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老薛的證詞,很快就抓到了幕后主使高興蘭,被抓到的高興蘭并沒有做過多的掙扎,但是她拒不交待。
“高興蘭,我們?nèi)俗C物證具在,即使你抵賴也沒有用”方警官嗙嗙敲著審訊室的桌子說道。
高興蘭還是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一副完全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
方警官旁邊的警官低聲對方警官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結(jié)不了案啊?!?p> 方警官也頭疼著呢,聽見同事這么,眼睛亮了亮問道“你有什么好辦法?”
同事彎了彎嘴角,露出一抹虛偽的笑說“你把受害人叫過來協(xié)助一下調(diào)查讓她們見一面,我們在暗室聽一下他們說了什么,不就結(jié)案了嗎?”
方警官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小郭,還是你聰明啊!”
同事回應(yīng)到“過獎過獎”
方警官站起來給肖兔打電話去了我,同事小郭神色一變,馬上站起身來,走到高興蘭旁邊低聲說“你想要做什么?人我已經(jīng)給你叫過來了?!?p> 高興蘭抬頭看了一眼小郭警官,笑著說“謝謝你了?!?p> “你趕緊老實交待,也判不了幾年就出來了?!毙」僖贿呎f一邊回到了座位。
方警官一聲不吭的就進(jìn)來了,他在審訊室里安裝了監(jiān)聽設(shè)備,他知道局里面有內(nèi)鬼,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小郭,幽暗的審訊室里,三人的神色各異。
“方警官說高興蘭想見我?!毙ね媚弥娫捵哌M(jìn)來對著林子川說。
林子川頭都沒抬就說“不去?!毙ね弥糁X袋坐在林子川的前面“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彼0驼0脱劾^續(xù)說道“我想知道高興蘭為什么綁架我。方警官說楊和義和高興蘭背后可能有很大的一個利益集團(tuán),他想從高興蘭這撬開一個突破口。時間不多了,已經(jīng)有好幾個重要人物給他打了電話了?!?p> 林子川“啪”的一聲合上電腦,眉眼中帶著冷峻對肖兔說“只要我還活著,她就別想出來。”
肖兔看著林子川的霸總氣質(zhì)狠心打擊道“她頂多就是個綁架主謀。”
林子川唇角一勾“山人自有妙計。你去也好,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審訊室外站著局長,局長語重心長的對方警官說“老方啊!差不多就行了。你這樣我很難做??!”
方警官不為所動“既然有犯罪事實,人證物證具在,你讓我用什么理由放了她?”
局長指著方警官氣惱道“你你你,我還能護(hù)你多少天??!我馬上要退休了,這個位置不得你來做,你這么不圓滑,你讓我怎么能放心?。 ?p> “周叔,我有分寸,高興蘭已經(jīng)松開了,說要見到肖兔就交代?!狈骄侔参烤珠L道。
“好吧,你這個臭小子,你干你想干的事吧!天塌下來了有我頂著,只要我還在一天就能罩著你一天。”局長笑罵方警官。
肖兔開著她的小粉甲殼蟲來到了警。察局門口,肖兔站在門口望了望閃閃發(fā)光的警徽,內(nèi)心充滿了力量。她其實不怎么害怕高興蘭會對自己做什么,但是那段被綁架的經(jīng)歷實屬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
肖兔被方警官帶到了一個四面都是墻的房間,一進(jìn)門就看見高興蘭被銬在一個金屬凳子上,她繞著高興蘭轉(zhuǎn)了兩圈,覺得沒什么危險性,才坐在高興蘭對面的椅子上,高興蘭一直看著她的動作,一句話都沒說。
肖兔長驅(qū)直入的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高興蘭邪魅的一笑“你果然很漂亮,楊和義那個賤男人真沒眼光,這世界上這么多女人他竟然選了一個最差的。”
肖兔看著她不想說話,因為她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高興蘭可能也沒想讓聽懂,因為這話是她對自己說的,她接著說“我派人跟蹤了林子川很久,因為他我注意到了你,憑著女人的直覺,我覺得他愛上你了,他讓我失去了楊和義,所以我要讓他也失去他愛的人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楊和義都那么對你了,你居然還愛他?”肖兔驚訝的看著她。
高興蘭低垂著頭,聽見肖兔的話抬起頭對肖兔怒吼著“你懂什么?撞死李紅的人是我,楊和義是為了為了……”高興蘭自覺失言,不繼續(xù)說下去了,她只是笑著喃喃自語道“和義,和義,我馬上也來陪你了,你等等我,你等等我?!?p> 說完從她的嘴角緩緩流下了血跡,但是她還在癲狂的笑著,肖兔震驚不已但是看她情況不對,還是先趕緊通知門外的警官,隔壁的方警官看見高興蘭的異常也趕過來,等他們再進(jìn)屋的時候高興蘭已經(jīng)暈過去了,一群人手忙腳亂把高興蘭送到了醫(yī)院急診室,醫(yī)生判斷高興蘭可能是吞了劇毒物質(zhì)。
方警官面色凝重,高興蘭的話里似乎隱藏著巨大秘密,所以不能讓她死了。
肖兔看著亮著的手術(shù)室燈,她似乎感受到了高興蘭對楊和義又愛又恨的感情,這一對夫妻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
“肖兔,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們來處理?!狈骄倏粗ね脤λf道。
肖兔乖巧的點了點,“你有什么需要我盡管說。”
方警官點了點頭,繼續(xù)坐在手術(shù)室門口沉思,肖兔心情沉重的回到了林子川的病房。
“怎么了?”林子川關(guān)心的問。
“高興蘭說殺死李紅的人是她?!毙ね镁趩实膶α肿哟ㄕf。
林子川聽到也是挺震驚的,自己豈不是害了個人的性命,但略略一想就釋懷了,警察都沒查出來的事情,他憑個人的能力也是很難查清。
他拍了拍肖兔的腦袋“好了,不要難過了,當(dāng)時楊和義頂罪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我們很難憑個人能力去查清這背后的事情。就等老方為我們查清事實了?!?p> 肖兔并沒有被林子川安慰到,她懷疑起了自己學(xué)法律的初衷,最開始她只是覺得做律師很帥,為人間匡扶正義,為弱者撐起光明,經(jīng)歷了種種案件之后,她發(fā)現(xiàn)律師的能力太小了,小到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