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那一張符紙看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只有兩者對比才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同。
兩者的不同在于鏈接符文的紋理是反著來的,而且其中還有幾個比較特殊的符文,單獨看那個符文的作用是鎮(zhèn)魂,別看名字很是霸氣,其作用很是簡單,說通俗點就是安撫神魂的作用。
與寧神差不多,但是又要高級很多,寧神只針對三魂中的天魂,鎮(zhèn)魂卻是三魂六魄一起安撫。
“喂!通天,這玩意兒有那么神奇嗎?”
不是東皇不信李峰,而是要說符箓,太上他們?nèi)齻€才是真正的祖宗,這點誰都反對不了,他們沉浸在符箓上的時間,李峰連個零頭都算不上,更重要的是,這些符箓說是倉頡發(fā)明的還不如說是他們?nèi)齻€借倉頡的手延續(xù)下去。
符文與符文之間的組合,不是隨意而為就行,他們有一定的規(guī)律,藥方講君臣佐世,符文同樣如此,輔助的符文如果把主符文的作用蓋過,那么制作出來的符箓絕對會變成另一種,這是通天他們嘗試上億次總結(jié)出來的規(guī)律。
盯著符紙研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通天,沉吟半晌后才不確定的說道:“嗯……效果什么樣,沒試過我也不知道,只能試了才知道?!?p> 說完,把目光看向了一旁吃瓜的哪吒!
后者猛的打了一個激靈,脖子發(fā)出咔咔聲,艱難的把頭轉(zhuǎn)向通天。
其他人順著通天的目光全部看向哪吒,金翅大鵬和楊戩在心里為哪吒默哀三秒鐘,攤上通天這個師叔公也夠倒霉的,實驗都是用活體,難怪對方門下不是妖族就是精怪,主打的就是皮實抗揍。
“師叔公……我還是個孩子!”哪吒哭喪個臉,心里一萬個不愿意。
“小個屁,幾億歲的人了,還小,要不要臉!你不去誰去?再說,魔靈對你又沒傷害,就是痛點,瞧你那樣跟死了親爹一樣?!?p> “死了親爹那王八蛋就好了?!碑?dāng)然,這話哪吒只能在心里腹誹,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說出來。
環(huán)視一周想讓人替代自己,可是悲哀的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圣人就不說了,其余兩個,誰的身份都比他高,楊戩是昊天的外甥,通天叫不動。金翅大鵬論血緣,和東皇太一是一家人。只有他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在通天‘慈愛’的目光注視下,哪吒只能含淚同意當(dāng)小白鼠。
其他人在一旁憋笑,坑師傅,坑徒弟的他們見過,坑徒孫的還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道門的傳統(tǒng)。
得到答復(fù)后,通天讓東皇太一傳話送一只魔靈進來。
沒辦法,在東皇鐘的保護下,只有東皇太一這個主人能通過東皇鐘向外界傳信。
很快,接到傳信的帝俊就扔過來一只魔靈,東皇太一看準(zhǔn)時機,把防御罩打開一道口子。
突兀,異變驟生,一團黑影趁著防御罩開啟的一瞬間沖了進來。
緊接著,李峰只感覺眼前一亮,身體像是被重型大卡撞了一樣,整個人被撞飛到空中,后背被什么東西擋住,懸在半空中!
他的意識在也堅持不住,眼皮無力的合上,在最后失去知覺前,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正一的客房中。床邊趴著箐姬和謝霞兩女。
努力回想昏迷前的記憶,只想起魔靈東皇太一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臉,之后的就是爆炸昏迷,還想繼續(xù)回憶,突然腦海傳來一陣刺痛,疼的他發(fā)出一聲悶哼。
“嗚……嗯?。?!李峰,你醒了!太好了?!?p> 兩女被李峰的悶哼聲驚醒,以為有外人闖入,連忙起身觀察四周,等反應(yīng)過來是正一秘境中時,才看向床上的李峰。
箐姬驚喜的一頭壓在李峰懷里,謝霞則是慢了半拍,氣的在后面嘟嘴跺腳。
李峰被這一撞雙眼爆凸,差點又暈過去。還是謝霞發(fā)現(xiàn)不對,急忙把箐姬拉開。
“干什么,干什么?。。 ?p> “起開,起開,你想把李峰壓死是不是,沒看見李峰被你壓的這么痛快嗎?”
“你才痛苦,你全家都痛苦,李峰那是高興?”
“你高興的時候眼珠子像是吊死鬼一樣,瞪得比燈泡還大?”
熟悉的吵架聲,讓李峰感到親切,也讓他知道自己回到了內(nèi)世界,只是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試著內(nèi)視身體,以他的自愈能力,在重的傷也該好了,為什么會昏迷?
既然回來了,靈兒呢,還有祝融他們哪兒去了。
“哈赤……哈赤!”李峰想要叫兩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的要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怪異的聲音。
兩女雖然在超級,但是心神都在李峰身上,他這邊一動,兩女立馬放棄對方湊了過來,謝霞還不忘拿起桌上的水壺。
看著謝霞手里的水壺,李峰露出一抹苦笑,心里好氣又好笑,大姐,我是要喝水,不是要灌水。
見李峰的表情,又看看手里的水壺,謝霞也知道自己鬧了一個笑話,不過她是誰,直接把壺嘴湊到李峰嘴里。
“沒事,我倒慢一點就好!”
不由李峰拒絕,抬手就喂。
得!碰上兩個不會照顧人的主,李峰只能認(rèn)命。
“喂病號喝水,你好歹把病人扶起來啊!有你這么喂的嗎?”
在兩女一陣手忙腳亂后,李峰終于如愿的喝上了水,可是令他感到奇怪的在喝水后,他依然不能說話,不管他要說什么,嘴里只能發(fā)出咦咦啊啊的聲音。
嘗試幾次后他放棄了,打算用神識傳音詢問兩女,然而依然沒有成功,他的神識還在,但是像被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擋住,無法傳音給兩女。
這才讓他有點慌了,在神識空間呼喚靈兒,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一種不安的情緒從他心底開始蔓延。
身體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這樣,靈兒去哪兒了?玉簪又去哪里了?
恐懼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抓著謝霞的衣袖不肯撒手,費力的抬起另一只手,指著自己的嘴巴啊啊兩聲,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說不出說不出話來。
“中了詛咒要是還能說話,我跟著你姓!”一個賤賤的聲音從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