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顏城跑了回來,后面緊跟著趙成剛。
“怎么樣?這地方熟悉嗎?”婉兒問趙成剛。
趙成剛搖了搖頭,說道:“這里從未來過?!?p> 婉兒剛才就在想,大樹那邊穿越到現(xiàn)代是在河邊。他們又從河邊穿越回來,不應(yīng)該是回到大樹下嗎,怎么到了這里,不懂。
而且,她在現(xiàn)代還是壘起了石塊做了標(biāo)記的,如果要差也應(yīng)該差的不多吧,但現(xiàn)在?不懂。
大概,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就是指這個意思吧,婉兒心想道。
“有建筑物嗎?或者是有沒發(fā)現(xiàn)些什么?人類生活的跡象有沒有?”婉兒一連拋出幾個問題,問道。
趙成剛又搖了搖頭。
婉兒想了下,是啊,他們倆都沒有經(jīng)驗,也沒有過類似的生活體驗,怎么看得出來。于是,他對趙成剛他們做了個原地休息的手勢,她自己則往小山丘那邊走去。
婉兒判斷了一下樹木樹葉的生長方向,又查看了一下河水的流向。她從水里撈起一個像是菜葉一樣的綠色植物,又看了下河水,應(yīng)該那邊的地勢高一些,而且有人類生活的痕跡。
婉兒判斷了一下方向,于是,帶著顏城他們倆,沿著河,一路往西邊走去。
趙成剛看著顏城貌似輕松地拖著那兩個看似沉重的大包裹,在高低不平的路上拖行。他走在顏城旁邊,伸手想去幫忙拉包裹,顏城朝他笑了笑,說道:“不用,我可以的?!?p> 走了一個多小時,遠(yuǎn)遠(yuǎn)看見有一小孩背著一只竹簍,走在前面的河邊,不時地躬下身,感覺像是在抓魚。
婉兒對顏城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自己一個人朝小孩走去。
不一會兒,只見婉兒做了一個手勢,讓顏城他們跟上。婉兒從顏城手上拉過大包裹,跟在那位小男孩身后。
趙成剛一見,連忙從婉兒手上拿過包裹的手環(huán)。
沒多久,只見一個村落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
小男孩帶著婉兒他們走向一間石頭壘起的屋子,屋子里有一婦人正坐在一架簡陋的織布機(jī)上織布。
看見有人進(jìn)來,那位婦人站起身來,望向婉兒。
“你好,我們迷路了,請問這是哪里?”婉兒看著婦人,問道。
婦人嘰里咕嚕的對婉兒說著,婉兒一句都沒聽懂,她疑惑地看向小男孩。
小男孩對婉兒說道:“我們這里是西洲國,婆婆問你們是不是從筆架山里來?”
“筆架山?”婉兒想起在現(xiàn)代同樣有這么一座山,也叫這個名,那是一個美麗的景區(qū),有著一個神奇的傳說故事。
“不是?!蓖駜簩π∧泻⒄f道。
聽了小男孩的回答,婉兒發(fā)現(xiàn),那位婦人的臉色明顯松懈了下來。她招呼婉兒他們坐下,倒了些水,對婉兒他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喝水。婉兒謝過,把水拿在手上,問小男孩,家里的其他人去哪里了?小男孩回答說父親出門了,要傍晚才能回來,因為父親去白晝城了。
白晝城?婉兒又問小男孩,父親是什么時候去的城里,小男孩說過午時走的。
婉兒估算了一下,中午走的,傍晚回來,那就是說白晝城離這里不會太遠(yuǎn)。
心里有底的婉兒看看天色還早,午時剛過沒多久,于是她看向趙成剛,做了個手勢,趙成剛朝婉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婉兒起身向婦人告辭,說是要去白晝城,并問白晝城往那個方向走?
謝過后,婉兒他們朝著婦人手指的方向,出發(fā)了。
走到婦人看不見的地方,婉兒敲開了一戶農(nóng)戶的門,正好有一位老者坐在門邊做竹簍,老者起身手指了一個方向,婉兒謝過后退出屋子,帶著趙成剛他們往老者手指的方向走去。
走出沒多遠(yuǎn),顏城忍不住開口問婉兒:“婉兒,為什么兩個人指的分別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你怎么判斷哪個方向是對的?”
“不能判斷,再找一戶問問?但感覺那位婦人不簡單?!蓖駜夯卮鸬?。
“不簡單?怎么個不簡單法?不就是個婦人嗎?”顏城又問道。
婉兒做了個“噓”的手勢,又敲開了一戶農(nóng)家的門。
這次開門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聽了婉兒的詢問,他手指向一個方向,這個方向與前面那位老者指的方向一致。而且,他還告訴婉兒,從這里到白晝城走大路一小時路程,走小路的話穿過旁邊那座山丘,只要四十幾分鐘就到了。
謝過后,婉兒手指向大路,與趙成剛他們上了路。
果然,一個小時左右,婉兒他們走在了城市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