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看著眼前的賈璉,良久,才笑著說道:“賈璉,你這是做什么,父皇選了你,肯定就是相信你的能力,更別說,你也算是本王看著長起來的,你的能力,本王是非常信重的!你放手做便是!”
“謝王爺!“賈璉拱手說道。
“好了,你就先家去吧,這些日子,你也忙壞了,該歇息幾日了,不然下次本王見了老太君,都不好說話了!“
嬴正說著,揮揮手,示意賈璉自去便是。
賈璉忙躬著身,再度朝著嬴正行了一禮,這才緩緩的朝著外面退去。
嬴正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賈璉,直到賈璉退了出去,這才轉過頭,看向鄔先生和嬴祥。
那張臉上的寒冷更甚,看得鄔先生和嬴祥都有些不寒而栗。
“鄔先生,你說賈璉能夠將此事辦妥嗎?“嬴正的那雙細眸微動,沉聲問道。
“回稟王爺,小人認為,賈璉應該可以!“鄔思道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那你說說,他有何本事?“嬴正似乎頗有興致的問道。
“回稟王爺,賈璉的性格與王爺您很像!“鄔思道小心的答道。
“哦?怎么說?“嬴正似乎饒有興致的問道。
“賈璉的性情,可以說比較剛烈,再加上賈璉的才智不凡,所以他可以很輕松的處理好這件事情!“鄔思道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嬴正的表情變化。
“那如果換做你是賈璉,你又能處理好嗎?“嬴正繼續(xù)追問道。
“小人不敢!“鄔思道連忙答道。
“既然如此,那賈璉還有什么用?“嬴正突然間站起身,看向鄔思道,冷冰冰的說道。
嬴正的話不禁把鄔先生和嬴祥整懵了,這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到了這個地步。
“賈璉,可是王爺的心腹!“鄔思道連忙解釋道。
“哼!心腹,那又能如何!他曾經是我的心腹,但他現(xiàn)在不是,你們以為父皇為什么突然任命賈璉,那是看中他四大家族開國勛貴背后的實力。
他現(xiàn)在已經失去了一個為人臣子的本分,他為什么沒有知會本王,就帶兵返京?
因為人家有了新主子,那就是父皇,他便是父皇留下的一顆劫子!“嬴正的聲音中透露出森森的殺氣。
聽到嬴正這番話,鄔先生和嬴祥心中不由打鼓,這王爺今兒到底是怎么了?難道真的被刺激到了?
“罷了,先下去吧!“看到鄔思道和嬴祥依舊呆愣的模樣,嬴正擺擺手,說道。
鄔思道和嬴祥連忙躬身行禮,自古君心深似海,那怕是未來的皇帝!
待兩人離開之后,嬴正坐下身,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喃喃自語道:“父皇,您這是為了保護您,而派出來的心腹呢,還是您對我的另一種考驗呢?如果是前者,那么你是否會因此高看我一眼,可若是后者,那么我只能說你的選擇,錯了!“
......
賈璉從大堂出來,便直接朝著榮國府而去。
一進榮國府,府內的仆人見到賈璉回府,都是紛紛向賈璉問安。賈璉一路走過,那些下人們都紛紛低下頭,恭敬的行禮。
徑直回到書房,賈璉吩咐了平兒一聲,便做到了太師椅上,閉目養(yǎng)神!
這幾日,賈璉可謂是疲憊不堪,他剛才已經感受到了雍親王明顯的疏遠,可是他沒辦法,元狩帝用的是陽謀,面對雍親王,他認為,他沒有做錯什么,他接到的,是元狩帝的急詔,根本沒時間去知會雍親王府!
而且,元狩帝還將他擺到那樣的位置上,放在自己眼前的,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像元狩帝所希望的那樣,成為一方軍頭,一個只聽命于元狩帝的軍頭。
“唉!“賈璉嘆了口氣,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
“咚咚咚......“就在此刻,門外響起敲門聲,緊接著,平兒的聲音傳來。
“二爺,洗澡水準備好了,二奶奶去等您了!“
賈璉輕輕的嗯了一聲,道了一聲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