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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55、情況是這樣的

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尋貓的閑魚 2364 2022-08-18 23:18:31

  “你跑什么?你跑什么!”

  孫延海給梁永福上了手銬,拽起來喝問道,聲音很大,以至于樓頂上的許廣白他們,都聽的清清楚楚。

  “誰跑了,我哪跑了!”梁永福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大叫道。

  許廣白等人聽的想笑,這梁永福都快跑了半個小區(qū)了,還這么硬犟,難道剛才這幾百米,是誰背著他過去的不成?

  “廢話什么,走!”

  看著孫延海幾人推推搡搡,把梁永福押進車?yán)?,周政南拍了拍許廣白道:“感覺也沒什么好看的了,要不我們回去,聽聽這梁永福怎么說?”

  “還是先去對面樓頂看看吧。感覺不對?!痹S廣白道。

  周政南‘嗯’了一聲,兩人很快來到42號別墅。

  這些別墅的建筑造型,都是一致的,樓頂上的斜頂房呈L狀,露天陽臺也是L狀,兩者一拼,就是一個長方形樓頂。

  42號別墅樓頂,確如那兩名痕檢所說,沒有任何痕跡。

  隨后兩人又去看了43號,以及梁永福自己住的44號別墅,在這兩棟別墅的樓頂,也是如出一轍。

  但是,41號別墅的腳印,是明顯朝向42號別墅的。

  可是其余幾棟別墅樓頂上,又確實沒有痕跡。

  所以,嫌疑人從41號別墅起跳后,沒有跳到42號別墅樓頂上,直接摔下去了?

  可監(jiān)控里沒拍到?。?p>  ……

  “走,回去吧,先聽聽那個梁永福怎么說,就他剛才那反應(yīng),身上指定有事!”周政南建議道。

  “也好?!?p>  許廣白揉了揉額頭,從凌晨忙到下午,感覺有點困,思維似乎都遲鈍了,等回去好好睡一覺,大概就能想通了吧。

  跟著周政南走出梁永福所住的44號別墅。

  剛走上大路,拉開車門。

  突然,一簇梧桐樹的枯枝落了下來,正正砸在許廣白頭上,還好沒什么重量,只是給衣服添了點灰。

  許廣白撥去身上的枯枝,并沒在意,畢竟?jié)h都的梧桐樹巨多,有枯枝落下來再正常不過。

  只是,現(xiàn)在有枯枝砸頭,難道像牛頓的蘋果那樣,是在暗示著什么?

  許廣白看了看頭頂高大的梧桐,自嘲一笑,真是想案子想瘋了,就是一隨機落下的枯樹枝而已,能有什么暗示!

  ……

  城東分局訊問室。

  兩名資深的審訊員,正在對第一嫌疑人梁永福展開訊問,但是無論怎么問,梁永福反反復(fù)復(fù)就是三句話。

  一句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二句是:夜里我在家睡覺了,哪也沒去。

  第三句:沒人能給我作證。

  “那你一見警察就跑?心里不虛你跑什么?”一名審訊員喝問道。

  梁永福聳了聳肩膀,嘴角往下一撇,臉色不屑地嘟囔道:“你們又沒穿警服,兇神惡煞沖上來,誰知道要干嘛!”

  接著審訊員再問,梁永福就歪著頭,揚著下巴,盯著頭頂?shù)臒簦谎圆话l(fā)了。

  “問了一個多小時了,有用的話一個字都不說,這家伙嘴嚴(yán)的很!”

  監(jiān)控室內(nèi),孫延海抱著胳膊,隔著單向玻璃,目光死死地釘在梁永福臉上,仿佛要把他的內(nèi)心看穿似的。

  “肯定是這家伙干的,他認定我們拿不出證據(jù),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

  一名年輕刑偵指著梁永福,建議道:“我們帶他去測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自信!”

