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沒辦法
落到洞底，觀音向南一晃，不見了。我向南一晃，又見到了觀音。我發(fā)現(xiàn)來到了地府，在看不到頂?shù)拇蟮罾铩Ｎ矣悬c擔(dān)心，說，“我們晚上來這里干什么？要是我父母發(fā)現(xiàn)我不在床上睡覺，他們就驚慌失措地四處找我的?！庇^音說，“別擔(dān)心，那個跳下水救你的男人是呂洞賓，他知道我們來這里，他懂得怎樣做。你上天那么久，他不是用黑皮包變一個孩子冒充你嗎？”我四望，大殿的大柱邊都有姑娘，象在等人?？匆娢覀?，有兩個姑娘向我們走來，請我們到西邊的禮堂。
禮堂來了很多人，觀音帶我到中間位置坐下。我看到壽星、福星和祿星也來了，坐在前排。也就是在南邊靠近高臺的地方，面向南。這時南邊的高臺和北邊的高臺都沒有人。我問觀音，“來參加什么活動？”觀音說，“都是為了你，看你當(dāng)財神，大家能不能接受?！蔽艺f，“當(dāng)財神，由地府決定？”觀音說，“來這里的人，有天上來的，也有地府這里的。如果能通過，我就帶你上天。如果不通過，又消除你作為神仙的記憶，回人間到你父母身邊?！蔽艺f，“雖然我可以變成三十歲、五十歲，但我習(xí)慣按六歲思考問題，一個小孩，想法很天真，我怕我當(dāng)不好財神?！庇^音說，“天上的財神并不管錢，只是一種象征。天真、單純的人，作為象征性人物很合適?！蔽覇枺敖裢碛卸嗌偃藖磉@里？”觀音說三百左右，她說，“大家叫你油包，但油包不能作為正式名字，你多次到人間投胎，有很多名字，你選定一個名字，讓我介紹給大家?！蔽艺f，“人家告訴我，我做過古希臘的國王奧古斯汀，也做過中國古代的許贄，其它名字，沒人告訴我。你幫我選一個吧，要不，你幫我起一個名字也行?！庇^音說，“奧古斯汀國王好聽，不過年代久遠(yuǎn)。許贄不太有名，好吧，我?guī)湍闫鹨粋€名字叫包斯?！蔽艺f，“包斯，很好。”
杜桑來了，觀音叫他到南邊高臺。我，六歲的樣子，也跟觀音走上了南邊高臺。觀音開始講話，她說杜桑當(dāng)財神，已有一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xiàn)在他響應(yīng)玉皇的號召，準(zhǔn)備去人間投胎。天上的財神，不管錢，只是一種象征，沒有多少人愿意當(dāng)。她介紹了我的情況。
這時，一個六十歲的人走上北邊高臺，他說我是中國人，三百年前，孔子做過天上的財神，孔子也是中國上來的，不能讓我當(dāng)財神了，輪到其它國家上來的人去當(dāng)。我認(rèn)出這個人是萬歲爺，也就是主張給凡人一萬歲壽命的人，他在大競技時想取代壽星，結(jié)果失敗了。他在北邊說，很多人轉(zhuǎn)過身子聽他的。
觀音大聲對萬歲爺說，“要不你來當(dāng)財神?！比f歲爺說，“我還想跟壽星斗一場，財神我不當(dāng)。讓給其他人當(dāng)吧?！庇^音問，“誰愿意當(dāng)財神，那就舉手吧?！睕]人舉手。觀音說，“誰同意包斯當(dāng)財神，請舉手。”很多人轉(zhuǎn)向我們，想舉手，但舉不起來，顯然是萬歲爺施展法術(shù)，阻止人舉手。觀音也是法術(shù)高明的人，但她沒有和萬歲爺對抗，她看見沒有多少人舉手，就說，“既然大家不想包斯當(dāng)財神，那就另外選一個吧?！彼腥f歲爺推薦人選，萬歲爺推薦一個叫哈里的人，哈里來自歐洲一個小國。觀音叫我到臺下坐，就是禮堂中間位置，觀音和我剛才坐過的地方。萬歲爺叫哈里上北邊的高臺，觀音在南邊高臺說，“同意哈里當(dāng)財神的請舉手?！贝蟛糠值娜硕寂e手了，顯然也是萬歲爺施展法術(shù)的結(jié)果。觀音說，“既然大家信任哈里，財神就由哈里來當(dāng)?！比f歲爺帶頭鼓掌。觀音叫哈里說幾句，哈里在北邊的高臺上表決心。
