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的道路從頭到尾都長滿了雜草,但也只有我自己是我這一生的見證人?!?p> 你們好,兩日不見,如隔六秋。
今天,來說說我。
還有三十多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
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八個年頭。
這十八年里,我記得的事情很少很少:七歲以前,記得我把鉛筆不小心扎進膝蓋里,到現(xiàn)在還有個小小的黑印,沒取出來,那會兒怕媽媽罵我,嫁禍給比我小四歲的弟弟,他才剛剛學會走路就要遭受我的摧殘,想來有些愧疚,后來怕疼,硬是沒給他們?nèi)?。其他的事,我就不記得了?p> 十歲以前,剛剛上小學。
這時候,我家還住在瓦房里,我記得有一間屋子是給我學習用的,那間屋子的燈每晚都會亮到九點多。還有喔,我上一二年級的時候,天天遲到,每次都卡著點遲到,遲到的時間都是一樣的。為什么不能早一點呢?哈哈我也不知道。
上三年級的時候,我們家搬到了一個需要進出門換鞋的房子里,那個房子大大的,還有樓梯。我對這個房子的初印象不記得了,是裝修味兒?還是別的什么?
只有一件不好的事,是關上那扇門準備回到磚瓦房的時候,三四歲的弟弟找不到了。我那會兒也才八九歲的樣子。他們很著急。我,有些害怕。害怕什么呢?他們罵我?哈哈記不大清了。但最后找著弟弟的時候,他是被鎖在那個剛剛裝修好的房子里了。眾人松氣。我也,不害怕了。
到了我辦十歲宴的那天,是在爺爺家里。那天是5月1日,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個日子很好記。
那天來了很多人,別人的十歲都是化了好好看的妝,再好好打扮的,我好像沒怎么折騰。只記得我去找媽媽說話,她很忙,沒時間搭理我。
他們都在忙著我的十歲宴。爸爸在招待來訪的親友,媽媽和姑媽在準備飯食。我,在瞎晃悠。
這次十歲宴的生日蛋糕可大了,有好多人給我過生日,七大姑八大姨,大伯母和我說要考清華北大,大人們口中的清華北大是什么呢?我只有這一個想法。
十一二歲的時候,遇見一個男生,他生的怪好看的。名字只有兩個字,我覺得我喜歡他,跟著他轉了三年,直至初中,我們還在一個學校,但是不同班了。
小孩子的喜歡,不會很累,只是想和他說說話,扯扯皮。見到他就好,見不到也不強求。我和他是住在一個小區(qū)里的。我認識他,是在上學途中看見他,覺得他長得清秀,就上前自來熟,搭訕搭訕就認識了。后來,就熟絡了。
初中以后,說話很少,見面也少了很多。我真正結束時,是在初一還是初二的時候。再再后來,我在路上看見他,腦子一熱,就表明了我之前的心意,坦坦白白。我不想沒始沒終,喜歡就喜歡了,已經(jīng)結束了喜歡,我就想要個結果,當個結束。
在十一二歲的時候,我突然就會學習了,開始覺悟了。
老師也開始重視我了,我學起來,也并不是很累。除了數(shù)學還是不太通,其他,都好。
十三四歲,十五六歲,是我上初中的時期。
這些個時候,我去研學了,是去了杭州。但內(nèi)容我都不記得了,只是那次研學,我寫的小作文得了獎,那個獎是唯一能夠證實我去了研學的證據(jù)。噢,還有照片。
我還去了南京參加實踐活動,我也不記得了。
其間一個暑假,我們?nèi)胰チ撕贾?,我還是不記得我具體做了什么,看了什么,玩了什么,只記得有一餐我胃疼,沒吃飯。哈哈,有些奇怪。
還有在初二時,和一個小學同學表白,被拒絕。
十五歲那年,遇見傅鶴榮。
十六歲時,傅鶴榮出國讀高中。我考上了市普通高中。以剛剛好的分數(shù)壓線進了這所高中最好的文科實驗班。
十六七歲,我完成了高中的學業(yè)。高中里面,渾渾噩噩,變得越發(fā)不是個模樣。
數(shù)學考過不及格,考過倒數(shù)第一;沒當過班干部;也沒拿過一張獎狀,文明學生,三好學生與我都不沾邊;沒加入班里的小團體;一共就一兩個朋友,到現(xiàn)在一個都沒有了;高一漂浮不定,為學文學理發(fā)愁,最后還是待在了文科班;高二的時候,遇見一個很安靜的同桌,我很舒服,我的成績在這會兒是上升的,周末我會去圖書館,以完成家庭作業(yè)為基本要求。這段時間,是我在高中里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
高二下,高三上,換了一個新同桌,再后來,高三下,一個人坐。
高三混混沌沌,追劇,小說,短視頻,發(fā)呆,睡覺,充斥了我的生活。
我過得,蠻累的。
一個人坐,我會好一些。但,還是會有心理問題。
高三下,我過得,特別特別特別累。不只是不會的知識,還有其他。傅鶴榮的存在,起不了很大作用來緩和,但起碼在,我的注意力能夠轉移。
我很,感謝他。他能夠在,他可以毫不吝嗇地回應我說晚安,他可以在,這是最好的禮物。
6月7日,高考。
今天,7月12日。我的十七歲,快結束了。說是不記事,但發(fā)現(xiàn),一寫,還是落了好些沒寫。
我的見證,便是我這十多年來,過得如此不堪,也過了下來。我見證著我自己的不堪與自私,見證我的自甘墮落,同時見證著我的慢慢長大。
我這幾日狀態(tài)特別差。你們諒解今日的文字。
到此,這章結束。
明天,來說宋卿玖和傅鶴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