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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風(fēng)擁

偷瓜

與風(fēng)擁 響指打骨折 3201 2022-06-12 00:02:00

  見二人逃跑,大媽跟開掛似的追了過來,對于她這個年紀(jì),這種速度簡直快的出奇。

  “救命??!你干嘛偷她瓜!“江樹幾乎哭嚎著,這種干壞事被追的感覺就像是晚上上完茅廁回去路上一片漆黑,突然身后冒出個東西追你,簡直可怖至極!

  “沒有啊,我只是說我想吃瓜了,然后你就帶我過來摘,我還以為是你家瓜地呢!“時風(fēng)同樣猛跑著一臉無辜道。

  “我哪知道摘個瓜會這么嚴(yán)重!“江樹道。

  “我簡直是在溫習(xí)童年噩夢!“江樹絕望的嚎著,身后的大媽依舊不依不饒的追著,始終跟他們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

  “要不咱認(rèn)錯吧,把瓜錢給她!“時風(fēng)有些堅持不住了。

  “不行,你沒聽她說要把我腿打斷么,我害怕!“江樹慫了。

  “前面有個十字路口,咱們等會兒拐彎過去,然后躲起來!”

  “好!”

  “到了快轉(zhuǎn)!”

  二人猛地轉(zhuǎn)彎,借著十米距離的時間迅速逃到小路兩排的房子后頭,這些房子后面的田種滿了桃樹,桃樹都結(jié)了小果,花瓣落的滿地都是,美的像畫。

  “沒追上來吧!”江樹穿梭在桃樹間頭也不回的問。

  見時風(fēng)沒回應(yīng)她這才放慢腳步朝身后看去,他早已累癱在地,正呈大字躺在花瓣地上。

  “喂!你怎么躺下了,也不叫我一聲!”江樹癱坐在他身旁道。

  “她沒追上來,我回頭看了,她根本沒追出路口,而且我也叫你了,你根本聽不見!”他大口喘著粗氣有氣無力道。

  “那就好……”她放下西瓜深深松了口氣,“以后有機(jī)會,再跟她賠個不是?!?p>  “哈哈哈哈哈!“時風(fēng)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么?“江樹轉(zhuǎn)頭看著他,他也轉(zhuǎn)過臉面對他,距離很近,近到他呼出的溫?zé)釟庀⒛軗涞剿樕稀?p>  “真是驚險刺激又難忘的經(jīng)歷。“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的眼睛,忽然輕聲道。

  他剛想湊的更近一點(diǎn),江樹卻突然坐了起來,“來來來,此瓜來之不易,吃瓜吃瓜!“江樹捧起瓜,從裂口處將它掰開,瓜皮很薄,很輕松就分成了好幾塊,瓜瓤紅嫩多汁,幾乎沒有瓜子。

  “喏!你的!“江樹笑著遞給他最大的一塊。

  他坐起來接過瓜,痛快的嘗了一大口,“真甜!“

  “那必須!“埋頭吃完一塊,江樹又拿起一塊啃,還剩一塊,她拿起來要遞給時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她左看看右看看,又起身朝后看看,不見人影。突然的消失,讓她心中頓時充滿落寞與委屈,她兩手托著西瓜一臉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又呆又可憐。

  “還有很多話都沒跟你說呢……“她失望的自言自語,手中的瓜也不甜了。

  她坐在地上,放下瓜,望著面前桃樹上殘余的花瓣緩緩飄落,它落的很慢,她看它看的入神,突然她的腦后被什么很輕的東西砸了一下,她立馬回頭,是時風(fēng)!他抓了一大把花瓣像打雪仗一樣的朝她丟來!

  “好啊你,學(xué)會不聲不響就走了!看我不打你!“她抓起地上的西瓜皮向他丟去,他潔白的短袖瞬間被染上不規(guī)則的西瓜紅。

  “來啊來?。 八室馓翎?,然后轉(zhuǎn)身逃跑,她燦笑著追去。

  這一刻他們像兩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在桃田間追逐打鬧。

  突然他又不見了,就在前面那棵最大的桃樹身后,戛然沒了聲響。

  她收起僵在臉上的笑容,探著腦袋緩緩向那棵大桃樹走去,它大的不像是一棵桃樹,但又確確實(shí)實(shí)是桃樹。

  她站在桃樹前,桃樹的那一邊一雙手臂將樹干抱住,是他。

  “這就是你的辦法么!“她又氣又笑,酸著鼻子向那桃樹擁抱而去,就當(dāng)在擁抱對方。

  “還會有更好的辦法!“他松開雙臂向她探著腦袋,露出一個陽光的咧嘴笑。

  “好,我信你!“她回應(yīng)了一個同樣的笑,明明看不清他的臉,她卻知道他在笑。

  他撿起地上的樹枝伸給她。

  “先閉著眼,等我說好了你再睜開!“他拉著她緩緩向前走著。

  “好了!“她應(yīng)聲睜眼,面前竟是一個花瓣堆成的小山,足有她那么高。

  “好多??!“她驚喜不已!下一秒便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花瓣瞬間被撲散,如失去地心引力懸浮在空氣中的雪花,不過它比雪花還要美的多。

  她躺在花瓣上,望著周圍懸浮的似落非落的花瓣,心里不知有多美,他也躺在她身旁,同她一起欣賞,這種奇異驚艷與浪漫為一體的美景除了在熒幕上能看見,剩下的也只有在夢里能看見了。他們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面看向?qū)Ψ?,突然一陣鈴鐺掉落的聲響驚的她心臟一陣劇烈跳動,就在這一瞬間,她似乎看清了時風(fēng)的臉,她剛想說什么,眼前的光又開始變得強(qiáng)烈!她連忙站起來,周圍的一切又開始被光吞沒。

