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麻煩上門
教導完了葉踏天之后,許意看向了沈欺霜。
傳音道:“師妹,你有什么想學的嗎?”
“或者,由師兄幫你檢查一下,看看你適合修行什么方面的功法?”
這個還真不是許意想要占沈欺霜的便宜。
他以往的經(jīng)歷帶給他的觀念就是,女人不是用來舔的。
別人不愿意,他也沒有必要上桿子去占人家便宜,反正這個世界女人那么多,你不愿意,總有人愿意。
尤其是自己還有一副那么帥的皮囊,以及那么光明未來的前提下面。
沈欺霜罕見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下,如同蚊子哼哼的回道:“好,好的,師兄?!?p> 語氣之中帶上了些許慌亂。
如果不是許意近在咫尺,加上耳聰目明,還真的未必能夠聽到。
而且更讓許意奇怪的,這一絲慌亂的情緒。
不像是女子的羞怯,更像是要隱瞞一些什么的慌亂。
許意心下有點思量,不過面上卻不顯。
一旁的葉踏天看著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兩人,還是決定不要在這里修煉了,還是去外面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不然,連自己都嫌自己礙眼。
他眼神之中帶著興奮,等一下將玉佩放在一邊,就運轉(zhuǎn)真武盤蛇劍的法門開始蓄氣,能否成功,在此一舉了。
雖說師父說是這枚玉佩造成的業(yè)果,可是在沒有徹底證實之前,葉踏天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倒不是懷疑自家?guī)煾甘裁吹模皇侨f一看走眼了呢?
是以,他連午飯都不想吃,就貓著腰,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修煉起來。
而常年被其戴在身上玉佩,則是被他解下,放在了一邊。
雖說師父說這枚玉佩內(nèi)藏有法相的殘缺靈魄,存在法相境的傳承。
可是現(xiàn)在自己都沒有辦法抵御其中的吸力,更別說拿到傳承了。
用不到的東西,就是雞肋。
他一向務實,所以倒也沒有多緊張這枚玉佩,隨手放在一邊之后,就開始按照真武盤蛇劍的運氣法門開始修行。
頓時外界的靈氣開始從四周涌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匯聚于他的經(jīng)脈之內(nèi),一點一滴。
如同那點點星光,亦如那點點希望。
一二三四——
真氣還在!
葉踏天睜開眼睛,眼眶之中帶上了些許淚花。
修煉,我能夠修煉了!
以往他蓄氣,外界靈氣匯入經(jīng)脈之后,幾乎沒有停留,就消失無蹤。
現(xiàn)在它們還在!
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經(jīng)脈里面!
“啊哈哈哈——”
葉踏天開始瘋狂親吻周圍的一切,如同一頭野豬,這里拱一下,那里拱一下。
直到將自己身上都沾滿了塵土,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消停下來之后,再次盤坐,開始修煉起來。
先定一個小目標,不吃不喝修煉他一個星期!
他只感覺眼前是光明未來,起步晚了沒事,他完全可以以努力為劍。
斬出一個,朗朗晴天來!