哈里說完，觀音在南邊高臺，叫壽星上來做儀式。壽星上臺，一指，變出一個大鐵鍋，鍋里煮熟一個豬頭，壽星把豬頭撈出來，點燃香和蠟燭。北邊高臺，萬歲爺向南邊一指，很多鈔票從禮堂頂上落下來。我伸手接住一張，不知是哪個國家的鈔票。觀音說散會，大家就離去。觀音向我飛來，叫我跟壽星回天上，可以到奧古斯汀那間屋住，她要跟哈里說說工作上的事。
我跟壽星、福星和祿星一起回天上，先是到中柱壇，我去找先生，先生見到我，有點驚訝，問我是不是不愿去人間投胎，我說去了，還是回到原來的家鄉(xiāng)，觀音和呂洞賓讓我記得天上的事了，觀音還帶我去地府開會，但我當(dāng)不成財神。我把開會的事說了。先生說，“回來就回來吧，當(dāng)財神很辛苦的，你當(dāng)不成也就算了?！蔽艺f，“早知道這樣，我不必跟你們告別。這樣就去了一趟人間，回我父母身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多此一舉。”先生說，“觀音做的事，自有她的道理。不是多此一舉，參加觀音的活動，是有益處的。有事，樂意去做，大家就喜歡你了。今晚你可以在我這里過夜?！蔽艺f，“還是去太白金星家為好，聽他怎么說?！毕壬f，“那就快去太白金星家吧。”我告別先生，向南飛去。讓我高興的是，我還能騰云駕霧。
太白金星聽了我說的事情經(jīng)過，他說，“這么快就去人間投胎了一次，六歲重修嘛，就是這樣。觀音讓你恢復(fù)天上的記憶，自有道理。以后她叫參加什么活動，你積極去做，慢慢擴(kuò)大你的影響，慢慢提高你的地位?！蔽艺f，“觀音叫我去住四通嶺奧古斯汀的屋。”太白金星說，“這是好事，你去人間投胎，為的是當(dāng)財神。雖然財神當(dāng)不成，但上天來，得到一間屋，這樣說得過去?！彼形颐魈烊ニ耐◣X那間屋搞好衛(wèi)生，正式入住。以后，可以住在那里，也可以到他這里。我問，“能不能叫一些朋友來慶賀一番？”太白金星說，“盡量低調(diào)一點為好。那間屋和其它三間屋共用一個大廳，你跟那三間屋的人搞好關(guān)系就行了，不要叫人去那里胡鬧。”
第二天一早，太白金星還沒上朝堂，我就去找觀音，觀音在家，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我說，“我昨晚就想去四通嶺那間屋住，但還沒有搞好衛(wèi)生，滿是灰塵。我今天去搞好衛(wèi)生，以后就在那里住了?！庇^音說，“我跟你去吧。”
我們?nèi)サ剿耐◣X，觀音推開那間屋的門，我進(jìn)去，到四家共用的大廳，變出小提琴來拉，西邊來了馬致遠(yuǎn)，東邊來了董永和柳如是，還有叫豐仁的日本人。我弄起一股旋風(fēng)，想把灰塵吹出屋外，但我的法力不夠，吹了一陣還是不干凈。觀音見此，弄起強(qiáng)風(fēng)，很快就吹干凈了。
