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君從臺上下去,去到大喬小喬身邊,目光卻是停留在文北身上。
“賭注我贏了,所以,妖丹呢?”方琳雙手放在身后,看著他們問。
眾人紛紛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一些人的目光有些不舍。
就知道八階妖丹沒這么好拿,這下可好,底都沒了。
一些人卻一臉平淡,因為他們現(xiàn)在的階段,一些妖丹根本沒作用,作為賭注,贏了是好,輸了也無礙。
方琳給了方璞一個眼色,方璞很自覺的從身上拿出一個袋子,走到對面收妖丹。
他們拿出小瓶子,直接放進(jìn)去。收完后,直接遞給了涂山君。
涂山君疑惑的看著他,方璞解釋,“我姐跟人打賭,贏來的東西,都會歸還給她下賭的人。所以,你拿著吧?!?p> 涂山君伸出手,接了過來。
其他人也紛紛向涂山君投來羨慕的目光,那儲物袋里,裝的可不下幾百上千顆妖丹,可以連升兩級了吧。
“女娃子,你可是沒有稱手的兵器?”裁判老者突然問話。
涂山君抬頭,看向老者點頭,“是的?!?p> 老者從袖子里掏出一條木鞭以及一本舊籍,扔向涂山君,涂山君立馬接著。
眾人見了,唏噓不已。老者不理會他們,說:
“此鞭乃我幼時在靈海山尋得的寶物,多年來,未曾遇見合適的傳承者?!崩险叱聊藥酌耄敖袢张c你有緣,此鞭就贈予你,望此對你能有所幫助?!?p> “謝謝!”涂山君沖老者投去感激的笑容。
老者呆了一會,搖搖頭說,“這神鞭,你為它取個名字吧?!?p> “此鞭是您幼時所得,那您心中應(yīng)該早已為它取好了名字吧。還請您賜名?!蓖可骄直?,微微鞠躬。
老者搖頭,笑著道,“你這女娃娃,知道的不少。那老夫也不客氣了!此鞭我曾為它取名‘玄炎’?!?p> “‘玄炎’,好好聽的名字?!蓖可骄粗住哉Z。
突然,‘玄炎’發(fā)出一陣微弱的紅光。
方琳拿出一支針,刺在涂山君的手指,掐出一點血,按在‘玄炎’上,變成了一條血紅的鞭子。
“認(rèn)主了!”方琳平淡的說著,看向了老者,莫名笑了。隨即又恢復(fù)了,說:“有仇報仇,沒仇就走,這些觀戰(zhàn)對你們來說沒用。實戰(zhàn)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與他們無冤無仇,不必上了?!眹?yán)幽笑著回答。
“嗯?!狈搅拯c頭,“你回去好好養(yǎng)傷。我這也采了些藥,麻煩你了?!?p> 嚴(yán)幽苦笑道:“不麻煩?!?p> “嗯嗯。不麻煩就好,回去吧!”
從人一行走了半道,方琳便讓方璞跟趙昱把大喬小喬帶去神元宗當(dāng)?shù)茏?,里面的資源足夠她們突破空靈境界。
兩人縱有萬般不舍,也得乖乖離去。
回了藏閣,方琳立即給他們安排了藥浴,顧名思義通過藥浴讓自己百毒不侵。
然后,帶著涂山君離開了。
無名山
“涂山君,你就按照那本秘籍,這里修煉,我就在一旁看著。”方琳指了指身后的山,說道。
“好的,謝謝!”
不用客氣……方琳在心里默默想,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涂山君打坐在地,秘籍懸浮在空,每隔一段時間就翻一頁,直至末頁。
方琳打了個哈欠,靠在一旁的樹上,看著涂山君揮舞長鞭,向山上打去。
剛開始,只能留下淺淺的痕跡。隨著對‘玄炎’的了解,涂山君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三天過去,“轟”的一聲,無名山上出現(xiàn)一條深痕。
方琳雙手放后,看著涂山君的杰作,說道,“還差一點點?!?p> 涂山君看著方琳,問道:“方琳姐,可以來一場嗎?”
“好?。 痹捯魟偮?,方琳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把長劍,眨眼間,閃到涂山君面前。
一道雪白的光線從眼前略過,涂山君不慌不忙的移開腳步,退到幾十米外,持鞭在空中一晃,策向方琳。
方琳一劍劈去,正中涂山君下懷,剛觸碰到鞭子的表面,就被鞭子一圈圈的纏繞住了。
“干得漂亮!”方琳咧起嘴角,用手把鞭子用力一扯,利刃一劍劃下,‘玄炎’就此斷了。
涂山君一驚,收回‘玄炎’,在手觸碰的時候鞭子又緩緩的長了出來。
“生命力還是那么頑強?!狈搅招χ栈亓藙?,走到涂山君身邊,“不過,跟你自身修為也有很大的聯(lián)系?!?p> “意思是,‘玄炎’可以無限生長嗎?”涂山君有些驚喜。
“嗯。”方琳點頭,“如果你的修為達(dá)到九階,‘玄炎’的長度就可以任你操控。韌性也會增強,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嗯!”
“三天了,時間過得真快?!狈搅锗洁欤拔沂遣皇峭耸裁??”
藏閣內(nèi),泡著藥浴的文北兩人欲發(fā)覺得不對勁。
“嚴(yán)幽,你是不是變色了?”文北黑著臉問。
“啊?”嚴(yán)幽驚訝,看著文北微綠帶黃的臉說,“應(yīng)該跟你一樣。”
“你被她抓過第幾次?”有沒有點經(jīng)驗傳授一下……文北默默祈禱:這是正常的對吧!
“這都是方璞試的,我才第一次。”
文北大驚,又問:“然后呢,試完后方璞怎么樣了?!?p> “一個星期沒見過人?!贝嗽捯怀?,兩個瞬感不妙。
拿起一旁掛著的衣物就跳出了藥盆。
“我們這樣不會被師傅罵吧?”她好像有點恐怖。
“這……應(yīng)該是她的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