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了看潘子,他好像也聽不懂光頭說的話,只能問楚光頭“爭取什么時間”?
楚光頭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你三叔是老江湖了,他的套路我是猜不透的。
潘子“那剛才聽外面的九七說,什么裝備準備好了,說是您安排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楚光頭“這就是你三爺,要給你帶話的原因”。
他讓三人坐下,其實你吳三爺?shù)哪切┭b備,剛開始沒算上吳邪的份。
也就是說,他準備了五份裝備,其中一份是留給他自己的。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他當時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也說了他做的事情,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做”。
還有人在和他‘搶”,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如果他回不來!這份裝備就給你用。
無論如何,你要把他的事情,繼續(xù)做下去,不能讓另一批人登先。
另一批人?吳邪忽然想到了阿寧所屬的那個公司,難道他三叔在海斗里擺了他們一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潘子“三爺,有沒有說另一批人,是什么人”?
楚光頭“搖頭,沒有不過我想現(xiàn)在三爺,有可能已經(jīng)落在他們的手上了”。
“不然他早就應該出現(xiàn)了,可惜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想對方來頭再大,我們也不至于擺不平”。
吳邪心里咯噔了一聲,他三叔這次玩大了。
楚光頭“你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是吉林長白山脈的橫山山脈,具體地方只能用坐標來標”。
“不過我已經(jīng)準備了,當?shù)氐南驅(qū)銈冞^去”。
蘇綿心里一沉,這云頂天宮終于還是來了,青銅門前十年的守護,門外十年的等待,又是為了什么。
楚光頭給三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打算等著剩下三人的來到。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了早飯,楚光頭的車就來接他們。
吳邪背起自己的貼身行李,看了看車里,發(fā)現(xiàn)座位上已經(jīng)坐了個人了。
他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老頭,人很面熟,好像哪里見過而且還是不久前。
他并不在意,跟潘子開著玩笑,走過去靠近一看,突然人蒙了,。
握草!那老頭看身形和那身古怪的裝扮,不是別人竟然是在杭州二叔茶寮里,看到的陳皮阿四。
這是多有緣分?。《寄茉谶@里見上面。
蘇綿也全神戒備!吳邪張大嘴巴,脖子幾乎都僵硬了,心說!
“他坐在車里干什么?難不成這老頭子,也是五個人的一個?總不會這么離譜吧”?
還就是這么離譜,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啊呸!我們的老頭,小老頭!
潘子這時候也看到了,嘟囔了一聲,也是一臉的詫異。
楚光頭招呼三人快點,他們一頭霧水的上了車。
潘子是認識陳皮阿四的,還給他打了個招呼,那老頭閉目養(yǎng)神,只是略微點了點頭。
潘子馬上轉(zhuǎn)向開車的楚光頭呲著牙,用嘴型問他“怎么回事”?
楚光頭無奈的一笑,用嘴型回道,“我也不知道,三爺就是這樣安排的”。
此時的蘇綿慶幸,自己還是易著容的,她那張臉太惹眼了,這一易容還方便了好多。
吳邪心說“不會吧,這老家伙不是個瞎子嗎?而且年齡比他和小棉、胖子加起來還大!三叔這是玩什么花樣”?
他們在忐忑不安中,來到火車站。
吳邪心里在盤算,他三叔給他們安排的第一個人,是一個近100歲的老頭。
那第二個人是什么貨色,就真不好估計了,難保不會是個大肚子的孕婦、或者坐輪椅的殘疾人。
難道是他三叔,想試探他們的愛心嗎?
而真正的情形是,陳皮阿四身體很硬朗,背著手就下了車,楚光頭對他很尊敬,幫他提著行李。
他們?yōu)榱吮?,選了比較大的臥鋪,一個房間可以睡六個人,正好空出來的一個床,可以放行李。
進了房間,吳邪就看到,在里面吃方便面的胖子。
胖子看到來人,就興奮的跑上前拍著吳邪的肩膀“天真,想死胖爺我了,你有沒有想我”?
又看了看他身后,疑惑的問哎!小棉花那,沒跟你一起來,完全忽略了,易容的她。
蘇綿也沒理他,就跟小哥那雙淡淡的,一點波瀾都沒有的眸子,對上,頓時玩心大起,來到他床前挑了挑眉。
“小哥哥長的這么好看,不如跟我回家,當壓寨夫君怎么樣”?
吳邪被她土匪頭子似的話,給嗆的咳嗽不止。
胖子卻是像一個老母雞,護小雞崽一樣的,擋在了蘇綿面前,誓死捍衛(wèi)小哥的清白。
因為她易容了,胖子也沒認出來,擋著她就開始嚷嚷“我們家小哥是你能宵想的,他可是名草有主的”。
蘇綿好奇了,就問“那主是誰?不會是吳邪吧!她一臉姨母笑的想著”。
誰知胖子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小哥是我們家小綿花的,你就別想了”。
這次輪到蘇綿被嗆咳嗽了,死胖子在亂說什么。
其實在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小哥就察覺到了她是誰,所以在蘇綿調(diào)戲他的時候,也沒有反駁。
吳邪看了看她,拉住胖子給他瘋狂的使眼色。
胖子“天真小同志,你那眼睛怎么了?進沙子了”。
吳邪那個氣?。【椭苯诱f了,“那個什么,這個姑娘就是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