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該打,現(xiàn)在先收拾傻柱這王八蛋,把他抓起來,送保衛(wèi)科。”那人趕緊說道。
“傻柱,你太過份了,我本以為你只是脾氣臭一些,沒想到你心這么黑,你居然為了污蔑我,還毀劉姐的清白,你還是不是人???”楊斂故作一副悲憤的樣子,怒聲呵斥道。
“就是,傻柱,你的心太黑了,將他抓起來,送保衛(wèi)科?!北娙艘粨矶希瑢⑸抵鶑慕锹淅锞境鰜?,然后一頓暴揍,傻柱瞬間被揍的鼻青臉腫。
劉嵐摸走了楊斂腰間的手銬,還順勢捏了楊斂一把,暗中沖楊斂一笑,然后直接將傻柱銬了起來,眾人押著傻柱便往保衛(wèi)科走去。
“這人是誰?”楊斂眉頭一挑,指著最活躍的那人,也就是最先揍傻柱的人,問道。
“老王,王建國,后廚老人,炒大鍋菜的師傅,食堂主任的人。”劉嵐說道。
楊斂立即明白這位老王為什么這么活躍了。先前傻柱在食堂一手遮天的時候,連食堂主任的帳都不買,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傻柱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斷了食堂主任的部分財路。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了江湖,食堂也是個小江湖。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你傻柱斷人財路,人家不跟你拼命才怪。以前,傻柱有楊廠長撐腰,食堂主任及其心腹不敢怎么著傻柱,現(xiàn)在,傻柱啥也不是,人家不借機收拾傻柱才怪。
眾人押著傻柱往外走,剛出食堂沒多久,便碰到易中海帶著一幫工人出來。
“怎么回事?”易中海厲聲問道。
易中海雖然被擼了,但做為盛名已久的八級工,在軋鋼廠里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眾人也不愿意得罪這位隨時能夠恢復(fù)八級工的易中海,老王便開口說道:“這傻柱不是人啊。”
“上班時間,不為工人做飯跑出去偷睡覺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他還污人清白,毀人前途啊?!崩贤鯇⑹虑橐徽f,易中海的臉上頓時陰晴不定。
“一大爺,他們胡說,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去抓奸的……”傻柱大聲喊道。
“住嘴!傻柱,你是不是傻啊,還是你跟雨水有仇?。俊币字泻⑸抵揭贿?,低聲說道。
“這跟雨水有什么關(guān)系?”傻柱茫然。
“在咱們四合院,誰不知道小楊對雨水有意思,兩人是一對,雨水的手表、自行車都是小楊給買的,你看不到嗎?”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如此行為是深思熟慮的后果,易中海是想通過傻柱綁住何雨水,再由何雨水綁住傻柱,血緣關(guān)系不是說斷就斷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只要能間接地拴住楊斂,那以后不管是在四合院,還是養(yǎng)老,都無憂了。
“楊斂這王八蛋居然惦記著何雨水?不行,雨水說什么也不能跟楊斂那王八蛋在一起?!鄙抵宦牼椭苯优?。
易中海眨了眨眼,直感覺自己的一腔熱血、一頭的算計是白廢了,頗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挫敗感。
“易師傅,差不多了吧?!崩贤跻娨字泻:蜕抵吐暳闹?,心中一驚。
萬一易中海再跟傻柱商量出什么計策為傻柱翻案呢,為防夜長夢多,老王便冒著得罪易中海的風(fēng)險大聲喊道。
然后,不管易中海如果請求再給他一些時間,老王置之不理,直接號召眾人將傻柱押走,老王做為食堂主任的心腹,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的,眾人直接將傻柱押走,順便還暗中對傻柱拳打腳踢。
眾人將傻柱押至保衛(wèi)科,將事情這么一說,眾人便怒了。
“我做為當(dāng)事人,需要回避,至于如何處置傻柱,你們自行決定,有需要我配合的,我全力配合?!睏顢空f完,便抽身閃到一邊。
