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5日
我是一個單身漢,每次都一個人出來逛街。來到一處市場里,我想著既然都單身,這么悲慘了,為什么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于是我叫了推輪椅服務。
我似乎知道這里每次都有一種推輪椅的大叔出沒,他們就相當于人力三輪車。不同的是,三輪車在街道上運行,而這種輪椅,是在市場里人員混雜的地方運行。
這種服務也挺便宜的,每次只要一兩塊錢。只要把人送到目的地,就算完成一趟。
我找到了一個推輪椅的大叔,給他指了一個目的地,然后我坐上輪椅,他就開始推著我走。
我一邊欣賞著市場里賣著的琳瑯滿目的東西,一邊享受著坐輪椅的舒適感。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個老爺一樣,成為了人上人。再加上那種成為病人的感覺,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很是新奇。
過了一會兒,推輪椅的大叔好像被支開了。我回頭一望,推輪椅的人換成了一個姑娘。
我問她干什么,她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我說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這里就是個賣雜貨的。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把我推到了一處地勢很高的地方。像是一個高處的公園,但好像這公園又在一間房子里。
姑娘推開房門,原來這里還有一個后門,門后是一處險地。這處險地上面有很多人在這玩。
險地邊緣雖然很高,卻也有一些欄桿圍著,雖然這些欄桿不是很結實,但是至少讓人安心不少。
突然被人推輪椅來到這種地方,我感覺有些尷尬。索性只好裝起病人,看著姑娘在險地邊緣玩耍。
我在輪椅上昏昏欲睡,突然聽見一群小孩在吵鬧,我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
姑娘此時正坐在欄桿上,屁股懸空,重心往懸崖邊后移。
周圍的小朋友連連叫好,我卻心中捏了一把汗。我連忙叫她趕緊下來,這樣是很危險的。
她沒有聽進去,反而表示要做更高難度的動作。她將小腿放在欄桿上,整個人支出了懸崖,所有的身子懸空。
可重力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動作,她整個身體開始下墜。她似乎預料到了這一點,伸出腳尖去勾鐵欄桿,想要穩(wěn)住身形。
可這一下卻失誤了,它的腳尖并沒有勾到欄桿。只能一邊散發(fā)著不可置信的表情,一邊無法掙扎地墜落。
我連忙跑了過去,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砰的一下撞在地上。但是奇跡竟然發(fā)生了,她竟毫發(fā)無損的站了起來。
我驚呼,這懸崖起碼有三四層樓那么高,她居然掉下去沒事。
我連忙沿著旁邊的樓梯下去,卻發(fā)現(xiàn)這樓梯是鐵架子做的,搖搖晃晃一點也不結實。
我下去一把將她抱起,就要往樓梯上走。她臉紅地說不要,手卻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們來到樓梯前,卻發(fā)現(xiàn)鐵架子的樓梯已塌了,樓梯后面是松軟的泥巴。真不敢相信高臺竟然建在這種地方。
姑娘掙扎著下來,表示要和我一起爬上去。我問他有沒有大礙,她說她身體好得很,還反問我:“身體這么好的女孩子哪里找?以后女朋友不找我找誰?”
我回答說是,她似乎領略于心,心里默默開心著。
我們爬了很久,只拔下了很多松軟的泥巴,一點也沒有爬上去。怎么辦?老板的椅子還在上面,我還沒還給他。而且這下面路況也不熟悉,不知道會走到哪里去。
于是我?guī)е媚锢@著懸崖邊上摸索,終于在一處地方找到一個平臺。
平臺上面有很高的臺階,只有兩階,但直通頂部。
我兩個箭步踏了上去,反手去接姑娘。等我們都上去了,才發(fā)現(xiàn)平臺上面是公園旁邊的菜地。菜地就像花壇一樣,用水泥堆砌周圍。我們踩著周圍水泥做的邊緣,本著不踩壞菜地的心思過去了。
我開始尋找大叔的輪椅,卻怎么也找不到。
姑娘拉著我走到了一處昏暗的房間,指了指一處墻壁邊。原來墻壁邊正是那大叔的輪椅。
我拿回輪椅,卻聽見了兩個人在交談。
原來,在這昏暗的房間里,還住著一個人。此人十分邋遢,床上的被子從來不洗,地上也到處是垃圾。
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抽著煙,詢問房間中邋遢男一些問題。
“你是怎樣在全家都逝去的情況下堅強的活下去的?”
順著他問的問題,我看向了邋遢男人,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房間里放了一張大照片。那張照片里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女孩,她們的照片被挖去了眼睛。再看那邋遢男時,卻發(fā)現(xiàn)他戴著面具,面具離臉有一段距離,看著就像他也被挖掉了雙眼一樣。
“還能怎么活下去?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追劇?!?p> 談話間,外面?zhèn)髁艘魂囙须s的聲音。
邋遢男突然凝重起來,拉著我們躲進了一個小暗室里。
我從暗室里往外看,卻看到一群裝束奇異的人在邋遢男人的房間里搜尋起來。
這群裝束奇異的人,還帶著武器。在搜索了一陣后,他們似乎將這里當成了大本營,將一箱箱彈藥抬進了這里。
然后那群人就走了。
我們從暗室里出來,看著那一箱箱的彈藥。
邋遢男看著抽煙男,問道:“要不趁此干一票?”
抽煙男心領神會,看向了,我和姑娘,那表情顯然是讓我們不得不參加了。
人那群奇裝異服的人是賣軍火的,他們平時將軍火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藏起來,一旦找到買家,就會售出去。
他們現(xiàn)在只搬了幾箱彈藥進來,相信不久后,他們會搬更多的來。而我們只需要等待。
邋遢男說,屋里的一切東西都不要動,要保持原狀,這樣才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而這幾天,我們只要蹲在這個地方,等待時機就行了。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我們點燃篝火,開始做飯。
邋遢男將一些蔬菜和肉刷了醬油在火上烤,然后看著一臉嚴肅的抽煙男,道:“怎么看不起我做的飯菜啊?”
“并沒有!”
“你過來嘗嘗,是不是比平常的要好吃很多?”
抽煙男半信半疑的拿了一塊烤食物,嘗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錯。
夢似乎就在這種似溫馨不溫馨的環(huán)境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