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清冷校霸和他的小甜餅(21)
她的回答,讓余姚北呼吸都加重起來。
余姚北呼吸加重,他咬著幽萼耳垂低吟。
“既然喜歡,今晚就讓你看看?!?p> 他用力抱緊幽萼,唇角貼著幽萼下顎線描繪。
“到時候不許叫腿軟。”
幽萼臉撲撲的,她故意彎腰,和他之間總算多了一點空間。
“余姚北,你還能再慢一點嗎?”
余姚北被她擠開,順勢走到幽萼側(cè)身,指導(dǎo)她的動作。
“蟬蟬,你喜歡什么顏色?我給你調(diào)?!?p> “透亮的水粉色,但是不要太厚重?!?p> 余姚北自覺地去為幽萼調(diào)配她所喜歡的顏色。
兩人一起就著配色,一起給余姚北之前做出的泥胚進行二次創(chuàng)作。
沒一會兒,一只精美的茶盞便出現(xiàn)在眼前。
她畫畫的時候非常認真,而且,她的畫中帶著獨特的韻味。
看著能令人感受到內(nèi)心的寧靜。
余姚北就那樣雙手支撐在下巴下,撐在桌上看著幽萼。
“蟬蟬,你是不是為了競賽又好幾天沒睡覺了?”
幽萼抬頭嘿嘿傻笑著。
“競賽不累,就算偶爾不睡,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余姚北卻不贊同,他摘下無框眼鏡放在桌上。
然后去了一趟門口,把營業(yè)中改成已打烊。
青天白日,人來人往的街頭,關(guān)門的店屈指可數(shù)。
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更是少有人會不開門做生意。
余姚北回來時,拿過一個蒸汽眼罩,強勢地為幽萼戴上。
他把幽萼圈在懷里。
下巴擱在她腦袋上。
“蟬蟬,不好好休息,會掉頭發(fā)的,到時候奶奶又該生氣了。”
“我?guī)湍氵^去午休,好不好?”
因為幽萼來這里的時候不固定,所以余姚北在后面設(shè)計一間休息室。
里面全部擺放著幽萼喜歡的小東西。
突然被他摟在懷里,幽萼也感覺到困意襲來。
她依賴地朝后靠了靠。
“余姚北,那你帶我過去?!?p> 聽見她的請求,余姚北二話不說,輕輕松松就把她公主抱抱起,帶回休息室。
幽萼躺在床上手腳就不老實。
她的手到處亂蹭。
“余姚北,摸摸。”
戴著眼罩,她就像一個掩耳盜鈴的小孩。
就好像她看不見,別人也看不見一樣。
她在四處起火。
余姚北不輕不重地懲罰了她一下。
感覺到她終于開始變得老實之后,余姚北輕輕擁著幽萼一起午休。
聽見她逐漸均勻的呼吸聲,余姚北眼中只剩心疼。
他在幽萼頸窩蹭了蹭。
“傻小孩,怎么真的像蟬一樣竭盡全力呢?”
她不是蟬,生命并不短暫,不需要急切而勤懇地完成任務(wù)。
他希望她永遠只用為自己而活。
余姚北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他自己也跟隨著幽萼步入夢鄉(xiāng)。
幽萼睡夢中都不踏實。
眼前是一片血紅色。
就連流動的水都是滾動的行,周圍斷壁殘垣,人們神情麻木。
缺胳膊少腿,一眼過去比比皆是,這里沒有希望,只有災(zāi)難。
幽萼像是沒有靈魂的布偶,跟著人流隨波走動。
好像有一道神秘的聲音,從遠方傳來,隱隱呼喚著眾人。
“幽冥花,花萼必分家?!?p> “合則天下大亂,分則國泰民安。”
那一道聲音蒼涼而遠寂,如同帶著歲月枯榮,緩緩向你走來。
越走越近,走得越近聲音越響亮。
正在幽萼即將要走到那道聲音的地方時,突然腰間傳來一陣重重的力量,把她強行拽回。
意識回籠幽萼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在干嘛。
可盡管如此,她也無法睜開雙眼。
只能隱隱聽見身后好像有人在哭泣。
他在一遍遍地喚著自己名字。
“幽幽,別丟下我……”
在潔白的大床上,兩人同款皺著眉頭,額頭滑落滴滴汗水。
余姚北自己也不好受。
他的眼中也是一片耀眼的紅。
只是他所看見的紅色是來自彼岸花的鮮艷。
他看見百姓流離失所,看見天下災(zāi)難不斷。
看見一身正氣的人燒殺搶掠。
看見整個天空浮現(xiàn)一朵巨大的彼岸花,彼岸花花瓣片片掉落。
花托則掉入那一望無際的血紅長河中。
長河里一個個骷髏爭先恐后想要躍出水面,一雙雙腐爛惡臭的手,想從水面伸出。
他看見那葉托掉下去就被撕得粉碎。
“余姚北,余姚北……”
耳邊傳來一聲聲熟悉的聲音,他即將撕裂的靈魂好像也得到愈合。
余姚北逐漸清醒。
睜眼看見的就是姜嬋擔(dān)憂的臉龐。
“余姚北,你是做噩夢了嗎?”
姜蟬拿著紙巾,輕輕地為余姚北擦著額頭汗水。
她的手腕有一個青紫的手印。
其實她拼命用衣袖遮擋,余姚北還是一眼就看出不同。
他心疼握住幽萼的手。
“蟬蟬,讓你擔(dān)心了,這是我弄的嗎?”
許是夢中的暴虐還沒散去。
余姚北看見那指印,下意識就想給自己手腕來一個同款。
幽萼看見他發(fā)狠動作,連忙把他手捏在床上。
“余姚北,我不許你傷害自己?!?p> 余姚北看著她手腕一陣懊惱。
“可我不是人,我居然讓你受傷了,蟬蟬,你打我吧?!?p> 他忍受不了,她受傷分毫。
更無法接受,她的傷害因自己而起。
幽萼對他搖頭。
“余姚北,明天你有事嗎?”
余姚北以為兩人要去度過二人世界,開心詢問。
“明天你一整天都不用去參加競賽嗎?也不用管任何關(guān)于競賽的事?”
幽萼想起以前兩人一起出去玩,就總是被各種電話催著回去,一時哭笑不得。
“接下來的一周我都不用再去管競賽。”
幽萼縮了縮。整個臉頰埋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心口平穩(wěn)的呼吸聲。
幽萼緩緩開口:“余姚北,接下來我都是屬于你的?!?p> “你可以隨意處置?!?p> 余姚北聽見她這么一說,興奮的得又把她重新?lián)Ьo,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里一樣。
“只要你別喊膝蓋疼,其他我都依你?!?p> 幽萼惱羞成怒,她愣愣地把余姚北推開。
“今天我們就去奶奶家,你別想翻我墻!”
余姚北:“……”
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她還把自己像防賊一樣防著。
余姚北可憐巴巴地對她垂著頭。
“蟬蟬……”
奶奶家,夜晚。
奶奶腿腳不便,住在一樓。
夜深,四處靜悄悄的。
幽萼提前把門窗都鎖好,沒想到余姚北還是能重新爬到幽萼窗外。
大夜晚的,他露出一口大白牙,還穿著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