到了保衛(wèi)科,傻柱依然喊冤,還說楊斂和劉嵐耍流氓,結(jié)果,上至保衛(wèi)科長、下至普通科員,所有人壓根不信,而且,傻柱極其囂張的態(tài)度氣得保衛(wèi)科科長張立民直拍桌子。
“好好收拾他,不要讓人抓住把柄?!北Pl(wèi)科科長張立民說道。
“放心吧頭兒,這事我們哥四個拿手。”一名科員說道。
這次收拾傻柱的依然是上次收拾傻柱的老熟人,對于這種事情,他們拿手。
對著大放厥詞的傻柱,他們不找不罵,還為傻柱找來跌打藥為其治傷,然后就是在老方法上推陳出新,先是關(guān)傻柱禁閉,然后輪流照顧傻柱,不讓傻柱睡覺,這也是楊斂暗中指使的,周期楊斂定為十四天,相信十四天后,傻柱會脫胎換骨。
臨收拾傻柱前,楊斂特意在審訊室,將人支開后,見了傻柱一面,說道:“傻柱喲~好好珍惜眼前的時光吧,過上一兩天,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p> “是你,你冤枉我?!鄙抵笈?p> “是你先冤枉我的,不管我與劉嵐之間有沒有事,你這么一鬧,我和劉嵐之間既然沒事也會有事。人的舌尖上有龍泉劍,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以逼死一個好人,別的不說,就說咱們廠里,你覺得廠里會重用一個名聲不好的人嗎?”
“你這是斷人前程,斷人前程猶如殺人父母,你既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睏顢坎痪o不慢地說道。
“對了,何雨水我會好好照顧的,就不勞你操心了,還有你心愛的秦姐我也會好好照顧的,說實話,傻柱,你小子眼光不錯,秦淮茹這位寡婦小姐姐,很潤~”楊斂笑道。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鄙抵笈疵蛑鴹顢繐鋪?,可惜,傻柱被銬在了桌子上,任憑傻柱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
“傻柱,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像一只無能狂怒的敗犬罷了,當(dāng)你賴以稱霸的武力不管用后,別說是我,就是許大茂也能置你與死地?!睏顢康卣f道。
“對了,你明知道我誣陷你,我就是在誣陷你,冤枉你的人比你知道你有多冤枉,但是,你乖乖地工作,不去找事,不就沒事了嗎?”楊斂輕聲說道。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傻柱怒聲喊道。
“因為,我是在為何雨水報仇!這無關(guān)對錯,無關(guān)是非,無關(guān)正義,無關(guān)道義,我只是單純地為何雨水報仇罷了,為此,我不惜前程,不惜性命!”楊斂說出了實話。
可惜,傻柱不信。
“我不信!這跟何雨水有什么關(guān)系?”傻柱怒聲吼道。
“信不信跟你沒關(guān)系,也是,你心里根本沒有何雨水,你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何雨水呢,她是你妹妹,是你最親的人,可是啊,你這個人鐵石心腸啊,心里根本沒有這個妹妹,只有秦淮茹?!?p> “只可惜啊,秦淮茹的溫柔你永遠不懂,而我,卻經(jīng)常體會,就像我剛才所說,真的很潤;就是你那天被關(guān)保衛(wèi)科的那晚,我用十斤野豬肉體會到了她的溫柔;接著,我又用四條魚感受她的溫柔;然后,我又動用關(guān)系,讓秦淮茹晉級、長工資,再次享受她的溫柔……”
“她的溫柔你永遠得不到,而我,隨時隨地的可以享受,這就是人生啊,你對何雨水多狠,我就多享受秦淮茹的溫柔。”楊斂平靜地說道。
“我跟你拼了!”傻柱瞪著通紅的雙眼,如同一只瘋狂的野獸再次嘶吼道。
楊斂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將傻柱瘋狂的樣子錄了下來,然后播放給傻柱看,反正傻柱的話沒有人相信,楊斂也無所顧忌。
楊斂的手機讓傻柱難得地清醒了瞬間,傻柱不由得驚聲問道:“這是什么東西?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一個復(fù)仇者,幫何雨水復(fù)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