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你們夜鷹就囚桑一個狗腿子嗎?
“你是何人?”秋問道,此人見過一面,正是那日叫夜鷹回去的魔修,自夜鷹離去,已經(jīng)多日不見,出事了?
“小人囚桑,夜鷹大人手下偵查員,夜鷹大......”
“又是囚桑,騙人也不知道換個名字,你們夜鷹就囚桑一個狗腿子嗎?”駟馬依舊不敢踏進花靈族一步,但他耳朵好,毫不留情面的喊話。
秋看著囚桑急切的神情,他并沒有說謊,便將駟馬的提醒無視:“說下去”
“夜鷹大人帶著魔醫(yī)星恬擾亂了北寂的計劃,導致北寂任務(wù)失敗,原本重傷垂危的北寂賊心不死,不知是如何蠱惑了魔君,性情大變的魔君要殺了夜鷹大人!”
“星恬不知所蹤,夜鷹大人被收押,今日在白宮處決,由北寂監(jiān)斬”
囚桑說完又是一陣磕頭:“魔王大人,小人沒有騙您,夜鷹大人在牢中將魔君罵了個狗血淋頭,對您只字未提。”
“小人想著,魔王大人實力恐怖,卻在和夜鷹大人相處這些日子,始終沒有對夜鷹大人痛下殺手,想必......想必是愿意救夜鷹大人的,小人這才鋌而走險來請您出手相救?!?p> “說的跟真的一樣?!瘪嗰R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吐槽,秋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只要您肯出手相救,小人......小人......”囚桑說不出自己能為他做什么,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肝腦涂地?做牛做馬?萬死不辭?”駟馬一聽這可不行,秋已經(jīng)有自己這個跟班了,“別想誆騙我主子去魔族,好來個甕中捉......不對,關(guān)門打......哎呀,也不對,反正魔族之人,不可信!”
他認真的看向秋,鄭重的說道:“少主,莫信!”
秋面色淡然,看不出來信不信,只是微微蹙眉望向遠方。
“如今白宮封鎖,除北寂外誰都不能自由出入,夜鷹大人被囚之際將消息傳遞給小人,讓小人自保,夜鷹大人重情重義,生死關(guān)頭還想著小人,小人自是不能茍且偷生。”
囚桑知曉自己魔族的身份很難讓別人相信,可是他有什么辦法?白宮已經(jīng)落入北寂的掌控,況且白宮內(nèi)交情最深的就是夜鷹和星恬,白宮外,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秋。
“小秋兒,你不會......”他的神情雖然冷漠,但子書卻看得出他眼中隱隱的怒火。
“照顧好子君。”他頭也不回,戴上幕離對著囚桑冷冷一個“走”字。
畢竟,寧可信其有,陷阱又如何?
囚桑頓時喜極而泣:“是,魔王大人,小人帶路!”他慌忙的起身走在前頭。
駟馬瞠目結(jié)舌:“少主,主子,不行,那可是魔族!”大步追著秋的步伐,“主子,主子......”
余子君面色凝重,轉(zhuǎn)頭對著子書問道:“夜鷹?秋與魔族有交情?”
“夜鷹姑娘人不壞,但小秋兒此去必定兇多吉少,哥,我去幫他!”余子書欲追,余子君將他攔住,“你修為太淺,通知殊堯姑娘一聲?!?p> 殊堯聽說秋獨自去了魔族,倒沒有多么的擔心,反而繼續(xù)指揮著白羊。
她嗤笑:“區(qū)區(qū)魔族而已,他父親少年時憑一己之力,斬殺百位仙尊,秋兒若是差勁,只是給家族蒙羞,讓驚蟄那個廢柴跟著去,關(guān)鍵時候補補血解解毒,畢竟小秋兒涉世未深?!?p> 聽到這個余子君微微詫異,他的父親,少年時憑一己之力斬殺百位仙尊?寧霜!?。√焐絿酥H引走百位仙尊,最后僅他一人活著回來。
千年前麒麟之戰(zhàn),花靈族遭遇夢妖大軍來犯,一柄長劍斬斷漫天九天陰雷,隨后怒斬天道,那蒼穹之上的身影,他可是親眼所見,秋竟是他的孩子,寧秋?。?!
難怪,那日救自己,他的語氣聽起來不慌不忙,想來天道者寧霜的孩子,怎會是凡夫俗子?
驚蟄聽說可以出去玩了可是開心的不得了,后面知道是去魔族時,雖然有一絲的錯愕,但很快就恢復(fù)正常:“行吧,走一趟。”
施展瞬行咒的驚蟄依舊沒有趕上秋的速度,而秋在駟馬百般阻攔勸退下,順利的到達了魔族入口處。
“魔王大人,我知曉何處守備薄弱,我?guī)?.....”囚桑話音未落,只聽轟的一聲,大門口的結(jié)界瞬間崩潰,秋提劍如入無人之境。
囚桑不敢置信,魔族神魔級禁制就這樣被他一劍斬開,人家壓根不需要攻薄弱之處,駟馬與囚桑二人面面相覷。
“真真是魔王!”
“誰說不是呢!”
【白宮白痕殿】
殿中,夜鷹被反手捆綁,為了保險起見,消元針扎了滿頭,看起來又狼狽又有喜感,夜鷹白眼不要錢一樣的翻著。
“夜鷹知罪?”王暮夭端坐高位,冷冷的俯視著下方。
“我錯在對北寂那個畜生手軟,那一鞭子沒有抽死他!”
葉嬰根本不屑去看他,北寂氣的氣都上不來,那天險些就丟了性命,現(xiàn)在雖然說傷口痊愈,除卻臉上的鞭痕,脖頸間的疤痕同樣觸目驚心,他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沙啞難聽。
“夜鷹,你殘害同族在先,違抗魔君在后,我今日便讓你死個痛快!”北寂手持長鞭,他緩緩上前,夜鷹切了一聲嫌棄不已,“比我藍草可差遠了。”
北寂獰笑一聲,揚手就狠狠的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鞭痕,發(fā)泄自己的怒氣,夜鷹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怒火瞬間充滿了她雙眼。
“敢打我?”她氣的瞬間妖力大漲,頭上的消元針都崩了幾根,抬腳就將北寂踢飛,“你他娘的畜生!”
夜鷹罵人從來都沒有多好聽,北寂一時慌了,連忙讓手下補了幾支消元針。
隨后意識到她已經(jīng)是待宰的羔羊,便收起了那個讓他不恥的,烙印在骨子里對她的畏懼。
“您這才哪到哪兒呀?夜鷹大人且看看我的臉?!北奔诺沧驳呐懒似饋?,揚手便拔出王暮夭身旁的佩劍,向著夜鷹走去。
“老娘且告訴你!”夜鷹陰陰的笑著,“你就是白宮的一條狗,哪怕你自以為掌控了命運,在你的心里,你依舊會習慣的去當一條狗!”
“嘴硬的很啊~”北寂最恨的就是她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從來都不是當主宰的料,可更恨的是她竟敢直接說出來,而夜鷹根本就懶得和他吵,而是直視著高位上的王暮夭。
“死狐貍,這只狗的賬老娘記下了,不在你臉上抽出一朵花,來老娘認你做爹!”
王暮夭無神的雙眼一閃而過的驚慌,他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