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陳煒他們把幾位兵部尚書與大將軍集中在一起,讓他們分別發(fā)出指令,急召回各城的守城將軍。
陸陸續(xù)續(xù)趕回的各城將軍,被陳煒、趙豪他們一一控制。
一天二天,直至第三天,大臣們的府中都亂了套。
府中的夫人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進宮的大臣,自從進了王宮,就都沒有再出來過。
而且,誰都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
宮門外,聚集了黑壓壓的人群,有大聲哭鬧的,有靜坐在宮門口的。然而,宮里就是沒有出來一個人來解釋,也沒有一個人理他們,更沒有安撫的跡象。
“這樣下去,應該打不起來的。”知畫看著宮墻下亂哄哄的一群人,說道。
“這樣最好,少些流血事件?!?p> “人越圍越多,就這樣隨他們?nèi)???p> “先隨他們?nèi)ィ纯词聭B(tài)會發(fā)生到什么地步?”
“對,看看再說,這樣的場景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p> 陳煒、趙豪、知畫幾人在宮墻上看著下面亂哄哄的,越聚越多的人群,分析著。
“這不正常,很不正常?!币晃淮虬绲姆浅YF氣的夫人說道。
“宮里肯定是有事情發(fā)生了。”
“怎么辦?”
“戚夫人,你送信給你堂弟了嗎?他啥時候回來?”
“昨天就送去了,送信的人還沒回來?!?p> “怎么辦,宮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夫人,你不是宮里有人嗎?派人打探了沒有?”
“怎么會不打探,進去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
“只進不出嗎?”
“到底是怎么了么?”
“急死人了?!?p> “你們知道宮外的護衛(wèi)隊進去了嗎?”
“沒召集誰敢闖宮門???”
“聽說孫將軍好幾次要求覲見王上,后來說是同意孫將軍帶一隊人馬進去,其他的都在宮門外候著呢?!?p> “哪個門?”
“北門。”
“進去多久了?”
“好像是今兒個上午進去的?!?p> “不是,是中午進去的,我家小廝看見的?!?p> “然后就沒出來?”
“孫將軍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
“沒聽說有出來?!?p> “據(jù)說剛剛又進去了幾個人?!?p> “誰?都有誰進去了?”
“不認識,說是地方的官員,應召進宮。”
“走,我們?nèi)ケ遍T看看。”
“走。”
“等等我,我也去?!?p> “怎么辦???嗚嗚嗚嗚?!?p> “哭什么哭,又不是你家老爺一個人在宮里,那么多大臣都在里面呢??隙ㄊ前l(fā)生了什么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等處理完了,人自然也就出來了?!?p> “對,對對?!?p> “嗯,有道理。”
“那我們再等等?!?p> “我回馬車上去等,累得我夠嗆?!?p> “我也是?!?p> “走吧?!?p> “走,一起走?!?p> 婉兒一邊嚼著肉干,一邊看著電腦里記錄下來的那些商丘國官員的人事檔案,與趙豪分析著這些人的背景與可利用價值。
陳煒帶著趙成剛等人在大殿正接待著剛剛從各地,應召趕進宮里的各地官員。
此時,這些官員一個個都是一頭的冷汗,身上黏答答的。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急匆匆趕過來后,竟然是這么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
一周后,第一批大臣從王宮里踉蹌地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
這一批大臣回府后都是一言不發(fā),不管你怎么問,怎么威脅,都沒有啃聲的。
幾天后,這一批大臣收拾完行裝,舉家遷移,回老家了。
又過了兩天,又有一批大臣從王宮里走了出來。
看得出,這一批大臣臉上微微洋溢著笑容,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意氣風發(fā)的感覺。
同樣,這批大臣也是只字未吐。
幾天后,這一批大臣收拾完行裝,舉家遷移。不同的是,他們前往的目的地是京昭國。
“走了兩批人了,怎么樣,是不是該殺一批了?”趙豪問正在開會的眾人。
“我也覺得要殺一批,那幾位我看是鐵定不會為我們所用的?!?p> “就算是答應了,也不能用啊,不然后遺癥太大,不敢用?!?p> “把那幾位老頑固先處理了吧?!?p> “我看也是,殺雞儆猴的雞總還是要幾只的?!?p> “那列名單。”
兩天后,有好幾位大臣的府中發(fā)生了重大變故,死了很多人,一些傭人們也都解散了,放出了府去。
據(jù)說,發(fā)生變故的這些府上大臣,早都已經(jīng)死在了宮里,至于什么原因,誰也不清楚。
一下子,那些還未出宮的大臣們府上,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