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立即用塊破布堵上了婁曉娥和于莉的嘴。秦淮茹也想喊,也被賈張氏用布堵上了秦淮茹的嘴。在對付楊斂方面,他們還是一致的。
“誰要敢喊,并別怪我不客氣?!鄙抵芍t的雙眼說道。
眾人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一聲也不敢吭。
這時,楊斂帶著何雨水悠哉悠哉地走進(jìn)了四合院。
剛進(jìn)四合院,大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躲在門后的兩人對著楊斂的后背就是一腳,將楊斂踹了個踉蹌。
“揍他!”傻柱帶著狐朋狗友便沖了上來。
楊斂被突然襲擊,第一反應(yīng)便是一拉何雨水,將何雨水護(hù)在懷中,然后手一翻,手槍出現(xiàn)在手中,對著前來奔襲的傻柱就是一槍。
楊斂可不會傻子一樣與對方拼拳腳。人與動物最本質(zhì)的區(qū)別就是善于使用工具。
一拳打倒一人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得需要相當(dāng)大的力氣,但是用槍,只需要勾勾手的力氣,楊斂突遭攻擊,下意識地會節(jié)省力氣以備不測。
楊斂雖然低頭將何雨水護(hù)在了懷中,眼睛的余光卻是看到了來襲的眾人,為首的是傻柱,人數(shù)不少,呈一個圈型,將自己圍住。
楊斂抬手一槍打向傻柱的小腿。自己雖然是被動防御,但后世的正當(dāng)防衛(wèi)還有這樣那樣極其苛刻的條件限制,更何況現(xiàn)在?打死人總歸不好,所以,楊斂一槍意在傷敵以及威懾。
“砰!”一聲槍響,傻柱應(yīng)聲倒地,捂著小腿哇哇大叫。
這一聲槍響也將所有人震懾住,同時也將他們驚醒。這個時代有槍的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這些人欺負(fù)一下普通人可以,欺負(fù)有背景的人純屬找死。
傻柱的狐朋狗友以及易中海的四個徒弟,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尤其是黑洞洞的槍口直向他們時,他們一個哆嗦,直接舉手投降。
“抱頭,蹲倒在地?!睏顢繕尶谥钢麄?,同時拉著何雨水后退。
“雨水,打開院門,去報公安。”楊斂沉聲說道。
何雨水哪見過這種場面,立即驚慌失措地打開院門就去報公安。
“不要啊,這是誤會?!币字泻_B忙喊道,下意識地還想阻止何雨水。
楊斂卻是冷聲一笑,槍都響了還不讓報公安,即使何雨水不去,槍聲一響,立即會驚動公安和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
楊斂見控制了局勢,雙眼一掃,便大致明白了具體什么情況。向前一步,對著易中海的雙腿之間便是狠狠地一腳,直接將易中海踹倒在地。
婁曉娥和于莉掙開束縛,拿走口中的破布,哭著跑到楊斂身邊,緊緊地抱住楊斂不松開。秦淮茹也掙脫了束縛,摘下了口中破布,也跑到楊斂身邊,只不過是站在了楊斂身后。
“別怕,有我在?!睏顢枯p聲說道。
等婁曉娥和于莉哭夠了,楊斂從她倆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上前一步,一腳踹在傻柱臉上,將傻柱踹了個滿臉桃花,同時,又一腳踢在傻柱的雙腿之間,踢得傻柱嗷嗷大叫。
拉下來,楊斂依次炮制,將傻柱的狐朋狗友以及易中海的四個徒弟,統(tǒng)統(tǒng)在他們雙腿之間來個大力一腳,讓他們體會到蛋蛋的憂傷。
片刻后,一大波公安和軋鋼廠保衛(wèi)科人員沖了過來,一進(jìn)門,便將所有人都控制住了。緊接著,楊廠長、李副廠長、街道等都來了。
事實俱在眼前,有這么多人作證,即使易中海和傻柱再怎么狡辯也沒用。賈張氏見勢不妙,當(dāng)即將易中海給賣了,說是自己在鄉(xiāng)下正開開心心地掙工分,卻被易中海逼到城里;棒梗也不甘落后,也將易中海給賣了。
傻柱的狐朋狗友和易中海的徒弟見狀,連忙爭先恐后地將傻柱和易中海賣了,再加上四合院里所有人的證詞,事實俱在眼前。
楊斂等人只是做了個筆錄就沒事了,易中海和傻柱等人則被公安抓了起來。
“楊廠長、王主任還有這位公安的同志,這事不能怪傻柱啊,傻柱這是喝多了,被易中海給忽悠了才做出如此蠢事,你們能不能給老身一個面子啊,放過傻柱這一次啊?!泵@老太太適時走了出來說道。
“老太太,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這是有組織、有預(yù)謀地打家劫舍,往嚴(yán)重了說這是聚眾造反!這個時候你還想保住傻柱?”楊斂不屑地冷哼一聲。
“楊斂,你個王八蛋,別給爺爺扣黑鍋,我就是想報復(fù)你罷了?!鄙抵舐暫鸬?。
“你要報復(fù)我沖我來啊,你帶著人來堵我,或者光明正大地與我干一仗,我還說你是個爺們,你綁架四合院眾人算什么事,你還揍了婁曉娥,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要聚眾造反!”楊斂不屑地說道。
聚眾造反這個罪那是相當(dāng)?shù)拇蟀?,直接吃花生米?p> “冤枉啊,我們沒有啊,我們是被傻柱忽悠過來的啊,傻柱只是說讓我們給他壯膽,嚇唬嚇唬這些人就行,我們沒有動手啊,全是傻柱動的手?!鄙抵暮蠊酚褌円宦犨B忙喊冤。
有的都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連連磕頭求饒。
易中海的四個徒弟見狀也意識地事情的危害性,本以為是替自己師父出頭,了不起也只是個聚眾斗毆,但是,如果被扣上聚眾造反,不但自己死,家里也要倒霉,一時間也慌了,瘋狂地喊冤和求饒。
“小楊,不要這么上綱上線?!睏顝S長搖搖頭說道。
“是啊,小楊,沒有這么嚴(yán)重,不過,傻柱和易中海犯的罪也不輕,該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苯值劳踔魅我策B連說道。
公安的領(lǐng)導(dǎo)也開始勸楊斂,畢竟,在他們轄區(qū)出現(xiàn)這事,這可不是什么好事,輕則自己受到牽連,重則烏紗帽不保。
“對對,小楊,這只是你們之間的糾紛罷了,院里的人受到了無妄之災(zāi)。而且,這一切都是易中海主使的。”聾老太太也連忙說道。
“這件事自有各位領(lǐng)導(dǎo)明察秋毫,但此事極其惡劣,我想各位領(lǐng)導(dǎo)一定會從重處罰?!睏顢空f道。
楊廠長等人聽楊斂這么一說,頓時松了一口氣,知道楊斂不會再上綱上線,但是,楊斂也提出了要求,那就是從重處理。
易中海最初見聾老太太出來,心中還是一喜,以為聾老太太要救自己,沒想到聾老太太這是棄車保帥,要徹底放棄自己。
易中海知道自己落不得好,不由得心中大怒,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正府,我舉報!聾老太太根本不是烈士家屬,傻柱也不是三代雇農(nóng)之后?!币字泻UZ破天驚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