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師徒二人正在為剛才的談話而大笑的時候,突然遠(yuǎn)處的山峰有一股金色的氣息沖天而上,它像一道光柱直沖云霄,瞬間將山峰頂上的白云給沖散了,而且它是那么的耀眼,將整個?山都給照耀的光彩奪目,任何一個角落中的琴山派弟子都能看到它的的存在,而看到它的弟子的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那是你無法抗拒的,因為這種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你根本無法反抗,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因為你知道那是無能為力的。
不竟如此,這股氣息還讓?山四周產(chǎn)生了動蕩之感,整個琴山派似乎在經(jīng)歷一場小型地震,雖不至于天崩地陷,但也是地動山搖,山中的鳥獸紛紛作驚恐狀,像是遇到了強大而無法抗拒的天敵一般,紛紛四散而去。
一時間風(fēng)云突變,天地為之變色,突然一道罡雷以雷霆萬鈞之勢集中山峰,一時發(fā)出無比耀眼的白光,看樣子是勢要將這股金色的氣息給擊碎,但是那股金色的氣息非但沒有衰減下去,反而頂著罡雷不斷的直沖云霄而去,它們像兩只死斗的野獸一樣,彼此纏斗在一起,勢要決出個你死我活。
最終,金色的氣息一下子將銀色的罡雷給沖散而去,然后如咆哮的巨龍一般,一飛沖天,直達(dá)上天,最后發(fā)出了所有人都聽得到的咆哮聲,隨之,金色氣息四散而去,整個琴山派也恢復(fù)了平靜,?山的鳥獸也從驚恐中解放了出來,重新歸入自然的懷抱。
“師父,這是怎么回事?”
這對于寧雪凌來說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體驗,雖然她已一只腳步入修仙門派,自己的師父也讓她看了太多超出常識的情景,但是這樣的場景,依然讓她震驚不已,但也心馳神往,斷定這對于琴山派來說一定是不尋常的場景。
“哦,這是天武峰峰主沈宗彬晉升元嬰期時所產(chǎn)生的天地異象,修仙者只有在晉升金丹期才會產(chǎn)生天地異象,境界越高,所產(chǎn)生的天地異象就宏大奇異。”
“那么他就由琴山派峰主自動升為琴山派長老?”
“沒錯,這樣他就成為了琴山派的執(zhí)劍長老,可是他并不是劍修,而是體修,他已經(jīng)練制刀槍不入的境界,而且他晉升后的第一件事應(yīng)該是馬上就來見我?!?p> “見您,為什么?”
“待會你就知道了?!?p> 百思不得其解的寧雪凌只好這樣等著。
不一會兒,一道金光快速的向這里飛來,寧雪凌看見他的速度是陳楓無法與之相比的,一剎那,那道金光就落到了他們的面前,等金光散去,寧雪凌發(fā)現(xiàn)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的樣子就像一只強壯的老虎,給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且他所散發(fā)的氣息遠(yuǎn)比陳楓要強大的多,她想起身相迎,但是好像被一塊無形的石頭給壓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直到陳楓也將自己的氣息散發(fā)出來,才使得寧雪凌從剛才的壓迫中解放出來,她與陳楓一起起身相迎。
“隱月峰峰主陳楓拜見執(zhí)劍長老?!?p> “隱月峰弟子寧雪凌拜見長老?!?p> 對于他們的相迎,沈宗彬并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手一抬,然后二人并不由自主的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陳楓,三十年不見,你怎么還是金丹大圓滿?。慨?dāng)年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天才哪去了?怎么還是原地踏步啊?”
沈宗彬的語氣滿滿地都是嘲諷,但是陳楓卻并沒有生氣。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上天注定了我只能止步于此,這可能就是我的天命?!?p> “哦,這就認(rèn)命了,我可記得當(dāng)年你入門的時候,可是風(fēng)光無限,意氣風(fēng)發(fā),全宗上下的眼睛都盯著你,而你也是一副豪氣沖天,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樣子,怎么才一百多年的時間,就淪為一個認(rèn)命的老朽了,你這樣子還算是一個修仙者嗎?”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坐溪上,忽復(fù)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p> 對于沈宗彬的詰難,陳楓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吟誦一首詩,沈宗彬聽后感到非常的不屑。
“又來吟詩,真不知你是來趕考的,還是來修仙的,算了,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然后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陳楓身邊的寧雪凌。
“這就是你新收的弟子,水系天靈根,資質(zhì)上佳,可惜跟錯了師父。”
聽到對方這樣貶低自己的師父,寧雪凌的心中非常的不爽,可是對方可惜元嬰期修士,身上掉下根寒毛都能將自己壓死,這是千萬不能冒犯的。
“謝長老夸獎,弟子心中已經(jīng)決定跟定了隱月峰峰主,并不做他想?!?p> 寧雪凌恭敬的委婉拒絕。
沈宗彬聽后感到非常的生氣,他開始將自己的氣息都散發(fā)出來,這讓二人感到了一股如泰山的壓力,二人感到了沈宗彬散發(fā)的可怕殺氣。
“小輩,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