙一開始沒送走我們四個,而且還在那里逼逼賴賴說了那么多,肯定是有求于我們的,只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利用恐嚇獲得更大的利益。”
“6,真不愧是你,我當時就已經(jīng)急瘋了,根本沒有辦法做到理性分析。”
“你就少夸我了。”
冰封將嘴湊在冷彥的耳朵旁。
“咱們兩個先去充電,然后把那幾個大功率“電器”也一塊帶上?!?p> “明白。”
……
“你們兩個快下來!”
陸輝第一個跑了出去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這里就是一個大山洞!”
“陸輝,你此前沒有到過這里嗎?”
“以前這里是個隱藏坐標,而且也沒人,根本無需停留?!?p> 陸輝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一面墻壁上。
神奇的是,陸輝的手直接穿透了墻壁。
“而且,誰怎么又會知道這石頭是假的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