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還是師父想得嚴(yán)謹(jǐn)!”李扶弈傻笑了兩聲。
隨后收起了已經(jīng)飛到他身前的云祭,將十滴特殊液滴收到一個瓶子內(nèi),又是看向五枚丹藥,收到手中后觀摩片刻。
“師父,這丹藥是必須在爆發(fā)劍氣后就要服用的嗎?”他抬頭看向藥。
“是的,不然你的身體會受到很嚴(yán)重的損傷?!彼幷f完后笑道,“我告訴你個好方法?!?p> “什么呀!”李扶弈湊近藥一點,面露好奇之色。
“你將丹藥含在嘴中,但是先不要吸收,等出劍后再吸收?!?p> “還能這樣!”李扶弈回想以往藥給他的丹藥,全部都是入口即化,隨后詢問道,“怎么想辦法不讓它立即被我吸收呢?”
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靠腦子,你的思想難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嗎?”
“這個……”李扶弈撓撓頭,看著手中的丹藥,思考兩秒后點點頭,“算是聽懂了吧!”
藥笑了笑沒有說話。
“師父,這枚丹藥你可見認(rèn)識?”李扶弈手中出現(xiàn)天鵬給他的“鬼門關(guān)”,遞給了藥。
藥將丹藥至于手掌上方,感受片刻后臉上露出一絲意外,點點頭:“這枚丹藥品質(zhì)不錯,倒是一位不錯的煉丹師練出來的。”
他說完將丹藥還給了李扶弈。
李扶弈接過后問道:“所以師父能猜出這枚丹藥的效果嗎?”
“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用處很大,不管多嚴(yán)重的傷都能治好?!彼幷f完表情變得嚴(yán)肅,“但是這枚丹藥卻是有一個重大的缺點?!?p> 他說完后沒有先跟李扶弈說這個缺點,而是先問了一下這枚丹藥的來源。
“是一位天境靈獸給我的。”李扶弈解釋道。
“天境靈獸……你們世界的?”
“是的?!?p> “那應(yīng)該不可能……”藥又是思考片刻后表情嚴(yán)肅地看著李扶弈,囑咐道,“不知道這枚丹藥是誰送給它的,反正那個人目的不純?!?p> “師父什么意思?”李扶弈面色變得沉重。
“這枚丹藥有劇毒,而且這里面的毒會緩慢地侵蝕你的內(nèi)丹和意殺劍,直至它們枯萎,到時候你也會死!”
李扶弈一聽臉色巨變,看了一眼手中的丹藥,盯了片刻后問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這枚丹藥扔了呀!”
“扔它干什么,挺好的丹藥,留著呀,我要想煉制一枚這種丹藥也挺不容易的?!?p> “有毒我還要它干什么??!”李扶弈一臉嫌棄地看了這枚“毒藥”片刻,又是看向正在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藥。
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露出笑容后笑道:“還是師父厲害!”
說完瞬間收起了“鬼門關(guān)”。
……
……
李扶弈回到了尊心宅,坐到大比武臺上后抬頭看向已經(jīng)蒙蒙亮的天空。
心中思緒萬千,他想到了蕭啟昨天跟他說的那些話。
他感覺他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不可能昨天平白無故跟他說那些話,即使是想看場好戲。
當(dāng)然,也就是現(xiàn)在想來有些問題,當(dāng)時確實什么都沒有感覺出來。
他手中出現(xiàn)指令器,思考片刻是否要去給蕭啟打個電話,即使是問問他是否知情,或者通知一下他!
但最后他并沒有選擇去撥打這個電話。
他收起指令器后沒有去訓(xùn)練、也沒有吸收丹藥。
就坐在大比武臺上發(fā)愣,看看天空、看看院墻、看看比武臺。
時間很快過去了二個小時。
他起身后穿梭空間裂縫來到了魚塘處。
又是看了片刻依舊活躍的魚群后坐到了小亭子內(nèi)。
腦中回想著昔日小亭子內(nèi)的熱鬧氛圍,一開始是三人,隨后不知不覺地多了一個小可愛。
但是隨之時間的流逝,人漸漸變少。
雖說后來肯定會變回原樣,但現(xiàn)在多少有點冷清。
甚至現(xiàn)在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至于去吸收丹藥,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吸收。
至于以后,雖然有了藥給他的保命手段,但是他最大的依仗卻是消失了。
甚至他還要去保護(hù)他呢!
