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提醒,荒村之戰(zhàn)
而這個時候,他們口中的神仙,已經(jīng)吃完早餐,抹嘴走人了。
不過,在走之前,侯九明將一張信壓在了盤子低下。
也就是在他走了沒多久,瘦子收拾桌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張寫滿字的信紙。
“掌柜的,這里有張紙,上面寫滿了字!”
雖然對于掌柜早上的行為不滿,可他還是沒有勇氣真的辭職,畢竟生活大不易。
老者聽到喊叫,也從后院走了出來。
在胖墩做早餐的時候,他去外面看了看情況。
也跟著鎮(zhèn)民去了出事的地點看了一下。
對于那里發(fā)生的事情,沒有盲目的猜測,他相信眼見為實。
來到客棧大廳,結(jié)果瘦子手里的信,只是看了個開頭,其臉上的表情便精彩了起來。
“作亂的妖獸已經(jīng)解決,
但鎮(zhèn)子上的危險并沒有結(jié)束,
如果想要平安生活,盡快搬離小鎮(zhèn),
最好往北方一些大城市。”
雖然上面沒有寫名字,可老者知道,一定是早上離開的侯九明。
“恩人啊!”
對于侯九明這種以德報怨的行為,老者感激不已,在讀完紙上的內(nèi)容之后,對著他離開的方向躬身拜謝。
之后,他趕緊出門,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鎮(zhèn)上的所有人。
那些人知道真相后,紛紛感嘆。
“真是好人啊,我一定要給他立個長生排位,早晚供奉!”
“我也一樣!”
“什么好人,那明明是仙人……”
“無論是人,還是仙人,對方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感激他并沒有錯?!?p> “對,說的沒錯!”
之后,鎮(zhèn)上的人全都聽從了侯九明的建議,當(dāng)即選擇了集體搬家。
因為致命的威脅,所有人都不敢拖拉,除了一些貴重物品,剩下的生活物品幾乎都沒怎么帶。
到了接近中午的時候,整個鎮(zhèn)子便人走樓空。
留下一個空蕩蕩,沒有任何生氣的小鎮(zhèn)。
而在小鎮(zhèn)的北方,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北上。
…………
建議鎮(zhèn)民前往北方,也就是侯九明來的方向,是因為他在路過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那邊出現(xiàn)地裂獸。
除此之外,大城市里面,總要比村鎮(zhèn)好上一些。
畢竟那些地方要么是修仙者家族的勢力范圍,要么就是存在一些修仙者。
離開了小鎮(zhèn),侯九明腳踏玉骨舟,一路向著華庭宗方向飛去。
沿途,路過很多村鎮(zhèn),但里面的情況并不樂觀。
很多村子,已經(jīng)空無一人,里面一片狼藉。
不僅如此,在有些村子里面,他還發(fā)現(xiàn)了躲在屋子內(nèi)的地裂獸。
這些妖獸似乎不喜陽光,一到白天,就躲進了陰影里面。
對于這些地裂獸,只要是碰到的,全被他送去見了閻王。
隨著時間流逝,侯九明還發(fā)現(xiàn),遇到的地裂獸實力竟然越來越強。
“怎么回事,這些地裂獸難道在不斷成長?”
…………
余良山脈,一隊衣著一致的修士,駕馭著飛劍,不斷在附近飛行,看他們的行為,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這隊修士,總共六人,三男三女。
為首之人,是一個面冠如玉,渾身寶氣的青年,其雖然也是白色衣服,可在袖口,卻與另外五人不同。
另外五人,袖口一道銀色的云紋。
而青年,則是一道金色的云紋。
當(dāng)他們一行飛到一處殘破的小鎮(zhèn)之時,為首的青年立刻停下了遁光,并頭也不回的囑咐道:“小心,下面發(fā)現(xiàn)了地裂獸的氣息?!?p> “是,黃師兄。”
另外幾個修士齊聲應(yīng)喝,一個個如臨大敵的取出法器,目光死死的盯著下方。
而黃師兄在提醒完,便不再言語,站在一柄靈光閃爍的法劍之上,右手劍指并攏,對著下方一座還算完整的房子一指。
“嗖~”
靈光大放,一道接一道的乳白色光芒激射向房屋。
“轟~”
白光攜帶諾達威能,剛一碰到房子,便爆發(fā)出強烈的光芒,然后在一聲巨響過后,房子轟然倒塌。
“嗷~”
也是在房子倒塌的瞬間,一頭地裂獸從里面沖出,輕輕一躍,背后兩對頂端帶骨刺的肉翅展開。
接著,其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張開,一道黑色的腥臭液體從口中噴射而出,只是剛飛行到一半,便轟然炸開。
“小心防御!”
看到那漆黑腥臭的液體,青年一揮手,身上立馬亮起兩層光芒,同時,其身后升騰起一把靈光閃閃的法劍。
此劍剛出現(xiàn)之時,只有寸許長,但很快便迎風(fēng)見長,化作一把三尺七寸,寬兩指的銀色寶劍。
“嗡~”
隨著一聲嗡鳴,法劍好似有分身之術(shù)一般,在青年頭頂變幻出十幾道一模一樣的本體,之后便激射向長有肉翅的地裂獸。
而在他身后的五人,也在此時做好了防御,分散開來,并且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法器,向著地裂獸法器進攻。
其中兩個女人,一個拿著紅羽扇,隨手煽動,就會出現(xiàn)一連串的火球,砸向地裂獸。
另一個則是施展一種奇怪的法術(shù),能夠操縱地面的草木,隨著她的法決加持,那些草木紛紛活了過來,快速生長,纏繞地裂獸。
而另外三個男子,也是攻擊手段各不相同。
一個操縱著成套的法扇,甩手之間,扇骨如一柄柄法劍一般飛出。
一個則是手托小山般的法印,表情猙獰的投擲。
最后一個,最奇怪,他竟然掐動法決,用法術(shù)攻擊地裂獸,不知道是因為太窮,沒有法器,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而那個地裂獸,面對六人的攻擊,卻始終將注意力發(fā)在為首的青年身上。
似乎只有他才是敵手,另外五人根本不被放在耳中。
事實也的確如此,青年頭頂?shù)姆▌Σ煌€射而出,中途碰到的黑色液體,只能使其靈光稍微暗淡,便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攻向地裂獸。
而另外幾人的攻擊,在遇到那些黑色液體之后,無不是與之相互抵消,同歸于盡,沒有一個能夠突破黑色毒液的。
幾道幻化的法劍以極快的速度穿過毒液,眨眼之間來到地裂獸面前,毫不停留的想要洞穿地裂獸。
雖然還沒有刺中,可地裂獸已經(jīng)感覺被鎖定的地方隱隱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