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眼下這個四月而說,就是沒有了什么神秘主義色彩,完完全全就像把能夠扯出來的東西都剖開,如果說像什么,白鼠,我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這些都是后話,當下最要緊的還是趕緊解決啤酒。
在西安過了兩年的生活,幾乎可以預(yù)見的生活都是足夠乏味的,于是有時間就出去玩。“都是些混蛋!”羽拍著桌子站起來,一手提著的酒瓶,晃晃悠悠撒了幾滴,可能是身后另外一桌看球的足夠吵鬧,整個小店跟著上上下下晃動,像是爆炸前的火藥桶一樣鼓鼓囊囊,象征性的羽就跟著吼了起來。那一桌人立刻看了過來。
“的確如此?!蔽颐偷墓嘞乱豢?,將羽拉下來。
“monkey,哈哈,你知道嗎?我就叫他們monkey。這就足夠了?!庇鹫f著一手點上煙,之后一如既往的滿臉得意,猛吸一口。
“看看計算機的那幫家伙,多了幾分就神氣的丑惡嘴臉,我真想一口吐在他們頭上,昨天,不,就算前天也能都給惡心出來?!庇鹫f著反胃一般扣了扣嗓子眼。
我點了點頭,然后大家就抬頭望天花板,炙熱的環(huán)境像個大蒸箱,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店算上店長擠了足足八個人。頭頂?shù)娘L扇支支吾吾地扭動,羽說像站街的廉價妓女。我深以為然。
小店墻上掛著供奉的財神爺,店主時刻不讓香斷掉,有時候我會往上面叉一元人民幣,高興就多給財神點。羽還是沒有開口的打算,這是他的習慣,一次性想好之后的話,然后一口氣說完,再想半天。
“給你表演個絕活。”我目光斜斜地望向羽,只見他將煙反過來放到口中,吸了一大口。
“臥槽,牛逼。”我用力拍了拍羽,表示贊賞。
“操,燙到老子了。”羽破口大罵。
鄰桌爆發(fā)出一陣殺豬樣大叫,我回頭一看,原來進球了。
“懂足球?”羽用紙擦著落在舌頭上的煙灰,問我。
“一點?!?p> “Genius(天才)?!庇痫j了一個單詞。
“放什么洋屁?!蔽伊ⅠR表示不懂。
“夸你呢!”他又試著倒吸煙。
“放屁!”
羽不理會我,“賭不賭?”
“什么?”我看向羽,他擺了擺下巴,“足球。我堵紅衣服的贏。”
那是葡萄牙,不過羽顯然不知道。我立刻懊悔,只好硬著頭皮壓了西班牙。
“你知道我為什么討厭那些計算機的嗎?”
我表示了不解。
“整天狗屁一樣的,感覺自己神氣的很,電腦能干嘛?學了那么些玩意,整天晚上也就是抱著***。狗屎!”
雖然羽這么說,但羽自己就是學計算機的。
“什么C語言,C++,python,人活著光是想這玩意兒簡直絕了,地球又不是臺大電腦,靠程序怎么活?”
隔壁又是殺豬的叫。我一看,竟然打平了?!熬尤贿€有打平?”羽一臉不可置信。
“狗屎?!?