觀音對在場的人說，“油包，你們認(rèn)識嗎？”馬致遠(yuǎn)說認(rèn)識，聽我拉過小提琴。豐仁也說認(rèn)識我。董永說，“油包和風(fēng)眉的事，天上沒有人不知道的?！绷缡钦f，“油包拉小提琴給我們跳過舞?！庇^音說，“本來我們想讓油包當(dāng)財神，我跟玉皇和閻羅都說過了，他們沒有意見。但萬歲爺，也就是中村，反對中國上來的人當(dāng)財神，說是孔子三百年前當(dāng)過財神了，理應(yīng)讓給其它國家上來的人當(dāng)。我叫他當(dāng)，他不想當(dāng)。實際沒有多少人愿意當(dāng)財神。我叫他推薦人選，他推薦比利時上來的哈里，并且施展法術(shù)，讓油包不通過，哈里通過了。我不跟他計較，就順?biāo)囊夂昧?。這間屋有兩位奧古斯汀住過，油包是其中之一，本來說好了，他當(dāng)財神就住這間屋?，F(xiàn)在他當(dāng)不成財神，這間屋說過給他就讓他回來住吧。這是對他積極參加活動的獎勵?！瘪R致遠(yuǎn)說，“我們歡迎。”豐仁說，“中村萬歲爺，在人間做過日本人，他主張給凡人一萬歲壽命，我不贊同。他反對油包當(dāng)財神，中國人不能當(dāng)財神，哪有這樣的道理？”觀音說，“油包多次到人間投胎，做過中國人，說他是希臘人也對啊?，F(xiàn)在當(dāng)不成財神，也不要太失望，有合適的工作也可以做啊。你們要和睦相處。”她走了。
鄰居們幫我整理好房屋，我就在這里住下了。第二天，早上，我開門，看到面前的大槐樹上有很多鳥，應(yīng)該是神仙變的，我也變成小鳥飛上樹。不過，那些鳥很快就飛散了。我飛到門前現(xiàn)身，想了又想，不知去哪里好。跟我好的朋友，比如歐文、杜義，還有齊奧，都到人間投胎了。我決定去我那塊地看看。
我還是六歲的樣子，一個筋斗就翻到我那塊地，麥卡錫見了我，很高興，他說，“你不是去人間投胎了嗎？”我說，“去了，還是回到我原來的家，還是六歲的樣子，觀音要我當(dāng)財神，又讓我記起天上的事了。不過我當(dāng)不成財神?！丙溈ㄥa說，“這也算是去人間一次了。”我說，“是的，上天來，觀音叫我住到四通嶺一間屋，這間屋是我做奧古斯汀時住過的，現(xiàn)在要回來了，你們可以去那里找我玩，跟我一起住也可以。”麥卡錫說，“好的，合適的時候，我們?nèi)フ夷阃妗，F(xiàn)在你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們幫忙，你盡管說?！蔽艺f，“我很多朋友都去人間投胎了，我要多交朋友?！丙溈ㄥa說，“你想交朋友，最好去那個尋找志同道合的人的地方。你也可以找個女朋友?！蔽覇栠@塊地里有多少人，麥卡錫說一百個左右。我指指西邊的深溝，問溝里有多少人，麥卡錫也說有一百個左右。他說，“深溝的主人到人間投胎了，藏在溝里的人變魚變蝦，在你這塊地里變蟲變蛙，都聽我的，必要時，他們都可幫你?！蔽艺f很好。麥卡錫看出我很無聊，就叫地里的人變成蟋蟀打斗給我看。
到傍晚，我叫麥卡錫和我去尋找志同道合的人。這個地方，我跟老子來過。麥卡錫經(jīng)常來，認(rèn)識很多人，他跟那些人比武打斗。我變出小提琴來拉，一口氣拉了三首曲子，很多人來圍著我。我問誰愿意和我一起合奏，那些人就散開了。很明顯，在音樂方面，沒有人和我交朋友。而像麥卡錫那樣打打殺殺，我又不喜歡。夜幕降臨，我只好走了。
