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人質(zhì)!”
七八名守備員的槍口對準(zhǔn)了戴蒙,為首的人一臉冷漠,他高舉著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戴蒙,只要對方有一點異動,他就會直接揮手開槍。
戴蒙沉默了片刻,然后在守備員的注視下,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墨鏡男的臉上,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你!”為首者大怒,直接就要立刻槍決戴蒙。
面對這種窮兇極惡的對象,守備員有權(quán)進行自我決斷。
可就在為首者準(zhǔn)備揮手的瞬間,一個深藍(lán)色的學(xué)生證被扔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接過這張學(xué)生證,也不看,只是將它扔到一旁。
“這個時代沒什么免死金牌,犯了罪,就要受到懲罰?!睘槭渍呃湫Φ?。
沒有常識的學(xué)生罷了,以為學(xué)生證能有什么用嗎?
就算是最高學(xué)府的學(xué)生,也一樣要受罰!
“射擊!”他揮手吼道。
在所有守備員的彈夾之中,第一發(fā)永遠(yuǎn)是橡膠彈,這種子彈不會致人死亡,但打到身上也能讓人痛暈過去。
肇事、斗毆……這些罪名并不至于直接開槍,但面對著張狂的戴蒙,為首者心里十分不爽,自然想要給他點教訓(xùn)瞧瞧。
“不知道尊敬長輩的小鬼!”他在心里冷笑著。
可就在他等待著戴蒙被數(shù)發(fā)橡膠彈命中,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的時候,奇怪的狀況發(fā)生了。
在為首者下令之后,沒有任何一個守備員開槍。所有人面面相覷,對著落在泥土中的學(xué)生證指指點點。
為首者有些疑惑,但當(dāng)他的視線接觸到那金色云端標(biāo)志的時候,他傻眼了。
瞬間,他便意識到了戴蒙超凡者的身份。
“你、你是……”他有顫抖地說道。
這一刻,為首者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于自己沒有好好看看那張學(xué)生證。
他急忙從地上撿起了深藍(lán)色的學(xué)生證,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了擦之后才交給戴蒙。
“實在抱歉,先生。”為首者嚴(yán)肅地敬禮道歉。
然后便換了一副嘴臉看向墨鏡男。
“你們這些爛人,竟然敢碰瓷尊敬的先生,真該死?。 彼恼Z氣滿是憤怒,甚至比戴蒙的情緒都要濃烈。
“呃,我……”墨鏡男緩緩轉(zhuǎn)醒,他在看到眼前的守備員后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樣,想要張口說些什么。
可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接打斷了他。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觸怒了這位大人,快點,向他賠禮道歉!”為首者收回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戴蒙皺眉看著眼前的鬧劇。
這個守備員的為首者堪稱是墻頭草的典范,不顧事情的真相如何便肆意妄為,倒是讓戴蒙感覺到不爽。
突然,他注意到了地上一個黑色的證件。
這個證件似乎是從墨鏡男口袋中掉出來的。
有些好奇地?fù)炝似饋?,他看了一眼后不禁玩味地挑了一下眉頭。
而與此同時,為首者也停止了對墨鏡男的毆打。
他看著那滿是紅青傷痕的臉微微喘著粗氣,心想自己如此賣力,超凡者大人總不至于還要為難自己吧。
可突然間,為首者的視線被墨鏡男破爛衣衫下的某東西絆住了。
那是一個造型獨特的徽章,下面是一個缺口向上的月亮,上面是一個下長上短的十字星。
瞬間,為首者的喉嚨中傳出“咔咔”的聲音。
他表情僵硬地看向戴蒙。
“大、大人,他是?”他快要哭出來了。
戴蒙平淡地將手中的證件交給為首者,然后緩緩開口。
“特勤組的?!彼f道。
特勤組,是守備處中最特殊的部門,他們的權(quán)力至高無上,即便是最低級的成員都可以隨便命令一隊隊長。
而這個部門之所以如此奇特,就是因為其是由超凡者組建的,專門用來應(yīng)對各種突發(fā)的超凡事件!
這下,為首者再也沒了一絲僥幸心理,他連忙將墨鏡男扶起,然后表情真摯地噓寒問暖。
那詞語之肉麻,情感之豐富,真是暖人心脾。
而與此同時,雪佛蘭的駕駛員—短褲男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站了起來。
他掏出證件,略過戴蒙,直接對守備員的為首者說道:“現(xiàn)已調(diào)查清楚,守備員失蹤案死者皆與嫌疑人戴蒙有關(guān),現(xiàn)立刻進行逮捕!”
聞言,戴蒙一愣,但瞬間,無數(shù)已經(jīng)放下的槍口再次對準(zhǔn)了他。
在守備處中,上級的命令是絕對的。
就算是超凡者,在現(xiàn)實的世界中也需要遵守法律與規(guī)矩!
“戴蒙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放心,只是例行調(diào)查而已,如果您是無辜的,我們自然什么都不會做?!倍萄澞凶叩酱髅擅媲罢f道。
從他的眼睛之中,戴蒙看到了一絲陰冷,頓時,他便明白了,這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戴蒙皺了皺眉,也不反抗,只是任由短褲男將自己的雙手鎖在一起。
“我要等她回去才能跟你們走?!彼蝗恢钢砗筌嚿系睦钊嵴f道。
短褲男歪了歪頭,然后笑了起來。
“你是哪個?我憑什么聽你的?”他壓低聲音說道。
戴蒙同樣笑了笑,然后,那個張狂的短褲男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了,我要等她回去才能跟你們走?!彼蛔忠活D地說道。
而短褲男感受著周身的靈感壓制,也有點怕了。
“好……”他屈辱地答應(yīng)道。
接著他便感到強烈的危險感如落潮般褪去。
而指向戴蒙的槍口,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彎曲,仿佛被人扭斷的鐵絲一樣。
為首者明白,這不是警告,這是威脅。
他很有眼力地在短褲男與戴蒙之間打了個圓場,就這樣,氣氛不算好也不算壞,總之算不上危險。
片刻后,一輛嶄新的寶馬緩緩出現(xiàn)。
“媽?!贝髅煽粗鴱能囬T中走出的楚詩,輕聲叫道。
而楚詩看著現(xiàn)場的狼藉,皺著眉頭走到了戴蒙的面前,將所有人與自己的兒子隔開了。
“你們要干什么?”她厲聲問道,眼神如刀般鋒銳。
守備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無人出口解釋。
唯有他們的為首者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伯母,事情是這樣的……”
“不要叫我伯母!”楚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在兒子面前一向溫柔的母親終于展露出了她最強硬的一面。
“呃……”為首者求救似地看向戴蒙,希望他能幫自己解圍。
而戴蒙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母親成為眾矢之的,便對著為首者點了點頭,示意他走遠(yuǎn)點。
“媽,我沒事?!彼麥厝岬卣f道。
楚詩回過頭來,剛想開口,便被戴蒙打斷了。
“媽,你一會兒帶著小柔趕緊離開吧,回家好好休息,別想太多?!彼χf道。
“這只是個誤會,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放心吧。”戴蒙用手輕輕擦去了母親的淚水。
不愛動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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