  “時風(fēng)!你是真的么?你在哪兒?“趁著最后的時間她大喊著問道。

  “我相信你的存在,就如我肯定自己存在一般,相信我,只要我們還能在這兒遇見,就一定能打破它,在那個世界重逢,而你要做的就是記住我!“他的聲音在回蕩,在變淡。

  她睜眼,葉塵的卡不知何時掉落在地。

  “我也曾想問你同樣的問題,卻又覺得沒必要,因?yàn)闊o論答案是什么,都打消不了我心里早已肯定的想法。這世界沒有什么是會平白無故發(fā)生的,相信我,只要我們還能在這兒遇見,就一定有機(jī)會打破它,在那個世界重逢,而你要做的就是記住我!“他的聲音在回蕩,在變淡。

  她緩緩睜眼,這次她竟能記得夢里的一些零碎畫面,而時風(fēng)說那段話的聲音似乎還在耳旁回蕩。

  她沒再用筆記住那些話那些畫面,從這一刻起,她選擇堅定的相信他,他叫時風(fēng),他是真實(shí)存在的,盡管她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但他一定與她同在這片大地,看著同樣的天空,同樣的月亮。

  起床后,她發(fā)現(xiàn)葉塵的圖書卡掉在床下,她拾起卡,鈴鐺發(fā)出的聲響和夢里最后聽見的一樣,也就是在聽到鈴鐺聲的一瞬間,她似乎看清了他的樣子。

  “難道聽見鈴鐺響就能看清他了?“她提起卡,又將鈴鐺在眼前晃了晃,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

  他化作一只燕子在他們上空飛,他在他們路過的樹上棲息,他看見他們在笑,看著他們一步步走的更近,近到似乎能打破夢境回歸現(xiàn)實(shí)……

  他猛然睜眼從床上坐起,渾身是汗,看樣子又是個噩夢。

  他起身沖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在掛滿藍(lán)色鴨舌帽的帽架上隨手拿了一頂鴨舌帽帶上出發(fā)去桃油鎮(zhèn)。

  明天她休息,他不能再拖延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隨時都可以嘗試著進(jìn)一步發(fā)展。好不容易再遇見她,這次他不想再躲在遠(yuǎn)處了。

  “抱歉了,這次我不想再躲在遠(yuǎn)處看你們的美夢了?!?p>  他叫了輛車,上車后立刻給江樹發(fā)了條信息。

  “我等會來拿卡,鈴鐺沒掉吧?“

  “你來吧,沒掉,你好像很著急?!?p>  “嗯,事關(guān)重大?!?p>  “怎么?找到鈴鐺的主人了!“

  “嗯?!?p>  “真好!”

  “你明天休息吧?“

  “怎么?又想讓我學(xué)游泳???“

  “沒有,我想跟你去一趟淋城的游樂場,我的幾個朋友帶他們的女朋友去過,都說好玩兒,景美,拍照也好看,我想你應(yīng)該也會喜歡!“

  過了好幾分鐘江樹都沒回,他還以為她在想理由拒絕他,他盯著會話框好幾分鐘,心跳砰的厲害,終于等到了她正在輸入中。

  “好?。∧阏埧吐?!“

  “肯定的??!“葉塵興奮的像中了大獎,他秒回道。

  “不許反悔啊,我先提前預(yù)定門票!“葉塵補(bǔ)了一句。

  “其實(shí)可以不用這么早訂的……“

  “dfhbjjjjjkmjgf“緊接著江樹又發(fā)來一串亂七八糟的拼音。

  “什么?“

  又過了好幾分鐘……

  “額……我剛剛在忙,有什么等我下班再說吧?!?p>  “好!”

  圖書館里,“是那個藍(lán)帽子帥哥吧,我看男人很準(zhǔn)的,看他那樣子就不是個花心的人,你看我一替你答應(yīng)人家就高興的秒回了,這說明什么,說明人家是真的對你有意思!”

  “惠姐,不帶這么玩兒的啊,我就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就給我做主了!”江樹拉著惠姐躲到人少的角落里滿面愁容悄聲對她說。

  “你要是實(shí)在覺得人家配不上你,那你就跟他說不去了唄,估計人家得失望好一陣子了!”惠姐一邊隨手整理著書架上的書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p>  “怎么會是配的上配不上的問題,雖然不確定,但我感覺他好像有喜歡的人,他現(xiàn)在又跟我這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呢?萬一他跟別人好好,又跟我好好,咳咳!”江樹說到一半湊到惠姐耳旁道“萬一他先跟別人好好,又跟我好好,我不就成三兒了么!”

  “依我看人的眼光,我覺得他不會,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就更應(yīng)該去,去問清楚,把話攤開,如果他真是那種吃碗里看鍋里的人,你就跟他說清楚,劃清界限,如果不是,那可就有好事咯!”惠姐也稍稍壓低了聲音。

  江樹想了想,覺得惠姐的話不無道理,如果他只是單純想多個朋友,根本沒必要做一些越界的事,他如果有其他想法就該說出來,不說出來又表現(xiàn)的不明不白的,這種關(guān)系不該持續(xù)下去,“好!去!”

  “開竅啦!”惠姐調(diào)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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