他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當(dāng)時你怎么想的,說讓你回來還在那里犟呢,現(xiàn)在倒好,裝都裝不了了吧!”
他苦笑一聲:“等你醒了再教育你吧!”
話落手中出現(xiàn)指令器,笑了一聲后找到了血葉給他撥來的電話號碼,思考片刻后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血葉的笑聲傳出,同時問道:“怎么想起給姐姐打電話了!”
“多謝前輩剛剛的救命之恩!”李扶弈輕聲道。
“那是,姐姐多厲害呢!”血葉笑了兩聲后接著道,“既然姐姐都救了你一次了,那可要記好了姐姐這份恩情,別以后翻臉不認(rèn)人??!”
“滴水之恩定當(dāng)涌泉相報!”李扶弈語氣帶笑,但能聽出來他情緒很低落。
“弟弟怎么聽上去不高興啊?!毖~語氣驟變,“不會天蛟有事情吧!”
“沒事,他過一段時間就能醒來了!”李扶弈說完語氣不再帶有笑意,接著解釋道,“只不過有些開心不起來?!?p> “怎么,姐姐什么時候成為你的開心果了!一不開心就來打電話找姐姐?!毖~打趣道。
“沒有,沒有。”李扶弈說完連忙解釋道,“就是想問一下前輩為什么會知道我們會在城外遇襲呢?”
“這個……那個人不讓我說呀!”血葉語氣突然變得撒嬌起來,“要不然……弟弟打算怎么從姐姐這里獲取這個情報呢!”
“前輩說笑了,我可沒有那種癖好!”李扶弈語氣低沉道。
“行吧。”血葉語氣恢復(fù)正常,“不是姐姐不告訴你,是姐姐真的答應(yīng)了那個人要保密的?!?p> “那我也能猜出是誰了!”
“那弟弟盡管猜吧,姐姐可是不會上套的呢!”血葉語氣變化。
李扶弈沒再進(jìn)行這個話題,猶豫兩秒后問道:“前輩能猜到今天想要殺我的那位黑袍是什么人嗎?”
“那個人不都說了他是yù族的。”
李扶弈點點頭,思考兩秒后沒再繼續(xù)進(jìn)行這個話題。
他本來想跟血葉說一下那個人的身份,倒是看樣子她是知道的。
所以就沒有再說下去。
血葉等待了李扶弈片刻見他沒有再說話后問道:“弟弟沒什么事情了嗎?”
“沒有了?!崩罘鲛幕卮?。
“那還不舍得掛掉姐姐的電話啊!”
“前輩再見!”李扶弈道。
“再見!”
血葉說完李扶弈便掛掉了電話,收起指令器后開始靠著柱子待著。
……
……
李扶弈在小亭子內(nèi)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被一只手掌拍醒了。
李扶弈立即睜眼,看著身前面色低沉的仿佛得了不治之癥一樣的天蛟。
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問道:“醒了!”
同時歪頭看了一眼天空,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
“是啊,醒了?!碧祢宰嚼罘鲛纳砼裕曇舻统恋?,“還不如不醒呢!”
“是嘛,那你感受到了什么?”李扶弈面露好奇,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天蛟這種精神狀態(tài)他就想笑。
“也不知道跟什么人綁到一起了,精神力弱的一批?!碧祢员г沟?。
“那有什么辦法呢,叫某個人回來他又不回來!”
“是啊,我回去了某個人就沒有機會再在這里耍嘴皮子了?!?p> “是嘛?!崩罘鲛馁v賤地笑了兩聲,“那我還要謝謝你嘍!”
“不然呢,要不是你非要出去練什么踏云空也不至于讓那些人有機可乘?!碧祢悦嫔皭?,輕聲嘀咕道,“為什么這個重大轉(zhuǎn)折非要是我呢!”
“你在說什么?”李扶弈湊近天蛟一些詢問道。
“想知道是哪個愛多管閑事的救了你!”天蛟冷聲道。
“還能是誰,本就不想和她有多接觸,真不知道是誰讓她去救的我?!?p> 雖然李扶弈感覺是蕭啟,但是他并不覺得蕭啟的實力可以算到這種事情。
畢竟其中可是牽扯著三位仙外仙,甚至還有一位天蛟。
但是除了蕭啟還能有誰呢?
參天嗎?
