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開身位,卻攔不住他了。
許辰立馬抽出飛刀,連續(xù)兩下丟去,還是被他靈活地躲開。
祈也忙站起來,將葵攔在身后。
狐貍已經(jīng)殺過來了,但轉(zhuǎn)瞬他立馬就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后撤了一步。
“嘭”白藍張著大嘴咬了個空,后落在了地上。
“再見了!二級!”就剛躲開,立馬察覺到身后的許辰舉刀落下,但現(xiàn)在的向前沖刺的慣性還沒有結(jié)束,他來不及躲開了!
“!”迫不得已,他立馬一摔尾巴,想要強行將自己彈射起來,只要躲開這一擊不死,這個距離,完全可以直接削死許辰!這個在自己面前哄飛了一上午的蒼蠅!
“卡”卻不經(jīng)時,刀一下落在了尾巴的根部,刀與堅硬的骨頭交鋒的聲音在濃塵怒霧的空氣中撞蕩。
許辰的手腕也是被反震得生疼。
要知道,這把刀可是專門做了防反震的,而現(xiàn)在這個觸感,已經(jīng)超過了抵御的范疇,與狐貍的尾部彈射力量相交,徹底震顫。
所幸黃狐也沒有跳起來,要是跳起來,這個高度,已經(jīng)可以攻擊咽喉一擊斃命了。
狐貍見情況不妙,立馬向抽身撤離,但突感自己尾部劇痛,而同時,許辰已經(jīng)抽出短刃,勢必要他性命!
要是沒有這只狼,他肯定可以繼續(xù)攻擊,逼迫他停止卡著自己的尾巴,但白藍也咬咬住他了,或許這只狼咬一下沒什么,但是這個人砍一下,真的會死!
一不做二不休,他轉(zhuǎn)身立馬揮出一爪,四腳并用,急速地奔跑出去。
“哎?”祈一看那黃狐,突感有種兀然,他逃離的速度還算快,也可以看清他,只是,祈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異常感。
直到走到二人中間,看見那條斷掉的狐尾,才恍然明白,這兀然感從何而來。
“黃狐沒有尾巴了?!逼淼馈?p> “對啊,還是自己切斷的。”許辰一攥拳,可惜道。
機會可以,盡管可能受點傷,但他必死無疑了。
沒想到他竟然和蜥蜴一樣,愿意斷尾逃生。
回到屋內(nèi),祈見許辰還是悶悶不樂,問怎么了,許辰怒砸地面,道“可惡啊,這么辛苦一上午,就拿了一條尾巴!”
快要累死了,結(jié)果就一條尾巴,那只狐貍還順走了自己一把飛刀,他自己僅僅價值二十事件值,怎么想都接受不了!
祈也是無奈一笑,也一時不知說什么,聽許辰的意思,好似他就篤定可以贏一樣。
白藍更是不高興的嗷了一聲,他現(xiàn)在有三道縱深的傷口,若不是逼近二級,他早就已經(jīng)歇菜了。
現(xiàn)在包扎好,他也是趴在地上悶悶不樂。
只聽素因說到,
“尾巴還可以的?!彼埠荛_心,給許辰介紹到,也算是當(dāng)初殺死獅子沒能完成的再續(xù)。
“骨骼也能留,二級身上到處都是好東西。尾巴算是大的部位了”
“給你看看這本【初級調(diào)和】,里面含有一個通過二級的肉配合斑頂菇制作的,磨練肌肉力量的藥品?!?p> “還有,你之前不是打算給她換一件軟甲嗎?這個狐毛可以進行軟甲的減價?!?p> “骨骼,可以學(xué)本這個初級冶煉,用于給你的橫刀增加硬度。”
“這么好?”許辰忙坐起來,問道。
“二級渾身都是好東西。”她豎起大拇指,再次重復(fù)剛才的話,像是飆了一口方言的地道人。
許辰一念想,這樣來看,還不能小覷這二級的尾巴了。
“先看看軟甲吧?!痹S辰說到,心想過去,每次都要去救她。
以后每次戰(zhàn)斗情況都復(fù)雜,兩個小家伙也沒有見足夠的成長,軟甲日后于她更為有用,應(yīng)該還需要更新或者加強。
強度方面,能夠抵擋住白藍的撕咬就足夠了,再強了估計就算短暫抗一下也是個死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軟甲不是敵人軟甲,而是敵獸軟甲?!彼匾蛟谠S辰將大部分毛發(fā)剃光之后,說到。