不提這邊葉踏天滿心歡喜,許意這邊也是用手搭在了沈欺霜的脖頸上面。
頓時沈欺霜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了,如同煮沸的水。
脖頸上面泛起了粉色。
許意真氣透體而入,在她的體內(nèi)巡游。
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異樣,就是一個沒有修行過的普通人,不過資質(zhì)很好就是了,也難怪那個便宜師父會將其帶回來,還讓自己以后傳位給她。
雖說對于許意來說,什么資質(zhì)都不重要。
可是對于沒什么機緣的普通人來說,資質(zhì)就是他們一種天定的機緣。
“師妹,你經(jīng)脈通順,廣闊,筋骨也不錯,確實是上佳的修行資質(zhì),并且可能是出生年月的關系,你體內(nèi)自帶些許寒氣,如果以此為基,師門之中倒是有一門法門適合你?!?p> 探查結(jié)束,許意點評了一二,順帶直接一指頭點在了沈欺霜的眉心之上。
反正沈欺霜又不知道玄天宗之內(nèi)有什么武學,自己隨便給她一門即可。
哪怕是隨便一門,放在這個玄黃界之中,也是一等一的。
畢竟能夠被天帝道果記錄下來的,又豈會是一般貨色,必然有其獨到之處。
桂陰月華引。
取義嫦娥奔月,月中玉桂之意。
許意看沈欺霜的樣子,也頗有幾分嫦娥的氣韻,剛好和這門功法相配,當然了,這門功法自然也是有后續(xù)的。
如果以后沈欺霜能夠修煉到通竅,自己就被接下來的法門傳授于她。
想必那個時候自己應該已經(jīng)內(nèi)景,甚至外景了吧。
傳完之后,許意拉開了幾步的距離。
“多謝師兄傳法!”
沈欺霜道謝,只是語氣之中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情緒,仿佛真的已經(jīng)化成了月宮之中的桂樹,高居天外,不食人間煙火。
情緒起伏,還不如剛才被許意點在脖頸來得大,起碼那時候是仙女落地,身繞紅塵。
——
五日時間過去,玄天宗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軌。
許意的便宜師父徹底入墳,而收益由于葉踏天的存在也徹底扭虧為盈。
如果按照以往的生活標準的話,那么蘇定均送來的錢,能夠讓小詩這個丫頭吃一輩子的雞腿。
而許意也是不時考教葉踏天的修行進度,讓葉踏天頗為感動,只以為是自家?guī)煾笇ψ约嚎粗?,很是感動?p> 殊不知是因為許意看見自家的進度條卡殼了,感到焦急。
恨不得現(xiàn)在自己這個好徒兒能夠趕緊出山,替自己惹事,鬧出一個巨大的名頭來。
就像是自己給他所傳的真武盤蛇劍一般。
真武,不是誰都能夠安上這個名頭的。
尤其是這位的登峰之路,比之常人更是血腥許多,堪稱是一路殺上去的。
這是許意對自家徒兒寄予的厚望。
世上還有比殺伐更能夠鬧出亂子來的嗎?
而此時,玄天宗山腳之下,秦山鎮(zhèn)的一處酒肆的包間之中,有幾人正在飲酒。
這群人之中有老有少,人數(shù)不多。
不過大部分人都是站著,唯有一個年輕人坐在了座椅上面。
手里拈著酒杯,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后又放下,仿佛這樣的酒連讓他入口平常都做不到。
他一身白裳白褲,腰間是銀紋腰帶,腰帶上掛著一個玉墜,看上去就是價格不菲。
不過除此以外,并沒有太多可以顯示其身份的飾物。
而其本人,也是長得十分貴氣,一派玉樹臨風。
“周山那個廢物,辦事不利,竟然連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辦不好,得虧這個家伙好運,已經(jīng)死了,否則,我便要這個蠢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還有你羅千帆,是你當初舉薦了你這個廢物女婿,現(xiàn)在因為他,將事情搞砸了?!?p> “你說,我該怎么懲治你才好???”
年輕人說完之后,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旁邊身穿武袍的老年武者。
而這個老年武者被這個眼神一看,當即叩拜了下來。
一臉惶恐不安的磕著頭。
“請大人再給小人一個機會,小人一定將功贖罪,一定將功贖罪!”
他可是知道這個年輕人手段的,所謂的生不如死,還真的就是生不如死。
“放心,我讓你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將功贖罪的。”
“記住,別再搞砸了,否則,事情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的,到時候,我保證你長命百歲!”
年輕人眼睛眨都不眨說完這番話,就將酒倒在了這個老年武者的頭頂上,做完這一切,就帶著人離開了。
而跪在地上的老年武者,過了許久,才嘆息了一口氣,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