他猜想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閉關(guān)了吧。
“血葉呀!”天蛟瞬間猜了出來。
“啊!”李扶弈張著大嘴回答一聲。
“有人去救你就不錯了,但凡不是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早就跑了,誰還管你呀!”天蛟冷哼一聲。
“所以嘛!”李扶弈轉(zhuǎn)身看向天蛟,一臉不屑,語氣十分不誠懇地謝道,“多謝!”
“跟拜神仙一樣!”天蛟擺了擺手,一臉嫌棄。
兩人沉默片刻后天蛟冷聲問道:“你說現(xiàn)在我都這樣了,你是不是連大門都不敢出了?”
“本來是這樣的!”李扶弈嘿嘿笑了兩聲,“但是誰讓我有位厲害師父呢!”
他又是得意地笑了兩聲:“現(xiàn)在有你沒你都一樣!”
“沒準(zhǔn)以后還要我保護(hù)你呢!”他一手?jǐn)堊×颂祢缘牟弊?,笑問道,“是不是?。⌒√祢?。?p> 天蛟一臉無語,任由李扶弈嘲諷了好長時間都是沒有反駁一句。
兩人又是有的沒得聊了一段時間后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李扶弈回到房間后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躺到了床上,蓋上被窩很快睡了過去。
……
……
柳祎欣和白虹從那座巨大的山頂上飛了下來。
她們來到開滿鮮花綠草的草坪上。
“婆婆!”白虹輕聲喊道。
“怎么了?”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來找婆婆要一件武器,不知道婆婆有沒有!”
“你先說!”
“峨眉刺!”
“那東西呀。”書停了片刻后笑道,“這東西我還真有一件?!?p> 話落白虹身前出現(xiàn)一對長相比較普通的峨眉刺,整體顏色是紅白相間!
“這對峨眉刺可是上好的武器,不但可以近身攻擊還能遠(yuǎn)程刺殺!”
書說完峨眉刺的兩端同時分離了出來,四個猶如小劍身般的武器繞了白虹和柳祎欣轉(zhuǎn)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圓環(huán)處。
隨后緩緩飛到了白虹地捧起的雙手上。
白虹接過峨眉刺后笑道:“多謝婆婆!”
“這里還有一套修煉峨眉刺的功法,你可以練兩天。”
書說完白虹捧起的雙手上又是出現(xiàn)一本書籍。
“當(dāng)然,這功法里面講的只是一些基礎(chǔ)動作,至于你是否可以熟練地使用此武器還是要看你的悟性了!”
“知道了!”白虹笑了兩聲后收起了書籍,迅速將峨眉刺戴在了手指上,一步飛出在空中揮舞兩下。
但是當(dāng)她想要去操控四段旁刃分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們根本就不聽她的指揮。
她懸停在空中,面露疑惑,詢問道:“婆婆,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操控不了它?”
“看功法啊,功法上面有講的?!睍卮?。
“奧!”白虹深深地點了兩下頭,隨后回到了柳祎欣身旁,收起峨眉刺后拿出了剛剛書給她的書籍。
這本書籍的封面上并沒有字。
她也沒有心情去看封面,連忙打開了第一頁開始學(xué)習(xí)。
柳祎欣看了她片刻后說道:“你先看著,我還要去一個地方呢?!?p> 白虹抬頭看向柳祎欣,臉上露出笑容,點點頭:“姐姐先去吧!”
說完她盤腿坐在了地上。
柳祎欣則是一步飛走了。
……
……
四天后。
這四天內(nèi)李扶弈和天蛟基本上都沒有見面。
不是李扶弈不愿,而是天蛟一天天地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來。
期間李扶弈還去探望了他一次,真怕他自己抑郁出毛病來。
但是他去的時候天蛟也沒有見他。
隨后他沒有再去看他,讓他自己去慢慢消化吧。
今天李扶弈買回早餐后詢問天蛟吃不吃的時候他終于回答了一個字——不。
李扶弈也沒有強求,自己獨自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fā)上吃著早飯。
吃了兩口后他的指令器突然響了起來。
他以為會是蕭啟的電話,但看到是一個陌生電話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他沒有立即接通,而是盯著屏幕看了片刻才接通,連忙詢問道:“請問您是?”
“今天晚上八點,大斗酒莊14056房間,不見不散!”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從指令器中傳出。
李扶弈聽完后剛要詢問的時候?qū)Ψ奖銙鞌嗔穗娫挕?p> 李扶弈聽著“嘟嘟”的電話掛斷聲,腦中升起了眾多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