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時辰過去了,趙豪他們靜靜地等著,等著目標人物的出現(xiàn)。
終于,趙成峰遠遠地看見孫測踩著小碎步從他自家花園長廊的一側走來,走著走著,身邊一聲輕微的聲響后,只見遠處的孫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緊接著,尖叫聲響起,趙豪收起槍,從容不迫地離開了大樹,趙成峰緊跟其后。
回到宅子里,趙豪發(fā)現(xiàn)以往是傍晚才出現(xiàn)的曹盈盈已經在大廳。
因為,她知道,今天名單上少的這一位可以說是她的直接殺父仇人,是他們家變故的始作俑者之一,她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看見趙豪走進大廳,曹盈盈連忙起身迎了過去。
趙成峰對曹盈盈做了個OK的手勢,曹盈盈眼淚’唰’地一下,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對趙豪、趙成峰他們倆深深地鞠了一躬。趙成峰側過身體,避開了曹盈盈的那個大禮,對她說道:“不是我,是影主射殺的?!?p> 趙成峰心道:“我可受不起您這個禮,說不定啥時候您就是我們的影主夫人了?!?p> “怎么樣,順利嗎?”陳煒看著趙豪問道。
“多了許多護衛(wèi),估計就是從邊境調回來的那批?!壁w豪回答道。
“那后面的暗殺有難度了,還是我們來吧?!标悷樥f道。
前面他們商議的結果是,讓趙成剛,趙成峰等人來執(zhí)行的。
一是,給他們創(chuàng)造一個實彈的機會。
二是,給他們一個心理調節(jié)的過程。
畢竟他們的實戰(zhàn)經驗不豐富,再說距離遠,危險性不大。
“嗯,我來吧,下一個?!蓖駜鹤愿鎶^勇。
“還是我來,畢竟是復國大事,我是當家人的身份?!壁w豪拒絕了婉兒的請戰(zhàn)。
他想著,在自己能力范圍內盡量自己動手,或者是由’京昭國’的人來行動。畢竟婉兒與陳煒的身份一位是南帝國公主,一位則代表北漠國。
“那行,如果有什么需要'吱'一聲?!蓖駜好靼宗w豪的顧慮,微笑的說道。
“我知道,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p> 朝堂上,一位大臣心有余悸地跟其他一位大臣說:“我前腳剛剛從孫大人的家中走,他后腳就死了?!彼呎f邊擦著額頭上的汗。
“聽說孫大人額頭上就一個窟窿,血都沒流出來就死了?”
“你們知道那是什么暗器嗎?”
“不知道,從沒聽說過?!?p> “而且還沒有聲音?!?p> “是飛刀?”
“不是,說是不像刀,也不是箭。”
“那是什么暗器?”
“不清楚,聽他們的描述,我是沒見過那樣的暗器?!?p> “十一個了,一天一個,明天會輪到誰?”
“你別瞎說,什么一天一個的,前面幾個是突發(fā)疾病死的,不是被暗殺的?!?p> “這你也信?如果不是暗殺,會排得這么好?正好是一天一個,不多不少。如果不是暗殺,王上會把邊境的將士調回來,安排來我們家中?”
“怎么辦?那怎么辦?”
“我看那些將士也沒什么用,孫大人不是照樣死了嗎?”
“不知道是誰,這么神通廣大?”
“你們說會是誰?會是誰派的人馬?”
“董國老?你們說會不會是他?”一位大臣輕聲地說道。
“我看也只有他有這個勢力?!?p> “不會的,如果他有這個能力,早干嘛去了?還告老還鄉(xiāng)干嘛?而且,你看,董國老的門人和幾位得力干將,不是被貶就是死了,他哪里來人馬?”
“我看也不像是他的手法?!?p> “那還會有誰?”
“你們分析過沒有,死的基本上都是二王子的人。”
“對,好像是?!币晃淮蟪蓟腥淮笪虻臉幼印?p> “不說了,不說了?!彼麄兒鋈幌氲搅耸裁?,剎住了這個話題。
“煒哥,你說曉剛哥接到信鴿了沒?要不要我回現(xiàn)代去看看?”婉兒問道。
“不要回去,以后沒事就盡量不要穿越。雖然你現(xiàn)在身體上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但不代表就沒有后遺癥?!标悷槍ν駜赫f道。
停了一會兒,陳煒又說:“曉剛哥如果接到信,肯定會去現(xiàn)代找配料,等他制作完成就會第一時間送過來的,急也沒用。”
“對,不急,我們自己可以處理。”趙豪說道。
又是一周過去了,東陵國朝堂上已經取消了早朝,無事不必上朝。這是王上剛剛發(fā)布的國字號令。
因為,又有三位大臣在上早朝與下朝的途中被暗殺的,朝堂上早就人心惶惶,現(xiàn)在更是惶惶不可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