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新的公寓跡象,新的建筑跡象,新的標志……
我們寢室的人,照著常例,和其他寢室的人課后道別……
楊柳依依,湖畔巖石。小秋拿著相機,任由小魚在巖石上擺著姿勢。
“咔嚓咔嚓!”幾聲聲響,小秋又看了看屏幕,做了一些調(diào)整。
“小秋,我料想你們沒能交上一些好的攝影作品。所以,就跟著在這湖邊一色拍一些照片了?!毙⊥米咴趦扇碎g,也跟著看了看屏幕。
畢業(yè)前后,多數(shù)人都是做了畢業(yè)季的安排。
“哎!別吵!小兔。”小秋拿著相機,對著小魚揮了揮手?!靶◆~,你自己過來看看效果?”
“我來看看?!毙◆~伸手,拿了拿相機。
“我們?nèi)テ渌胤桨?,老寢室長。”小孫做著向導,又把身后的兩個人叫上?!靶⊥?,小夢!你們也快點。小秋,小魚,我們先走了?!?p> “走了?!蔽一仡^,對著剩余的小秋和小魚說著。
上海世博會的那年夏天,依然是高溫。我拿著專業(yè)課的書籍,和小孫一起來到了教室里。
“好熱??!”我拎著領子,拿著本子扇了扇。“小孫,你熱嗎?”
“還好啦!”
我舒了一口氣,常來的教室里,沒有留下當年班級里舉辦攝影作品的一點點痕跡。
“老寢室長!”身后,是小蔣熱烈而尖尖的嗓音?!盎仡^看看?!?p> “小蔣?!蔽一仡^,身上還是很熱。
“上海世博會,我請你去?!毙∈Y說著,笑得很燦爛。
“好啊?!蔽掖饝?p> “老寢室長,你不是還要出去做一些事情的嗎?”小孫靠了靠我的手肘,又在我身邊說。“要不我?guī)湍愀◆~她們說一說,提前講一講?!?p> “也好?!蔽易诹嗽鹊淖簧?,依然靠著窗口。
“那可就說好了?!毙∈Y在一邊,對著我講。
去世博會,我?guī)е恢话?,都覺得有些重。
旅游前的出發(fā)準備,有很多。
小溫站在寢室門口,借了一輛自行車。
“老寢室長,上車嗎?”小溫高高的馬尾,在寢室門口和我打著招呼。
天還黑乎乎的,小溫又看了看出發(fā)的時間?!叭??老寢室長?現(xiàn)在回頭,我就跟小蔣去說了。”
“走吧,小溫?!蔽易谛氐能嚭笞?,試了試位置。
“走嘍!”小溫一路帶著我,前后左右都繞著圈。
路過藝術學院,我記得有一年的白天,誰做了向導,帶著班級里所有同學經(jīng)過。
上了旅游車,一路的沿途,導游不斷和大家講著旅游的點。
一只話筒,一個女導游,一個司機,一車的游客。
臨近世博會門口,我在小蔣的手里拿了票子。
中國館、英國館……一天的旅游場館,里面是形形色色的人。
走上幾步,就是一個志愿者。
拍照、換場館、排隊……
結束了一天,場館外的鋪子還有世博會的吉祥物——海寶。
那年夏天,離畢業(yè)又近了一步。
接下來的一年,寢室里很少有室友們再回來。
偶然的機會,幾個人會租在一起,找一個出租房。
拖著行李箱,路上又是新一屆學員來參觀院校。
“好熱啊……”
“真熱??!這天……”
“媽媽,金華這里有一些的熱……”打著電話,女學生說著。
“真是熱……金華是一個盆地……”
出了東門,我回頭又看了看學校。就在學校東門口,多了一個火車頭的標志……
我進專業(yè)的分數(shù),比院校專業(yè)的最低線還低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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