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看著眼前的葉平,似是無奈,搖了搖頭,輕輕的擺了擺手,近乎一瞬間,無數(shù)的錦衣衛(wèi)從四面八方而來,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把把明晃晃的鋼刀,一具具露著血腥氣的勁弩,哪怕是葉平,此刻也只能敗下陣來。
眼前的人,是真的敢動手,而且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那怕,他們是那位的人,大位之爭,他們這幫鹽商,連炮灰都算不上。
“葉平,本將最后再說一遍,我要一個交代,你,明白了么?”
賈璉那雙星眸盯在了葉平的身上,渾身上下殺機盡顯,這是,圖窮匕見!
葉平盡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會顫抖,可那顫動的手出賣了他,只聽葉平顫顫巍巍指向了左手邊的陳金球兒和江姓鹽商,說道:“是他們兩個!”
說完了這句話,葉平仿佛丟掉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椅子上,那里還有平日的威嚴。
陳金球兒和江姓鹽商在心里把葉平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了十八遍,整個人匍匐著來到了賈璉的腳下,急促的說道:“賈將軍,賈將軍,您可不能聽葉平這狗東西胡說啊,都是他讓我干的,都是他讓我干的,我陳金球兒算什么東西,怎么敢勾連匪徒,暗害您的姑母,賈將軍明查啊,明查??!”
賈璉似是很感興趣的哦了一聲,旋即看向了葉平,語調(diào)上揚的說道:“哦?葉平,這話是怎么說的,莫非,你在欺瞞本將,也對,你看本將年少,你要糊弄我!”
豆大的汗珠從葉平的腦門上落下,葉平那里還敢坐著,忙跪到了賈璉的面前,不住的磕頭說道:“賈將軍,賈將軍,我哪敢騙您啊,我算什么,這陳金球兒,平日里便是個無惡不作的,不信您可以去查查,他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壞事做盡,您可以去查??!”
賈璉似是同意的點了點頭,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葉平啊,你也要理解本將,本將手下這么多人,若是國事,本將可以指揮他們,可追查我姑母一事,乃是私事,本將那里能派我手下的國之干臣,本將也沒錢給他們結(jié)工錢?。≈荒軇跓┠?,和本將走一遭,去本將的軍營里做做客,解釋解釋,我看啊,能解釋清楚!”
葉平要再不明白賈璉的意思,那他就是天字號第一大啥幣,忙說道:“大人大人,此乃國事,此乃國事啊,陳金球兒和這姓江的,他們與匪徒勾連,劫掠稅銀,這是國事啊!”
聞言,賈璉玩味的說道:“是嘛,那這么說來,那本將手底下這些人…”
“我愿出一百萬兩,不,不不不,我出三百萬兩,全當給弟兄們點水酒錢!”
賈璉頓時換了副神色,伸手將葉平扶了起來,笑著說道:“葉老,這話是怎么說,我替這幫兄弟謝謝葉老了!”
一邊說著,又一邊看向了桌上幾位鹽商,道:“那各位…”
在座的那個不是人精,都爭先恐后的開口說道:“我們也出,出三百萬兩!”
賈璉這才恢復了笑容,右手重重的拍向了圓桌,高聲喝道:“我就說嘛,諸位都是通情理的人嘛,你們這幫兔崽子,還不快謝謝諸位啊,給個巴掌??!”
一時間,宜春苑掌聲四起,那掌聲之中,陳金球兒和江姓鹽商,徹底明白了,自己已經(jīng)被放棄了,不管說什么,都沒用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任由錦衣衛(wèi)拖著,往外走去。
賈璉則是冰冷的說道:“立刻查封陳,江兩家,任何人不得出入,擅闖者,殺無赦!”
“是!”
“諸位,回吧,今兒多謝了!”
言罷,賈璉緩緩的站起了身,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而留在樓上的幾人,都癱倒在地,葉平更是像就剩下一口氣了一般,渾濁的雙目失了神采,像是死魚一般。
…
鹽院衙門,嬴祥在聽了賈璉的所作所為之后,差點兒笑斷了氣,他是真的沒想到,紈绔衙內(nèi)做事,能這般出氣,真真是爽到了極點。
而一旁的林如海卻是略顯擔憂的說道:“璉兒收繳上來的錢財,都是民脂民膏啊,等風頭過了,這幫鹽商會更加變本加厲,到時候私鹽橫行,于國不利??!”
賈璉則是笑著說道:“林姑父,這就要看您的本事了,揚州鹽商勾結(jié)匪徒,謀害朝廷命官,劫掠稅銀,這一樁樁一件件,他們的九族,殺個十遍都不夠,這揚州鹽商敢如此,是朝廷于鹽一途積弊日久,重癥當用猛藥,鹽商,可是歸您這位巡鹽御史管轄的,現(xiàn)在的狀況,還能比之前要糟么?”
聽了賈璉的話,嬴正有些不解的問道:“若是再有一個像你這般的人,把之后構(gòu)建的秩序毀壞一通,那怎么辦?”
賈璉朝著嬴正拱了拱手,笑著說道:“王爺,這一次臣敢如此做,也是圣上默許您的,日后沒有圣上的默許,就算真有膽大妄為之人,只要這些新起來的鹽商行的正坐的直,又能如何?
對于這種惡貫滿盈的人,如何懲處都不是錯的,我們能做的,是如何讓他們不敢如此!”
聞言,嬴正點了點頭,他走的時候,元狩帝早就給他下過密旨,江南一事,全權交給他來做。
“既如此,即刻查抄陳,江兩家,嚴密審查陜西幾地匪患一事,本王倒要看看,這些鹽商還敢做什么?”
說著又看向了嬴祥,笑著說道:“十三弟,等一應贓銀清點完畢,你便與我回京上報父皇,這里的事兒,有賈璉便足夠了!”
旁邊的嬴祥也笑著點了點頭。
嬴正是真的高興啊,這些年,他明里暗里也收攏了不少人,但他最滿意的,便是賈璉,小小年紀,心存敬畏,明大體,知敬畏,日后若是真有機會,賈璉,他要大用!
而鹽院衙門的門口,卻是來樂一位不速之客,只見那人一身白衣,一把紙扇,風度翩翩的來到了鹽院門口,朝著門口的護衛(wèi)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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