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步行,帶著文北繞來繞去,整得文北暗罵,你步行就算了,還帶上我繞這么久!真……
似乎是感覺到文北不好的氣息,吳成勾了勾嘴角,有些愉悅,不一會就來到了一片竹林中。
吳成把文北帶到了寶塔前,道:“俢靈塔到了,你要進去嗎?”
“進,有什么不進的?”文北笑笑,他可不怕。
吳成看了文北一眼,拿出令牌放到凹坑,白光一閃,寶塔門就開了。
文北見狀,也把令牌放了上去,結(jié)果顯示出紅光,飄回了手中。
“你這幾個月都干什么了?令牌沒有積分?”吳成有些震驚,他積分被狗吃了嗎?
文北聳肩,無奈道:“剛刷完八萬多積分,一點不剩,要不借一下你的我?”
吳成聽了,拉下了臉,不過還是把令牌放了上去,給文北刷了個位置。
文北立馬露出標(biāo)準(zhǔn)笑容,道:“謝謝你的大氣,下次,下次我來刷?!?p> 吳成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人,隨即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塔里,文北見了緊跟其后。
踏進去后,吳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留下一片黑洞。
一道白色虛影出現(xiàn)在文北面前,他手持長劍,向文北刺來,劍劍鋒刃,速度極致。
但對文北來說,還是太慢,幾個閃躲,就奪下了寶劍,一劍斃命。
幾個來回下來,對手的實力越來越強,劍法的攻擊也愈加猛烈,文北的躲閃已不能起到絲毫作用。
劍影下,文北的衣服已被挑破,肩膀上也留下了幾道劃痕。
文北想喚出‘誅絕’,但卻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只能運氣到手,躲閃間,用眼觀察對手的攻擊方式。
看著看著,文北似乎想到了什么,因為自己實力的原因,前面幾個人的劍法自己都沒有好好琢磨,但是現(xiàn)在看看,他們的劍法好像隱晦的有點相似,而且相輔相成。
接著文北也不再發(fā)起攻擊,只是躲閃,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察對手的一舉一動,心里默默記錄下他的劍法。
熟記于心后,文北看著對手的身影,對準(zhǔn)一個漏洞,一掌擊去,那身影化為光輝消散。
第十場,‘誅絕’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了文北手上。
對打中,文北發(fā)現(xiàn)前面九場對手的劍法,都足以對抗眼前的人。
雖然會有漏洞,但都在對打中被文北一一完善,擊敗對手后,依稀聽見對方一句:“落華劍影,得?!?p> 待他消失,文北身影閃退,出了寶塔,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傷痕也沒有了。
“怎么這么慢?”吳成看著一臉懵的文北問道,“你以前不會沒闖過吧?”
文北看了眼吳成,道,“還真沒有,這是第一次。里面挺好玩的,就是都是男的,美女都沒有一個?!?p> 吳成白了文北一眼,“如果是女的,你怕不是在里面不用出來了。”
“有可能?!蔽谋蓖嫘Φ?,“不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我還想玩呢?!?p> “一天十場,多了沒有。”
“可惜,我還要多白嫖些劍譜的?!蔽谋睋u頭,他現(xiàn)在窮啊,身無分文。
“劍譜只是基本功法,記了也沒有。”吳成適當(dāng)潑冷水。
“我白學(xué)了?”文北黑臉。
“可能?!眳浅牲c頭。
“算了,多門技術(shù)傍身也好,咱們?nèi)ハ乱粋€修煉地點?”文筆擠眉弄眼。
“我拒絕,你什么時候還我積分,我什么帶你去?!眳浅煽粗谋保涞f著,離開了。
“兄弟,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好歹也是個講誠信的人!”文北追著吳成,軟磨硬泡。
得到一個結(jié)果:不行!
軟磨硬泡都沒能第二次白嫖的文北與吳成分開了,第一時間去找了涂山君,跟她們說了說關(guān)于白玉虛的事情。
穆清表示,白玉虛這個人可以信,但他身后的人,就說不清楚了。自己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最終選擇權(quán)在文北,文北去哪,她們兩個就去哪。
得到答復(fù)的文北回了住處,不見白玉虛人,于是隨便找了張床實現(xiàn)躺平自由。
一覺睡到天亮,連什么叫臉面都忘了。
“早,小虛虛!”文北起身,朝打坐的白玉虛道。
“早……”白玉虛第一次見有人喊他……小虛虛但還是淡定回復(fù)。
“如果加入盟協(xié),有什么好處嗎?”
“文兄可以提出你想要的任何要求,我能做到的事,一定完成?!?p> “要求不高,三個人,每人五萬積分就好。”
“好?!卑子裉撔π?,下了床,拿出一個玉牌,道,“這是傳音令牌,算是一個聊天工具,可在一萬里內(nèi)傳音無影響。另外兩人的,我日后給她們?!?p> 文北接過,看了看玉牌,笑道:“謝了?!?p> “嗯,盟協(xié)不會限制你們的自由,但一些事情上,可能會需要你們幫忙?!?p> “當(dāng)然,那你還要在這里住下嗎?”
“文兄這里挺好,我打算長住,有影響嗎?”
文北聽了,皮笑肉不笑,道:“沒有,這就我一個人,你想住多久久多久?!?p> 實則心里苦不堪言,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同,但是你比同還恐怖。
沒事,還有兩年半,區(qū)區(qū)兩年半,自己還是可以的!
在白玉虛的每日監(jiān)督下,文北刻苦修煉,增強,白嫖,在考核的前一天,文北、涂山君突破一重中期,穆清、吳成突破靈神二重初期。
白玉虛的實力則在兩年前突破到了九重。
終于,考核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