又一天，早上起來，我又想去廣場南邊玩，我騰云駕霧去，很快就到了。太白金星出來，問我在四通嶺習(xí)慣嗎，我說有點空虛。太白金星說，“你可以到圖書館看書，也可以找你的先生?！蔽艺f，“來到這里，也不知誰愿意來找我玩，以前經(jīng)常來找我玩的風(fēng)眉到人間投胎了，我的好朋友歐文、杜義，和齊奧也去人間投胎了?！碧捉鹦钦f，“沒有事情做，很無聊。我建議你練練功，現(xiàn)在你能騰云駕霧，稍加訓(xùn)練，功力就有大的長進(jìn)?！蔽艺f，“我想多交幾個朋友?！碧捉鹦钦f，“這個我?guī)筒涣四?，我不能有老婆孩子，有朋友也不能深交?！彼铣昧恕?p> 我去乾禮家，羅蘭說展昭出去玩了，屈平也外出了。羅蘭對我說，“沒想到你去人間投胎這么快就上來了?！蔽艺f，“我完全服從觀音的安排?！绷_蘭說，“你什么都沒有變，說去人間投胎，簡直是多此一舉。要是乾禮像你這樣就好了。我和另外四個女人愿意等他上來，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不說這些了，你來跟我們玩就好，我吹響螺號，招一些人來跟我們玩?！蔽艺f，“唱歌跳舞，不見得很好玩?！绷_蘭說，“你想怎樣玩？”我又說不出。羅蘭便吹響螺號，很快，北邊桑切斯的老婆來了，東邊米丘林的老婆也來了。我拉小提琴，她們跳舞。一直玩到傍晚，她們才讓我離開。
我回去時，順便去觀音家，觀音在家，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我說，“有什么活動，記得叫我參加?！庇^音說，“沒有事情做，很無聊是不是？”我說是。觀音說，“實話告訴你，你當(dāng)不成財神，也在我們意料之中，我們算準(zhǔn)中村萬歲爺會唱反調(diào)的?！蔽艺f，“當(dāng)不成就算了?！庇^音說，“中村萬歲爺想取代壽星，引起了玉皇的猜忌，他的勢力很大，從你當(dāng)不成財神就可印證。我們想下一次大競技，你跟他斗法?！蔽艺f，“我的法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庇^音說，“閻羅那里有一種紅黃酒，你的小提琴拉得好，是莫扎特教你的，你肯定是吃了紅黃酒，才有這樣的功力?！蔽艺f，“閻羅給我喝了一杯紅黃酒，我變成二十六歲。莫扎特給我喝夠三杯紅黃酒，教會我拉小提琴?！庇^音說，“你去地府找莫扎特，再要三杯紅黃酒?！蔽艺f，“我去地府幾次都是別人帶我去的，我還沒單獨去過，不懂得如何去?！庇^音說，“等我有空再帶你去?！蔽艺f，“我去叫太白金星帶我去?！蔽伊⒖倘フ姨捉鹦恰?p> 屈平的姐姐告訴我，太白金星向南去散步了。我向南飛去，到引水河這里，見到太白金星，我對他說，“你能不能帶我去地府，要三杯紅黃酒，觀音說有用?！碧捉鹦钦f，“很多人用紅黃酒提高功力?！蔽艺f，“我拉小提琴，也是喝了三杯紅黃酒?！碧捉鹦潜銕蚁虮憋w，來到中柱壇通天地洞，一起跳了下去。到人間地面，太白金星施展法術(shù)，向北一閃，又進(jìn)了一個深洞，落到底，向南一晃，到了地府那個看不見頂?shù)拇蟮?。我們來到南邊一面墻，一晃過去，來到了閻羅和他老婆住的地方，最南邊是閻羅住的漂亮的屋，太白金星示意我去敲門。我敲門，一個姑娘出來，說閻羅外出了。我和太白金星向東來到練武廳，見到閻羅在北邊投飛鏢。我上前對他說，“上次你給我喝紅黃酒，變成二十六歲，很自然。我現(xiàn)在斗膽來討一杯紅黃酒喝，變成二十六歲，跟朋友去玩?！