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
“他怎么…,哎!”
閣樓中,秦虹燕與宋雙兩人相視一眼,神色復雜的看著門口站立的身影,一時具都無言。
對于田不易這人,她們可以說印象深刻,只是她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依舊在執(zhí)著的等候著清秋。
“哎,他這是何苦呢!雙兒,就讓翠兒去叫一下不丁吧,這次如果見不到清秋的兒子,想必這田不易…,哎,癡情人呀!”秦虹燕盯著門口的田不易,最終嘆息道。
聽到秦虹燕的話,宋雙先是一愣,然后趕忙再次認真端詳一番田不易,片刻后,她的臉上亦不免露出絲絲惋惜。
“我這就讓翠兒去叫不丁前來,只是如果他不愿,哎,這田不易也真是,還是我親自去找一下不丁吧?!?p> 說著,宋雙轉身走出閣樓,向著藏書閣方向走去。
“哎,清秋啊,你當初倒是走了,可這留下的一身情債,哎…”
心中哀嘆一聲,秦虹燕再次看了一眼田不易,之后也轉身離去。
自打上次冷不丁突然獨自離開紅樓外出,鬧得紅樓人心惶惶后,宋雙便開始留意起他的生活動向。
這一留意,卻是讓她發(fā)現了冷不丁近段時間突然迥異于往常的行為變化,不過想到這一切,都是從相親之后開始的,她也就釋然了。
閱書樓中,冷不丁正如往常一樣不停的翻看著手中書籍,不想剎那間,他猛然發(fā)現身周環(huán)境突然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手中的書本也變得虛幻起來。
這等突兀的變化,讓冷不丁一時有些茫然無措,心中更是莫名一緊。
如今的閱書樓對他而言,那可是救命的存在,一但失去,那么自己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
心中焦急萬分,冷不丁下意識抓向腰間。
呼…
“還好,令牌還在!”感受手中堅硬冰冷的熟悉觸感,冷不丁的心方才稍稍放下一些。
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進入閱書樓,全靠秦姨當初送給自己的這塊藏書閣借閱令牌。
通過幾天來的摸索,他基本已經確定,只要自己手持這塊令牌進入藏書閣,動念間便可轉瞬進入閱書樓,反之則是只能進入正常的紅樓藏書閣內。
這令牌就像一枚鑰匙,是進出閱書樓的關鍵。
“我這是回到藏書閣了!”
一陣恍惚過后,冷不丁發(fā)現自己竟然已經退出閱書樓,眼下正身處紅樓藏書閣一處房間里。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突然退出來了?”
冷不丁低頭看了眼腰間的令牌,有些疑惑的想到。
“不丁,你可以先出來一下嗎,我找你有點事?!?p> 就在冷不丁疑惑之際,緊閉的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呼叫聲。
“是宋姨?!?p> 聽到呼喚,冷不丁先是一愣,緊接著便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
“這閱書樓倒也神奇,還挺人性化的,察覺有人來找我,竟然主動將我退出!”
心中一陣感嘆,冷不丁趕忙從座椅上起身,上前打開房門。
“宋姨來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門外,宋雙看著身穿斗篷,戴著遮帽擋住容顏的冷不丁,心情突然有些復雜難明。
想到冷不丁在相親后突然間的性情變化,宋雙在心里斟酌片刻后,決定將田不易的事情如實說出來。
屋內,冷不丁坐在椅子上,認真聆聽著宋雙的話。
隨著宋雙不斷將田不易的事情說出,冷不丁的臉色可謂幾度變換,嘴角更是抽了又抽。
“宋姨,我…,好吧,我還是跟你去一趟吧!”
聽宋姨說完有關田不易的故事,冷不丁很不情愿的答應下宋姨的請求。
畢竟身在紅樓,多年來原身也多受對方照顧,這點事情不答應就有些過分了。
“哎,這都是什么事??!”
“原本還想在紅樓多待一段時間來著,如今嗎——決定了,之后就找時間跑路!”
“不然再在紅樓待下去,遲早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