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還有多久??!”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娘子,快了,拐過前面的這道山崗就到了?!庇忠粋€男子的聲音傳來。
聽到了聲音,花想容趕忙慌亂的和周仁祐分開。
花想容看了周仁祐一眼,“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怎么了?”周仁祐有些奇怪的問道。
“郎君,這里,你的嘴角還留有胭脂呢?!被ㄏ肴菪Φ溃贿呅χ贿呞s忙拿手絹把周仁祐嘴角的胭脂擦去。
就在這時,一對年輕的男女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兩人看起來二十幾歲,比周仁祐年長一些。
男子儀表堂堂,外表俊郎,女子則是烏黑的秀發(fā)垂落在腦后,被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臉上未施粉黛,但是仍然掩蓋不住她的絕色面容,她神情淡漠宛若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在周仁祐所見過的女子之中也就只有李師師,趙元奴和茂德帝姬的容貌可以勝過她。
看到已經(jīng)有人提前到了這里,剛趕來的兩人,明顯的愣了一下子。
“我說誰先到了這里了,原來是周狀元??!”男子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語,周仁祐明顯的一愣,因為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男子。
“你是……”
“在下趙明誠!”男子回答道。
“趙明誠!”對于這個名字,周仁祐并不陌生,當然更讓人熟悉的是他的妻子,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大宋的才女李清照。
“原來是,趙兄!久仰久仰!”周仁祐說道,但是他的眼神確是不自覺的瞄向站在一旁的那個美貌女子,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清照了,一個集美模與才華于一身的具有著差UN其色彩一般的女子。
對于周仁祐的反應李清照則是見怪不怪了,反而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周仁祐。因為絕大多數(shù)的人見到她們夫婦的第一反應和周仁祐無二。而在一旁的趙明誠則是一臉的不自在,這倒不是因為周仁祐而是因為李清照。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李清照實在是太有才了,趙明誠雖是有才,但是和李清照相比確是相差甚遠,他完全是生活在李清照的陰影籠罩之下。對此,趙明誠曾靜很是不服氣,他曾經(jīng)拿了許多首的詩給朋友看,其中夾雜著李清照的一首詩,結果朋友說,其他的詞都很優(yōu)秀,但是唯獨和他挑出來的這一首無法相比,朋友所看到的那一首詞,恰好就是李清照所寫。兩個人走在大街上,趙明誠都顯得特別的沒面子,別人家的老婆都是某某夫人,可是到了趙明誠這里,大家就稱呼他為李清照的老公。你說氣不氣人·。
兩個人的文學水平,隨著時間的增長,非但沒有縮小,反而差距還是越來越大,這可是氣壞了趙明誠。
以至于趙明誠在臨死前,一句話都不和李清照說。
“周兄認識我?”
“趙兄,久仰大名,你和易安居士兩人可謂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周仁祐說道。
“相比這位就是易安居士了吧。”周仁祐看向李清照說道。
李清照輕輕地點了點頭。
“周公子,我聽說過你。你不僅是今年的新科狀元,而且僅憑你寫的那首詞在這大宋也是足以名列前茅的了。”李清照說道。
“易安居士開玩笑了,我的那首詞只不過是隨手為之而已,和你的詞是根本無法相比的,李娘子你的的詩詞不僅適量眾多,而且?guī)缀醵际蔷罚钅镒涌梢哉f是整個大宋的第一才女?!敝苋实v說道。
“這是自然!”李清照有些傲嬌的說道,“我也沒有說你的詞可以勝過我,可是除了我之外能夠超過你的也寥寥無幾,就拿我夫君來說,他寫的詩詞雖然眾多,但是卻沒有一首可以超過你隨手寫的那首詞。”
此話一出,周仁祐頓時愕然。
難道才女都是這么傲嬌的嗎?
在一旁的趙明誠則是滿臉黑線。
“娘子,你踩自己的夫君抬高別人這真的好嗎……”
周仁祐趕緊找了一個理由借口離開。
“周公子,改日希望能夠上門和你討教詩詞……”李清照說道。
“那到時候就恭候趙兄和李娘子了?!敝苋实v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花想容趕忙離開。
“郎君,這是怎么了?”走出好遠,花想容才出言問道。
剛才她也是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容兒,你沒看出來么?趙明誠是在嫉妒她的娘子呢。”周仁祐笑著說道。
“你是說趙公子是在嫉妒易安居士?”花想容問道。
“嗯?!?p> “為什么?”
“易安居士可是大宋鼎鼎有名的才女,她的夫君趙明誠雖是有才,但是還沒有達到可以超越李清照的地步,剛剛李清照說我的詩詞超過趙明誠的時候,我就看到趙明誠臉色不對了,再待小區(qū)可就不好收場了。”周仁祐說道。
“啊,還可以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