“敵獸,是什么意思?”許辰問。
“野獸的攻擊方式,大多都是為了快速致命,所以會專門瞄準(zhǔn)脖頸與額頭部位。稱之為軟甲,更確切其實是帽子與頸護,更全面的可以配備胸甲保護心臟。”
將狐貍毛發(fā)放在那個小點下,進行原材料減價,隨后再打開那個護具的界面,總共三類,胸甲,帽子與頸護。
原價值都是三十事件值,減價之后可以直接兌換一個。
“那這兩把飛刀……”許辰想把飛刀減價掉,直接可以換出來三個,但素因馬上就否定到,
“不行的,飛刀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磨損。”
“這樣還差很多,那先換個頸護吧,尋常也不容易攻擊到她,就怕她被偷襲。”許辰心想到,這樣還可以省下那二十事件值,用來兌換另一本【初級調(diào)和】和【初級冶煉】。
初級的技術(shù),也就是能提供最少一級的技術(shù),通常都是六個事件值,目前看見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如此,許辰拿過來兩本書和一條圍巾。
這確實是一條圍巾,整個就一塊長條狀的寬大布條,料想那么多狐貍毛不可能織出這么大的一塊布,估計是物盡其用,盡可能保留在了內(nèi)部結(jié)構(gòu)。
這塊圍巾看似很長,但只有中間部分有作用,這看上去還需要學(xué)習(xí)一下纏繞方法,在其特別部位有著卡口,貌似是防止脫落的。
“不過這個設(shè)計合理啊?!痹S辰贊道,布料部分可以緩沖撕咬,加寬脖頸的厚度,還可以美觀。
拿起圍巾,許辰走到祈面前,她此時正洗完澡梳著頭發(fā),梳子是許辰直接拿木頭制作的。
經(jīng)過這段時間,她的頭發(fā)有些見到可以達到肩膀,垂在上面了。
而她即便這么久沒有吃的特別好,也只是葷食過量,運動過量,但她的頭發(fā)依舊光澤。
“怎么了?”祈的眼睛甜意地看向許辰,似笑,似濃,又似乎清淡如泉水甘冽,也不知是被光照的還是怎樣,她后將梳子放在一邊,問。
“給你一個這個,純白色的可能要比較不耐臟,但是可以護你周全。”許辰將白圍巾交給她道,接下來越來越危險,而野獸的智商也越來越高,都明白要先挑弱的擊殺了。
“這……接下來不是快要暖和起來了嗎?”祈也是看如此,問道,因為熱天還要圍著一個圍巾,這個人或許腦瓜不太正常。
“放心,工藝很好,不會感到悶熱,同樣,因為作用所致它也不具有保暖的功能,完全透風(fēng)。”
許辰完全復(fù)述素因的原話,這些也都是寫在產(chǎn)品介紹欄的,許辰也沒細看,這個也沒有必要特意去看,只要有用就可以了。
祈將圍巾試著佩戴在脖子上,纏繞一圈下來,果真如若五物一般,周圍的空氣流動依舊,只是最里面的那部分還是可以感到有些保溫效果,盡管只是一層。
摸著這個材質(zhì),祈突然想起來什么,口中呢喃一聲“原來是這樣的”。
“怎么了?”許辰問。
祈看向許辰,撩開頭發(fā),說到,“這么說來,我依稀記得,是總有一群人喜歡圍著圍巾戴著帽子,不管春夏秋冬。”
她地位與權(quán)力特殊,對于環(huán)都許多事情都有所了解。
“他們是不是還總喜歡往城外跑?一天數(shù)次?”許辰尬笑一聲,道。
“嗯?!逼硪膊皇怯薮?,她已經(jīng)聽出許辰明白些什么,加上他與那些人出奇的一致性奇怪行為,已經(jīng)不難印證了。
這群人數(shù)量并不大,只有她大概了解有這么一批人,許多官員甚至都覺得只有自己管轄的地方有些個這類人,也大多不在意,畢竟世人這么多,奇葩總是會有的。
祈可以四處游巡,就發(fā)現(xiàn)這類人在各個地方都總有一兩個,但又大隱于世不明顯,這就絕非巧合了。
可能這一群人有著自己之間的秘密,她也沒有必要干涉這群沒有做壞事的人,過分追求事情的真相,只會被真相所累,這是她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