  “測謊沒用,又不能當(dāng)證據(jù),我看還是得磨。他心理防線已經(jīng)建立起來了,必須得給他慢慢地磨掉!”另一名刑偵反駁道。

  許廣白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問道:“我看他很輕松的樣子,最開始抓他的時候,不是還很緊張的嗎?”

  “是的,來的時候還有點謊,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硬氣起來了!”

  那名年輕刑偵道:“我看啊,他就是看我們拿不出證據(jù),定不了他的罪,這才支棱起來!”

  “會不會是他犯了其他的事,而他本身是和焚尸案沒有關(guān)系的?”

  許廣白分析道:“所以他最開始被抓的時候,以為你們把他其他的案子查出來了,就很緊張?,F(xiàn)在一聽問他焚尸案,他知道和他沒關(guān)系,但又怕把其他的案子暴露出來,于是什么都不說,有恃無恐?!?p>  “嗯?”

  孫延海猛地扭頭,驚訝地看著這個便宜大侄子,連忙道:“小許你接著說!”

  “我建議去查查他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干了什么事。”

  許廣白道:“因為如果他是之前犯的事,他完全可以找人什么的,證明昨夜他沒有作案。但是現(xiàn)在他咬死不說夜里的事,很明顯他在夜里做了什么,不敢說唄!”

  “有道理!”

  孫延海點頭道:“趕緊去查查,這個梁永福昨天夜里,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了!”

  “是!”

  幾名刑偵屁股還沒坐熱,便又出去四散奔跑了。

  “但要是這樣,那梁永福的嫌疑,不就排除了?”那名年輕刑偵道。

  許廣白笑了笑:“等他撂了就知道了?!?p>  ……

  眼見時間已近六點。

  看來今天暫時是沒什么進展了。

  于是許廣白和周政南離開城東分局,回到法醫(yī)中心,而后各自回家。

  一夜無話,許廣白睡的很安靜。

  但是在夜色之下,那些四散的刑偵,還有在做各項檢驗的技術(shù)員們,依舊在忙碌。

  第二天一早。

  許廣白和周政南便又來到城東分局,參加專案組會。

  雖然現(xiàn)在沒他們法醫(yī)什么事了,但他們畢竟是專案組的成員,會上有什么需要法醫(yī)的問題,也能及時處理解答。

  局領(lǐng)導(dǎo)還沒來。

  許廣白剛坐下不久,一身疲憊的孫延海,帶著幾名同樣疲憊的刑偵,腳步有些飄地走進會議室。

  孫延海幾人把本子往桌上一扔,隨即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看來是累的狠了。

  “那個梁永福撂了?!?p>  孫延海有氣無力道:“原來這家伙昨天帶了個小姐回家,還不滿14歲。這你們知道的,無論自愿還是非自愿,都是三年以上,還得從重處罰。那梁永福怕坐牢,就硬挺著,反正他沒殺人,心里不怕。”

  “確定了?”許廣白問。

  “確定了,我們找到了那個小姐,還有44號別墅周圍的監(jiān)控?,F(xiàn)在有人給他證明,他沒時間殺人了?!?p>  孫延海說著,突然又笑了起來:“焚尸案沒破,反倒破了個強殲案,也算給今天開了個好頭吧!”

  “但愿今天順利?!逼渌艘哺胶偷?p>  “各項檢驗結(jié)果也都出來了?!?p>  周政南道:“死者心血內(nèi)未見一氧化碳中毒,煙頭中只有死者的DNA,起火點也沒發(fā)現(xiàn)助燃劑,再加上酒水中也沒有藥物。

  死者王成雄,就是被一擊斃殺的。”

  “什么都沒檢驗出來,沒證據(jù)啊,這接下來該怎么辦??!”孫延海揉著太陽穴,為難道。

  見狀,許廣白忍不住問:“孫隊,我昨天跟您說,查的傅璇…?”

  “哦對對!”

  孫延海一拍腦門,猛地坐直起來,道:“有結(jié)果了,我還沒問?!狭_,那個傅璇,查的什么情況?”

  那位羅姓警員,攤開本子看了看,說道:“這個傅璇,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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