遍惲_說，“大家都喜歡你六歲的樣子，跟朋友去玩，你可以變成二十六歲，沒必要喝紅黃酒。可能是你當(dāng)不成財神，很惱火，想喝了紅黃酒，壯膽壯筋骨，去跟人打斗?！蔽艺f，“我當(dāng)不成財神，有點遺憾，但我不惱火。我沒有事情干，有點空虛，想找個女朋友?！遍惲_說，“好吧?！彼_下變出一團(tuán)彩云，叫我上去，慢慢向西飛。太白金星變了一團(tuán)白云，跟著飛。來到閻羅的住處，彩云沒了，閻羅叫我到北邊那間看不見頂?shù)拇蟮钌缘龋麚Q了衣服就去。
我和太白金星來到看不見頂?shù)拇蟮?，很快來了六個姑娘，在我們面前跳舞。我變出小提琴來拉。閻羅身穿一身紅衣服，拿著一個酒壺。那些姑娘有三個不跳舞了，變出桌子和椅，閻羅面向西南坐，叫我坐在他對面。太白金星不坐，在東邊站著。閻羅變出兩個酒杯，一個姑娘倒了酒，閻羅一指，一個酒杯向我飛來，我接住。閻羅叫我變成二十六歲再喝。我立刻變成二十六歲，閻羅說，“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喝的酒和上次我給你喝的酒不同，你變成二十六歲喝下，就定型了，以后你想變成六歲，就不自然了?！蔽覇枺昂纫槐投ㄐ土?？”閻羅說是，我說，“給我拿回去喝行不行？我變成二十六歲，跟朋友去玩。過幾天，我又變成六歲，喝一杯酒定型?！遍惲_說，“好吧，這壺酒你拿回去，想變成二十六歲就喝一杯。等你想變成六歲，又喝一杯?！蔽艺f，“謝謝你。”放下手中這杯酒，拿過那壺酒，就告辭。
太白金星帶我回到天上中柱壇，我對太白金星說，“我想見見先生，再去找觀音?！碧捉鹦潜阆蚰巷w走了。我去找先生，先生問我這么晚來干什么，我揚揚手中這壺酒，說觀音叫我去地府要三杯紅黃酒，有用。太白金星帶我去地府找閻羅要了酒，回到中柱壇。既然來到這里了，那就來看看先生。先生說，“地府的酒不能隨便喝，小心著魔?！蔽艺f，“莫扎特教我拉小提琴，我也是喝了三杯紅黃酒。不過今晚閻羅給我的酒不同，變成二十六歲，喝一杯就定型。”先生說，“觀音要紅黃酒，有什么用？”我說，“中村萬歲爺勢力很強(qiáng)，引起了玉皇的猜忌，觀音要我迅速提高功力，等到大競技，跟中村萬歲爺斗一斗?！毕壬f，“中村萬歲爺隱藏了真實的實力。一般實力強(qiáng)的人，在天上相應(yīng)有一個云團(tuán)，也就是真氣。天上卻看不到中村萬歲爺?shù)恼鏆??！睂Υ耍壬矝]有什么好的對策，叫我去找觀音。
我見到觀音，說，“閻羅給了一壺酒，和上次我喝的不一樣，想變成二十六歲，喝一杯就定型?！庇^音說，“你喝一杯給我看看?！蔽艺f，“變成二十六歲，還是六歲的樣子？”觀音說，“隨便。”我還是以六歲的樣子倒了一杯酒喝下，不過酒很淡，喝了身體沒有什么反應(yīng)。觀音說，“可能閻羅知道你想迅速提高功力，怕你惹出事端，隨便給你一壺酒來應(yīng)付。”她叫我變成二十六歲，可我變不了。我急了，想變什么都變不了。觀音說，“這也說明，這壺酒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赡苊魈炀苿胚^去，你又能隨便變化了。這壺酒暫時放在我這里?！?p> 沒辦法，我只好走了。我試試騰云駕霧，不行，手腳僵硬。我只好翻筋斗回四通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