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婉兒與陳煒畫完妝進入了秦將軍府。
午夜剛過,陳煒與趙成剛,婉兒又一次翻爬進了王宮,進入王宮的三人直撲后花園。
趙成剛打開了假山洞門,陳煒一個轉身進入了洞口。
他在轉彎角停留了片刻,探頭朝里看了一眼,只見秦霄背靠著籠子面朝洞口坐著。
秦霄見到陳煒探頭,他用盡全力,一腳踹開了事先割開的木柵欄,手腳并用地爬了出來。他站起身,一個踉蹌,扶住了籠子,喘著粗氣。
陳煒幾步上前架住了秦霄,扶出洞口。
趙成剛上前架起,三人飛快地跟在婉兒后面朝宮墻跑去。
宮墻下一只藤籃靜靜地躺在墻角下,秦霄坐進藤籃,藤籃很快升到了半空中。
婉兒抓住旁邊的繩索,幾步蹬著墻面翻過了宮墻,很快趙成剛也翻過了墻。
陳煒幾步翻上墻,一把拎起藤籃,交給了墻另一邊云梯上的兩人。一行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消失在巷子里。
藥鋪后院,秦夫人見到站立不住的兒子,一把抱住兒子,捂著嘴哭泣著。
自從上午見到婉兒與陳煒,知道兒子被關在宮里的地道中后,秦夫人的眼淚就沒有停止過。害怕,著急無時無刻地充斥著這當媽的心。
李曉剛給秦霄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身體,發(fā)現(xiàn)他有慢性中毒的跡象,再加上圈禁在籠子里好幾個月,沒有活動,肌肉有點萎縮,還長有褥瘡,得好好治療一段時間才能康復。
而現(xiàn)在的問題是,陳煒他們不知道秦霄中的是何種毒素。
秦知畫與陳煒他們商量著,最好的辦法是送到現(xiàn)代去醫(yī)治,但不知道秦霄去不去得了現(xiàn)代。
他們做了兩手準備,把秦霄的舌苔,創(chuàng)口等等拍了照片;一只玻璃容器裝著剛取的秦霄的血,一只容器里裝了秦霄的幾根頭發(fā)。
做完這一切,婉兒著手開始給秦霄化妝。因為天亮后,他們得把他送出城,去山丘,試著看看能不能帶他去現(xiàn)代。
秦將軍與秦夫人在兒子身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們不明白現(xiàn)代的含義是什么,但他們知道這是唯一能救兒子的辦法。
秦將軍握緊著拳頭,心中有著滿腔的憤恨。
本以為,他的妥協(xié)能給兒子帶來平安。沒想到的是,即使他妥協(xié)了,幫了戚妃,最后等來的結果兒子還是不能活。
秦將軍現(xiàn)在明白,不能活的還不止是兒子。戚妃他們一旦事成,按他們現(xiàn)在對待兒子的情況來看,他們秦家?guī)装偬柸耸请y逃一死,這不得不使秦將軍心中滿懷了滔天的狠意。
婉兒做了好久顏城的思想工作,終于說通了他,這次由他與李曉剛帶秦霄與秦夫人回現(xiàn)代。而李曉剛則是馬上要回西洲國的,那邊的事情就全部得由顏城去協(xié)調了。但婉兒他們也答應他,事后會在研究小組申請讓他再一次來西洲國。
午夜,李曉剛、顏城架著秦霄,秦夫人從后面抱住兒子,四個人站在了穿越點上。
知畫眼睛死死地盯著四人,她回想起幾個月前,她就是從這里去到了現(xiàn)代的。她很喜歡那邊,也很想再去那邊,無奈身不由己。
秦將軍腦子還是蒙蒙的,他還是沒能理解婉兒,據(jù)說是南帝國公主的那位女孩跟他說的事情,他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的存在。
但是,知畫公主跟他說,她剛剛從那邊回來。而且,是在那邊治好了她的病。
秦將軍現(xiàn)在的心情是即期待又懷疑。
“過去了,過去了,竟然都過去了?!蓖駜焊吲d的叫了起來。
她舉起手掌與陳煒對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