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自己天賦堪憂的同時,文北告別兩人,一路思考,要不要叫系統(tǒng)出來給安排個丹藥或者功法,讓自己的天賦增長點。
雖然很丟臉,但在系統(tǒng)面前丟臉,總比在朋友面前丟臉好。
打定主意的文北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就往住處走,進入大殿后,就看見一堆人扎在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些什么。
文北也不理會,就往自己屋走。哪承想,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幾個人在門口不遠(yuǎn)處站著。
“喲,什么風(fēng)把你們這幾個手下敗將吹來了??!”看清來人后,文北雙手放在背后,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跟他們打招呼。
“文北!”吳成咬牙切齒。
文北輕佻的看了他一眼,走近,道:“你們要是沒事,就讓讓路,好狗都不擋道,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是個人呢?!?p> 吳成氣不過,一拳揮上,拳勁十足。
文北只是看了一眼,身子略微閃躲,移動步行就出了十米外。
“欸,這么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弱,腦子也沒長進,連功法都不用出來就想打我?未免想得太美?!闭l說反派死于話多,文北倒要看看今天是誰半死不活!
說著一腳往吳成腹部踹去。
吳成受力往后退了幾步,接著又是幾挙呼嘯。
文北站定不動,揮手化解,看清破綻后,破了吳成的攻擊,一招擊中,吳成吐血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
……
“你在笑什么。”吳成皺眉問。
“???”文北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人看著自己,心虛的咳了一下,道:“沒,我絕對沒有嘲笑你的意思?!?p> 吳成怒睜大眼,但還是忍了下去。
轉(zhuǎn)身對一位模樣生得極為俊俏的白衣男子道:“這個就是那個文北,看樣子應(yīng)該是瘋了,不如直接殺了?!?p> 白衣男子抬手制止,走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道:“這位兄弟剛才,莫不是想著打敗吳成的場景吧?!?p> “咳?!蔽谋北蝗瞬轮行氖虑蹇攘艘幌?,笑笑,“看來是我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白衣男子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意,“不,有能力的人才會有信心打敗敵人不是。”
“我還以為你會說,驕傲自滿的人才會這樣呢。”文北回應(yīng)。
你是個笑面虎,我也是個拆臺獅啊,比誰快,還是比誰臉皮厚?怕是你臉皮比不上我。
“你不要得寸進尺!”站在后面的吳成手都捏成了一個拳頭。
文北不理,繼續(xù)道:“說了這么多,還不知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呢。”
“白玉虛。”
此話一出,周圍一些弟子臉上的驚訝紛紛顯現(xiàn)。
“白玉虛,莫不是那個,知氨圣子身邊,號稱‘第一軍師’的白玉虛!”一個學(xué)歷較長的師兄忍耐不住心中的驚訝,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
白玉虛也不加掩飾,坦坦蕩蕩的承認(rèn)了。
“那他來,豈不是拉人站隊的?”
“估計也是,跨境界的戰(zhàn)力,不是誰都有的。就算依靠了其他寶物,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第一軍師都派出來了,那肯定不凡啊?!?p> ……
“所以,你,想讓我站隊?”
“是?!?p> “你這么直白就有點離譜啊。”就不能夸一夸我有多厲害?
“邀人,重要的是誠實,合作更應(yīng)該坦然相見?!?p> “不不不,有些話說不清楚,這樣,你跟我進去說?!蔽谋毖?。
“好?!?p> 文北帶頭進入房間,白玉虛也緊跟其后,把吳成等人留在門外。
文北給白玉虛倒了杯水,欲言又止:“我還不知道你們那圣子是什么人,所以、可能……”
“這個我可以保證,我們圣子為人還是可以的?!卑子裉擖c頭。
“真的?那吳成是怎么回事?”文北一臉八卦的問。
“他哥是我們的一個成員,算是一個小統(tǒng)領(lǐng)。”
文北點頭,又問:“那有沒有圣女?”
白玉虛詫異了會,答道:“有兩個,怎么了?”
“你找人不會沒有調(diào)查人的吧!”文北故作高深的問。
白玉虛臉色微紅,“調(diào)查過?!?p> “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身邊有三四個美女啊,像我這種人,不應(yīng)該優(yōu)先考慮一下圣女嗎?”文北喝口水,吧唧嘴道。
“嗯…咳,幾率不大?!?p> 文北臉色僵硬,圣女是不是很丑啊。
“行,我去問問我那兩個朋友的打算再做決定。”
“好?!?p> 送走白玉虛,文北就回床躺平了。
“白玉虛倒是平坦的很,軍師軍師,不能小看啊?!?p> ?。郯子裉摽梢猿蔀榕笥?。]
“真的?”
?。鬯苷鎸?。]
“行,既然你都開口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吧?!?p> 系統(tǒng):真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