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咦!這竟然還有一條短信!南京鼓樓東,北極閣氣象博物館221號儲物柜,新年快樂”。
吳邪站起身拿過手機,看著短信,這手機是他十年前的,而號碼只有他三叔知道。
忘了說了!吳三叔十年前的某一天又突然失蹤了,而這短信應(yīng)該是三叔的,他在那里,留下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南京儲物柜,我們現(xiàn)在就去那里,胖子當(dāng)即定了三張,去往南京的飛機票。
吳邪給蘇綿打電話通知她,飛機上吳邪有點坐立不安,覺得他首先儲物柜這種東西,每天晚都會有人清理。
如果儲物柜里放了什么東西,是過不了當(dāng)晚的,這是很要命的事情。
所以他并不覺得能在那個儲物柜里,看到什么,就算真有人放了東西、也肯定被收到失物招領(lǐng)處了。
但這樣的做法,可以保證東西留下之后不被人拿走。
吳邪說了他的想法!蘇綿覺得不無可能,不過還是要去看看才知道。
一路沒有太多的障礙,三人找到了館員,報了儲物柜的號碼,一路跟著。
221號沒有人使用,正好打開著,吳邪往里面看了看,里面果然是空的。
胖子幫他擋住別人的視線,吳邪在柜子里摸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的夾層,問了失物招領(lǐng)也都沒有。
還有另外的可能性是,信息或者東西,可能貼在儲物柜的隱蔽處,或者干脆用黑光筆寫在里面。
但這些吳邪覺得都不可能,按照他對他三叔的了解,一定是儲物柜本身做過了手腳。
胖子讓吳邪和蘇綿給他擋著,他把腦袋伸進(jìn)儲物柜里查看著。
蘇綿“這樣子,怎么看都像是來偷東西的”?
胖子什么都沒看到,欣欣然的退出腦袋,撫了撫被弄亂的頭發(fā),看著吳邪“你傻了吧,那是不是個垃圾短信”。
吳邪搖頭“肯定有什么,我們沒發(fā)現(xiàn)的地方”?
蘇綿想了想,轉(zhuǎn)頭看了看221號儲物柜對面的墻,那面墻掛著一墻的留言簿。
是開館到現(xiàn)在寫滿的簿子,供人翻閱,翻看找到221號儲物柜的位置。
一邊對著找過去,來到了一本留言簿面前,它的位置正好對著221號儲物柜。
簿子用線釘死在墻壁木條,翻開來開始翻閱,翻了幾頁在一頁,看到面寫了一段話,蘇綿抵給吳邪看。
“轉(zhuǎn)讓聲明”
“將小松山,常平路甲一段87號地塊,無償轉(zhuǎn)讓于吳邪”。
轉(zhuǎn)讓人:吳三省
受讓人:此件簽署即完成權(quán)利移交,不需其它約定。
上面還有一個手印,吳邪愣了一下,。
胖子問“怎么了”?
吳邪“我三叔給我留了一塊地”,他還用手機查資料,這個小松山常平路甲一段87號地塊,似乎是在南京冶山一帶。
面積還不小,之前是一個氣象站,氣象站拆遷之后,整塊地被三叔買了下來。
這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dāng)時的地價非常低,如今那個區(qū)塊雖然不是非常昂貴,比起當(dāng)時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三人上車去到冶山鎮(zhèn),胖子在車上,開窗拿出煙來點上搖頭道“天真??!你叔其實挺夠義氣的,胖爺我咋就沒這樣的叔呢?
我看,咱們下半生的事業(yè)已經(jīng)找到了,老天要你三更富,誰能讓你窮五更!總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胖爺我的吧?
吳邪沒空和他貧,看著手里簡陋的地契和上面的手印,心中這才開始翻騰。
車子一路開到這里,荒山野嶺的荒無人煙。
胖子“這地段,只能修墳地啊,剛才進(jìn)來那塊地多好,咋你三叔給你留的東西,都在犄角旮旯”。
到了山頂,就看到了封住的老鐵門和氣象站,已經(jīng)腐朽的老掛牌,兩邊是黃水泥的圍墻。
不少地方已經(jīng)坍塌,沒有坍塌的地方,墻頭上怒放著雜草,墻面怒爬著青苔和蜈蚣藤,那種長勢簡直要把墻給整個吞沒。
往鐵門里看去,就看到了有一棟,氣象站的老建筑還立在那兒,外墻完全霉變,斑駁長滿了青苔和藤蔓。
地上的落葉爛了好幾茬,估計走進(jìn)去能沒到腳踝,空氣中彌漫著山上泥土青草和腐爛,落葉的潮霉味夾著鐵門的銹味。
聞到味道都讓人喉嚨發(fā)緊,胖子眼睛都直了,“狗日的,沒拆干凈???咱們得自己拆???這路也不行啊,這他媽虧本買賣”!
吳邪瞪了沒個正形的胖子,看了蘇綿一眼,發(fā)現(xiàn)她無所謂的樣子!
她最了解胖子了,那就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三字經(jīng)什么的,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要是那天胖子不飆三字經(jīng),她才覺得奇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