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病到死去活來的人,唱跳“小野貓”恢復(fù)健康好起來。
顯而易見,車里不管有腦子沒腦子的人,一個個即使刀架脖子都難以相信尹托嘴里說話,不僅方式方法太過荒唐,還匪夷所思嚴重缺乏醫(yī)學(xué)類別慣有的常規(guī)常識。
“今天誰相信女孩唱跳幾下能夠消除身上所有痛苦,誰是神經(jīng)病傻子呆子。”
“好齷齪好歹毒的心,看人家女孩都成那樣子了,還沒半分憐憫敢使出損人不利己的昏招?!?p> “兩眼總算見識到不要臉百事可為的真諦,幾十年沒有白活?!?p>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存在,千萬別見怪別見怪別見怪?!?p> “真難以想到看上去年紀輕輕的,一顆心竟然歹毒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
……
車里男女肆無忌憚議論著,他們利用鄙視與不屑的目光把尹托整個人看來望去,一致認定尹托當大家是低能兒,企圖采用上不了臺面的下三濫手段報復(fù)羞辱陌生女人。
剛剛對尹托滿懷期待的中年婦女及相關(guān)親人,兩耳聽過尹托的話同樣是個難以相信,卻相互保持沉默沒有跟隨旁邊人大放厥詞說三道四,他們內(nèi)心深處憋著火唯有期盼救護車能早些趕來。
遭遇如此尷尬,尹托并沒覺得有絲毫奇怪和不對頭,車里男女對于他似同大仇人,相信他那才叫怪呢?他只管按照他的方式做事就好,真心沒必要浪費時間照顧這些家伙的反應(yīng)和態(tài)度。
今天這件不該擁有的鬧劇過去,十年八年都有可能遇不到的人,彼此印象好不好算個什么?
當?shù)K事的男女在眼面前統(tǒng)統(tǒng)徹底消失,尹托自顧自伸手過去拉中年婦女,“千萬別質(zhì)疑我的說話摻雜水分,從癥狀看病情,今天除開我恐怕沒人能救你侄女?!?p> 話不算多,不過聽起來感覺似乎有些滿有些牛。
旁邊,早已看尹托不爽不舒服的年輕男子,他叫樂勤海,一直愛陌生女人追的異常辛苦。
一聽過尹托對中年婦女的話,他終于壓制不住心底下怒火叫囂起來,“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快趁著老子存有幾分理智,先自覺的有多遠滾多遠,還真當自己聰明別人傻瓜白癡,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想要借機報復(fù)整治老子冬梅,信不信揍死你龜兒子?!?p> “你牛?!?p> 尹托不吝嗇快速豎起右手大拇指,“不過我可以當眾非常明確的告訴你臭小子,今天就算我把你放在傻瓜白癡的隊列中,那也是不想太過打擊你故意抬高你的智商。”
“操你祖先人。”樂勤海怒罵著兩只手捏成拳頭,卯足勁兒朝尹托迎面猛的砸過去。
今天車里坐那么多老鄉(xiāng),還有令他神魂顛倒整日里朝思暮想急需醫(yī)生搶救的冬梅,他滿肚子火原本沒地方發(fā)泄,竟然遭遇勢單力薄的尹托刻意挑釁羞辱,一時間哪受得了這股子窩囊氣。
眼目前現(xiàn)在,他內(nèi)心欲望莫過于干翻尹托證明自己的強大,一拳頭只求把尹托打出個小人來。
很可惜,尹托已擁有打好的算盤及想法,他沒給樂勤海成就夢想的機會。
兩眼目光瞄準迎面打來的拳頭,他不躲不閃抓在手里當軸心,閑玩著的手幾乎同時間里快速頂住樂勤海腰肢,一撐一舉在狹小空間硬把對方舞出大半個圓圈丟落通道。
“砰?!币宦暼伺c鐵板相撞以后發(fā)出的悶響,伴隨車的輕微晃動恣意回蕩。
樂勤海像條死蛇那般拉直以后仰躺著,一動不動歪著脖子斷氣似的徹底沒了絲毫兇狠氣息。
這需要多大力氣才能做到啊?
車里面的其他人,全都呆如木雞看傻了眼,全都打個哆嗦情不自禁的深深吸兩口涼氣,他們偷偷咋舌時又為針對尹托的議論感到后怕感到背脊骨發(fā)涼,又慶幸剛才只是相互間過了兩下嘴癮,自始至終沒有做出無法挽回的過激行為。
尹托沒理會車里其他人呈現(xiàn)出的反應(yīng),也懶得查看樂勤海死活,自顧自扭頭望向叫冬梅的陌生女人,汗水浸濕裙子仿佛剛從河水里面撈起來似的,幾只手牢牢控制著。
你們是想人疼死嗎?
瞬息間里,尹托渾身上下整個感覺變得嚴重不好起來,他搖頭嘆氣道:“咋的不信我呢?快些讓妹子唱跳‘小野貓’?。〔蝗怀隽藛栴}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p> 幾名齊心協(xié)力按住冬梅的女子,哪敢再違背尹托的意思,一個個非常聽話的松開了手。
雖說冬梅整個人疼得大汗淋漓生不如死,但神智始終保持著清醒,她獲得自由沒像其他人那樣懷疑尹托的動機,而是忍住渾身疼痛先迫不及待扯掉嘴里毛巾,再迫不及待唱跳起“小野貓”來。
車里原本持嚴重懷疑態(tài)度的男女,他們整個注意力先后被冬梅統(tǒng)統(tǒng)吸引去,臉龐神色在不停變化中轉(zhuǎn)向尹托的人,一下子又多了些害怕和敬畏,目光奇奇怪怪的越發(fā)不敢再出聲。
尹托肩頭背著大背包站在緊靠車門位置的出入口,他沒把車里眾人的反應(yīng)當成事兒,反正彼此內(nèi)心里看對方不順眼不舒服,先想辦法揪出踩裙子的人才叫王道,其它的真沒有必要關(guān)心。
眼睛把通道上唱歌跳舞的冬梅當成參照物,他環(huán)視下眾人說:“車里忙著獻歌獻舞的妹子總認為我踩了裙子,但我非常清楚自己沒踩,所以想趁著開車前先詢問下在場人,你們中間誰不小心踩的裙子自己主動站出來承認下,由我背鍋終歸不太合適?!?p> 可是,他嘴里話結(jié)束半天遲遲沒人認賬站出來。
現(xiàn)如今該咋辦呢?真正踩裙子的鳥人不敢承認該咋辦呢?
思維意識快速旋轉(zhuǎn)著,尹托突然腦洞大開竟冒出個耍詐行騙的小把戲。
關(guān)于冬梅的事情無需害怕再被惡意揣測。
反正車里眾人拿我沒有辦法,尹托想著又喃喃自語,“沒人愿意承認踩裙子是吧?沒關(guān)系,我自己耍法術(shù)當眾揪出來,對我而言在黃表紙上畫符施法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效果不同于唱跳“小野貓”的妹子打兩耳光就好,今后恐怕很難真正恢復(fù)?!?p> 自個兒炫耀完,他取下自己背包,一只手拉開背包拉鏈佯裝拿黃表紙畫符施法。
冬梅大姑媽趕忙挪移到尹托旁邊去,她小心翼翼的問:“小兄弟,我侄女打兩耳光真能好?”
“我沒有必要和你說謊。”
尹托肯定著,他看也不看旁邊站的中年婦女,只管裝模作樣繼續(xù)找尋黃表紙,“你作為長輩打兩耳光又不算個事兒,當眾試試不就啥都搞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