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委屈的花茶茶嘩啦啦掉淚
花茶茶說簡頤和的工作輕松?
笑死人了!
花茶茶這些秘書,只需要坐在辦公室里處理一些雜事。
簡頤和則需要天天往外跑,有時候甚至需要出國,與其他公司負責人進行洽談。
洽談成功后,再由他們的總裁負責最后的工作,如合同的修改與簽訂等。
那些公司的負責人每一個都是老奸巨猾的老狐貍,對付他們需要拿出十二萬分的精神。
簡頤和每每與他們洽談,回來之后都會虛弱一整天。
現(xiàn)在簡頤和看起來比較清閑,是因為她之前一直在負責冷氏集團與霸無敵集團簽約一事。
此事關(guān)乎冷氏集團的未來發(fā)展,簡頤和暫時顧不上其他公司,加上剛剛簽約成功,簡頤和才有閑工夫。
過個一兩天,簡頤和又要天南地北地飛了。
“我不信?!被ú璨柚钢嗩U和,“她看起來那么閑,都有功夫和軟軟玩耍?!?p> 殷理群道,“那是因為簡首席才剛剛與總裁去了一趟花開富貴城,成功與霸無敵集團達成合作?;ú璨?,集團雖然不是慈善機構(gòu),但也不是專門壓榨員工的黑心作坊,簡首席辛苦工作還不能輕松幾天?”
花茶茶想起了霸無敵集團一事,面上露出羞憤的表情。
“那……那你們也不應(yīng)該在上班時間與軟軟玩耍,這會影響其他人工作的。”
花茶茶不想輸?shù)奶y看,更不想讓總裁虧損太多錢,他們身為員工,在工作時間就應(yīng)該專心工作。
不等殷理群和簡頤和他們說話,辦公室內(nèi)的一個個員工站了起來。
“我不覺得被打擾了?!?p> “我也是這樣認為,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被打擾到?!?p> “軟軟是我們的小天使,偶爾跟軟軟貼貼,有助于我們激發(fā)更多動力?!?p> “花茶茶,我們是上班,不是在坐牢,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按照規(guī)定事項來做。今天如果你是說其他門上班摸魚,我不會說你,但你指責簡首席與殷首席,你太不應(yīng)該了,他們兩人的工作才是最繁重的?!?p> 在冷氏集團里,除開高高在上的董事會成員,簡頤和和殷理群已經(jīng)算是集團的高層了。
他們這些人根本不用朝九晚六,他們可以隨意安排時間,因為他們有這個能力,因為集團相信他們有這個能力。
只要他們能夠給集團帶來利益,哪怕他們半年上班一次兩次,恐怕董事會那群大佬都不會有意見。
能力決定他們的地位,地位決定他們待遇。
眼看同事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委屈的花茶茶哭著跑向總裁辦公室。
簡頤和眼疾手快,快馬當先,一步攔在總裁辦公室大門前。
“站住?!焙嗩U和喝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沒有總裁的允許,你不可以隨意進出總裁辦公室?;ú璨?,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沒有把總裁的命令放在心里?”
花茶茶道,“簡首席,你們?nèi)硕嘧祀s,每個人都因為你和殷首席的權(quán)勢而支持你們,但我花茶茶不會。我是集團的員工,是總裁的秘書,我的所思所想都是為了集團,為了總裁?!?p> “上班時間,你和殷首席公然偷懶,這種事情,上行下效,集團不就廢了,總裁還有可用之人?為了集團,為了總裁,我一定要向總裁揭露出這個黑暗,讓你和殷首席得到應(yīng)有懲罰,讓集團重新走上正軌?!?p>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花茶茶只是在履行一個員工應(yīng)該承擔的義務(wù)。
聽了這話,辦公室內(nèi)的員工們反應(yīng)過來。
所以,花茶茶為了讓他們百分百沉浸在工作里,以后他們不能和軟軟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對于這群已經(jīng)被時軟軟完全俘獲的貓奴而言,花茶茶此舉是動了他們的逆鱗。
他們憤然起身,怒目而視。
“花茶茶,你說我們工作懈怠,你自己呢?昨天我看到了,你偷偷打電話打了半個小時。”
“花茶茶,我就在你的旁邊,你以為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用電腦和你的男朋友談情說愛嗎?”
“花茶茶,你自己工作都做不好,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說我們的軟軟?”
軟軟是他們這些上班族的精神食糧。
一天不能和軟軟貼貼,他們一天都將無精打采。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來指責他們,他們不是不可以接受。
花茶茶,一個沒有工作效率,自己更是暗中偷懶的家伙,她有什么資格來指責他們?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偷窺我?”花茶茶一臉驚恐,“你們這群壞蛋,你們偷窺我的秘密,你們壞死了?!?p> 同事們出言反擊,他們可沒有偷窺花茶茶,不過是扭扭脖子活動身體時不經(jīng)意看到,她和她的親親男朋友的聊天內(nèi)容如何,他們一概不知,至于電話內(nèi)容,怪只怪花茶茶自己要說話。
花茶茶氣急敗壞,大喊著冷辭雪的名字。
冷辭雪開門走出,如同萬丈冰山出現(xiàn),躁動的辦公室霎時間冷風嗖嗖,鴉雀無聲。
“花茶茶,你……?!?p> 不待冷辭雪被劇情之力掌控,時軟軟一個飛撲,落入冷辭雪的懷中。
冷辭雪抱著時軟軟,一下一下地扶順時軟軟的毛發(fā)。
雖然他的軟軟跟他鬧脾氣,說了一輩子不理他,但是當他真的遭遇苦難時,她總會第一時間挺身而出。
“總裁,你聽我說?!被ú璨璋褎倓偟氖虑?,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告訴給冷辭雪,請求冷辭雪給她做主。
冷辭雪瞟了一眼花茶茶,一針見血問道,“你說簡首席和殷首席他們工作偷懶,你的工作又完成得怎么樣?”
花茶茶啞口無言,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字。
冷辭雪道,“花茶茶,簡首席和殷首席他們有沒有偷懶,我比你清楚。如果他們偷懶,首席之位不會是他們兩個。花茶茶,你向我舉報他們偷懶,你是不是同樣要舉報我識人不清,魚目混珠?”
花茶茶擺手,“總裁,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冷辭雪繼續(xù)說道,“只是,只是什么?花茶茶,我請你來是工作的,不是請你來監(jiān)視你的上級與同事的。另外,負責考核員工的工作是殷首席的工作,你越庖代俎,違背了集團守則。”
花茶茶憋著嘴,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